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里已经纷飞着各路的消息,都指向了副总,说他就要和将要到达的主席结婚。
李想选择不去相信,跟在施文哲身边已经六年的时间,甚至她已经经历了一场失败的婚姻以后,她以为以她的阅历,她看得清她眼前的男人,也是她放在了心里的男人。
对于她的爱恋,施文哲是心知肚明的,可是他依旧平淡如水。从不刻意的接近她,也从不排斥她。
在这种几近暧昧的关系里,她甚至相信她是有机会的,有机会成为他的情人,只要这些,她就知足了。
可是,今天她竟亲眼见到了他的坐立不安,那种感觉是那么的熟悉,那是在她等候着他的飞机,或是他到办公室的时候,迟迟的看不到他的身影的时候的牵挂。
“你不用跟着我了。”
已经到了停机坪的位置,施文哲忽然间的回过了头,冲李想说了一句。
伫立在原地的李想感觉尴尬,甚至她已经感觉到了她彻底的被施文哲给抛弃了,原来,他回来以后的忙碌只是在忙碌,原来他回来以后的平和只是他一如既往对待所有的态度,与她无关。
彻彻底底的与她无关!
施文哲向前走着,他的西装被空旷的机场的跑道上的飞吹了起来,却仍拦不住他匆匆的脚步。
这时候,他们所等候的飞机已经停靠在了跑道上,陆续续的提着行囊的冲冲的旅途上的人走下了飞机。
李想远远的站在那里,她一直看着施文哲站在那里的身影,她的心不由得酸涩难当。
就在这个时候,在飞机的门口一个鹅黄色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那个女孩就站在舷梯的顶端,她的脚步很慢就像是在等着什么人,她的头上戴着一个太阳帽,宽大的帽沿让她的脸完全被遮住了,看不见她长的什么的模样,可是那姣好的身材还有她那身随着风摆动如塘间的荷叶般的宽大的裙摆,看在李想的眼里,不禁都为她的美丽而感觉眩目。
女孩的装束似乎很是朴素也很清纯,她的全身上下不见一个饰物,粉白色的*着的纤细的臂,还有裙摆撩起起漂亮的足踝,还有那顶白色的遮阳帽,搭配在她的身上是那般的完美。
这就是苏氏的主席?
李想不禁的嫉妒了!她心里清楚,虽然这个女孩身上没有一个饰物来妆点她的高贵,可是她身上所穿着的像是平常却是精致到了极点的定制的一袭范思哲,足矣让所有的人都看清楚她所拥有的骄傲和雍容。
施文哲当然看到了苏缦的漂亮,今天的她像是阳光下的向日葵的花蕾,身上散发着阳光那温煦的香气,让人移不开眼睛。
好像是已经隔了太久的时间,他早已经开始想念她了。
“到了?”
他伸出了手,想要拉苏缦的手,他迫切的想要触碰她一下,在他的心里有一种情绪澎湃着,叫嚣不止。
“怎么到这儿来了?”
苏缦没有想到施文哲会到这里来接她。
“路上还顺利?”
没有回应苏缦的问话,因为他根本无从解释他的心情。对着苏缦身后戴着墨镜的方海洋点了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他心里很清楚,方海洋对苏缦来说,很重要,所以他从未把方海洋单纯当成一个保镖,而是像是苏缦对他亲口所说的一样,把方海洋当作是苏缦的男人。
“无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把手搭在了施文哲伸出的手掌的掌心,苏缦就像是一个骄傲的公主,抬着她的精致的下巴,仰着头,看着施文哲。
“你不会是想我了吧?”
“如你所愿,我的公主,我想你了!”
施文哲淡淡的笑了,拈着嘴,示意着抬高了她的手,像是要吻她的手背。
还没等他收起笑容,苏缦却是下意识的抽回了她的手。
“怎么?”
“没什么,你确定你刷过牙了?”
施文哲当然不会把苏缦的话当真,耸了耸肩,他少有的沉了一下脸,像是在思考,然后他冲着苏缦说道。
“好像,我是忘了。”
苏缦也笑了,她的眼角扫了一下一直跟在了她的身后的沉默的方海洋,她不会告诉他,当施文哲要吻她的手背的时候,她想到的是她的手背上有来自方海洋的味道和温度。
“那人是谁?”
苏缦歪了歪头,她看到在她的不远处,一直在打量着她的李想。
“噢,是我的秘书?”
“兼情人?”
“不是。”
施文哲和苏缦并肩的走着,他用一种严肃的口吻对苏缦说。
“真的不是。”
“噢,是吗?”
苏缦淡淡的抿了抿施文哲对她的满口肯定的语气,她其实已然从李想那双眼里,读出了什么,只是这些似乎都与她无关,即使结婚了以后,施文哲和谁上床都与她没有什么关系。因为,在自己和施文哲的条约里,她不打算加上让身边这个外表温文儒雅的男人*的床。
苏缦摆了摆手,明显的表示了一下,对这个话题她并不感兴趣。
看着从贵宾楼下走下来的人,苏缦刚刚还是轻松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种平淡的冷漠的表情,并且她把脚步放缓了些,下意识的让方海洋靠近了她一些。
打量着这些来迎接她的苏氏的高管,苏缦知道有些人是来迎接她的,而有些人的目的则不是那么单纯。
“晚一些的时候,要开个董事局的会议,本来是想你休息一下的,可是他们都已经到了,明天有些人还要去香港那边,所以,委屈你了。”
“没事,你们说,我负责听。”
正文35
苏缦坐在了施文哲来接她的车里。
她和施文哲并肩坐着,手里捧着施文哲已经给她备好了的杨梅。
“这么好吃?”
看到她吃的心满意足的模样,施文哲不禁的怀疑,眼前的这个小女人竟是如此的容易满足吗?只是几颗杨梅就让她这般的陶醉?
“日啖杨眉三百颗,不妨常做岭南人。”
“是吗?”
抽了张纸巾,施文哲塞到了苏缦的手里,他的心里有些暧昧不明的忽然间想起了一句古诗,“红尘一骑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如果他是唐明皇,如果苏缦就是她的妃子笑,那么此时此刻他竟羡慕那个烽火戏诸候的君王了。
“慢点吃,这东西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