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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2 / 2)

她哭得不能自己,怀疑过去两个月的那个绝砚,只是梦里空相思……

「别这样……绝砚……我也不知道任先生是我爸爸……对不起、对不起……况且……他都已经死了啊……」

死了又如何?任虎解脱了,那他呢?谁来解放他求助无门的心?

对,他不能原谅,他回头不了,他做不到!

冲到她身前,绝砚使劲摇晃着她瘦弱的臂膀,难堪的回忆令他完全失控。

「你这个笨蛋,真以为我喜欢你?我玩你的!大白痴!你爸爸任虎被我亲手杀死,结果你还恬不知耻的爱上我!畜生的女儿也不过是个臭婊子!」

话说的难听,伤得是谁的真心?断得是谁的柔肠?

巴黎觉得头好晕……好晕……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

「醒醒吧!杀父仇人就站在你眼前,你不想替你那惨死的父亲出口怨气吗?」绝砚在逼她,逼她恨他,逼她离开他!

「呜……别……这样……我只要你快乐啊……」她没有害过人,没有伤害任何一条生命,她的愿望……很小、很小,只要他快乐……

「哈哈哈!哈哈哈!」阴鹜的眼沉入黑暗地狱,绝砚的神情狂乱,勃发的怒气已彻底掩盖他的理性良知。「要我快乐?这还不简单!」

「嘶──」嫩黄睡裳遭到撕毁的命运,一只只印染得栩栩如生的蝶儿振翅高飞……

「你……要干嘛?」衣不蔽体的窘况,令巴黎呆了呆,死命往墙角钻。

绝砚好可怕!这样的他,不是她认识的那一个……她好害怕……

「你不是要我快乐吗?」他把她逼到无路可退,炯炯的双瞳散发着诡谲的亮彩,魔魅的声音暗示着一种邪恶,「既然你这么不知羞耻,我也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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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巴黎尖声惊叫!

他……他怎么能……

「迫不及待了,嗯?」恶意曲解她的叫声,绝砚将她正面压伏在墙壁上。

「绝砚,我求求你!」她哀声叫着,看不见他的表情,让她猜测不出此刻他意欲为何,只感到无端恐慌。

她躲不开他,感觉忽冷忽热,他的气息忽左忽右,逗弄得她整个俏脸,连同后颈、玉耳、雪背都逼出粉红。

始作俑者还放肆低笑,更加恣意地进占她优美柔嫩的颈项,显然不把她细微的抗拒当一回事。

巴黎轻轻喘着气,原本软软的嗓音,夹杂了几许压抑的哭意:「绝砚……我……我不……」

「嗯?你什么?」她的反应好敏感,男人的心智完全被她这副虽不够丰满,但是潜力十足的娇躯吸引,连他自己都未发觉,前一刻的怒气,眨眼间已消弭于无形。

记忆回潮,在阳台那次也是如此的火热激切……

「呵呵。」绝砚又笑,手边的动作愈来愈张狂,野火燎原……看样子是无法避免的了。

第八章

当清晨的第一丝曙光射进摆设简明的房内,巴黎就清醒了。

离开任家到现在,向来难以熟睡的人儿眨眨干涩的眼眸,才想起身,搁在身上的霸道厚掌便映入眼帘……

他……他他……他怎么会……啊!

她想起来了,他们……他们……做了一些应该是极其亲密的事情……

巴黎偏头睇他,恋慕地看着绝砚轮廓分明的睡颜,感觉甜甜的。

纵使没有足够的知识告诉她,他们做的那件事叫作什么,但是出于一种女性自觉,巴黎猜想,他们昨晚的行为,八成就是电视上每次演到男女主角激吻、亘相抚摸之后,没有呈现在观众面前的桥段吧?

真好,她不脱天真的憨想,绝砚愿意对她做那么私密的事情,代表他也是相当喜爱她的啰!

真的好好,她傻傻的笑,忍耐住双腿间不适的酸疼,因他的喜爱而开心。

不过……欢愉娇容垮下,忆起了激烈热情前的争吵。

绝砚为何这么恨任先生?她不了解,却又觉得忧心忡忡。

虽说任虎对她这个女儿算不上好,可他毕竟是巴黎二十二年来唯一的依靠,她敬畏他,也很同情他的死……

死?

「啊!」她发出喘息似的惊叫,想起绝砚说的,是他亲手杀死任虎的呀!不可能,他存心气她的吧?

任虎和他无冤无仇,绝砚干嘛杀人?

不可能……不可能……

「想什么?」早晨格外沙哑的男音,有力地回响在耳边,绝砚微一使劲,巴黎的美背就牢牢贴回他温热的胸膛。

「早安。」他喃,并在她红扑扑的脸颊落下一吻。

「早……」巴黎垂着头回话,对两人的赤身裸体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昨晚的愤怒,好象完全不存在似的,绝砚云淡风清的态度,委实让巴黎摸不着头绪。

他忘记了吗?不会吧?绝砚的记性很好的呀。

若非忘记,那就是他故意忽略不提啰?

这样好吗?问题依然存在,只是……暂时隐形了而巴。

「不疼了,可是──」巴黎急喘着,来不及将话说全,便让他给卷进了情欲的汹涌波涛中,又彻底燃烧了一回……

过后,她懒懒的窝在他胸口,粉脸的酡红,美得像从黄昏云彩那儿偷借来的。

绝砚手圈着她,呼吸犹然不稳,一双黑眸半阖着。

气氛美好得使人沉溺,应有的戒心也就失去了。

「绝砚──」巴黎抬眸,脸蛋羞怯怯的。「我、我……我很爱你哦!」

再一次,她表白了对他无可救药的爱恋。

绝砚的双手缩紧,将她箍得更牢,巴黎期待着他的响应,他却只是轻轻的哼了一声:「嗯。」

巴黎怔愣。

「嗯」是什么?他听见了?然后咧?怎么没有下文?

焦急的转身看向那张她系系念念的俊容,巴黎不经思索的开口道:「绝砚,你不爱我吗?是不是因为我是任先生的女儿,所以你不喜欢我?我说过了,我不知道他是我爸爸,而且──」

「而且他死了,对吧?」翻脸的速度好比翻书,绝砚一掌推开她,翻身下床,打开橱柜,取出干净的衣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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