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1
太平洋的海洋的表面,如棋盘般的点缀着无数的小岛,有的荒无人迹,有的已经成为富豪的私有。
在太平洋偏南的方向,接近爪哇群岛的不远处就座落着这样的一座四季如春的岛屿。
这个小岛并不大,小岛的名字也很浪漫,名字就叫“天堂”
在这里,没有法律,没有国家,没有警察,没有喧嚣的都市里一切该有的拥挤和热闹,有的只是一片热带的丛林,有的只是二十几户人家的样式各异的民居,有的只是一个被无数的棕榈树和高大的椰子树围绕的一座古堡。
没有人说得清楚,这座古堡是由谁建筑而成的。
也没有人确切的能够说清楚,苏家是什么时候住到这座古堡里的。
一代又一代的苏家的人就是这座叫做天堂的小岛的主人,而其它的住在这座岛上的人,都只是在这里避难或是隐居,他们状似在这个浩瀚的太平洋里流浪,都已经回不到属于他们自己的过去。
这座岛上住着一个公主,一个可以和白雪公主媲美美丽的女孩。如果,以前在别人的眼里,白雪公主只是一个童话的话,当她们看到,一袭雪白的纱裙,像是永远徜徉在风里漂亮的乌黑的发的苏缦以后,所有的还残存着梦的人都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童话。
可是,苏缦相信吗?
没有人能够了解,而她此刻靠坐在宽大的窗台的墙边,沉默着的看着天空飘散着的奶白色的云朵,一点点的从这个岛屿的上空飘远的时候,她轻轻的说了一句。
“它还会回来吗?”
她等不到回答,她身后的方海洋知道她想要知道的是什么,可是他给不了她答案,也没有人能够回答她的疑问,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只有她的父亲知道,可是,她不能问。
“小姐,该吃饭了。”
“放下吧。”
她甚至没有回头,闭上了眼睛,她希望她梦中的男人的脸能够再次的出现,她真的好想他。
“他会回来吧?”
即使,在她的心里,也许等她要等的人回到这个岛上的时候,会掀起无数的血雨腥风,也许那会是针对她父亲最沉重的打击,可是她的心,等的已经干涸了,她已经不能再等待了,仿佛,再等下去,她就会相信,那个男人真的已经死去,相信那个她永远不想去相信的谣言。
“在这里等我。”
长发遮不住她腰间那摇摆的曲线,尽管方海样现在想要抱她,甚至是那般的渴望着她那*的在他的身下,如同梦般美丽的身体,可是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像是一根钉子。
他知道,她要去哪儿里,虽然那是一个秘密,可是,她的任何秘密的保密的对象,从来不包括他。
因为,他是她的影子,连同和他上床,也是她的需要而已,而他从来只是她的保镖,她的影子,他想要留在她的身边,也就只能做她的影子。
雪白色的纱纺的过膝的裙摆,遮不住她有些急促的步伐,她走出了自己的书房,直到走到了卧室的门口,她才停住了脚步,推开了房门,像是她推开的是一个另外的一个人的房间,而不是她的。
走到了她的床头,她扭动了床头的雕塑的机关,看着徐徐推开的半扇的房门,她习惯性的深深的呼了一口气。
伸出右手,她把自己的手掌按压在激光的屏幕的上面,然后,她听到一声清脆的门锁开始扭动的声音。
暗道的门很黑,很暗,即使有几盏灯能够照亮她脚下的石阶,她还是被这些突如其来的黑暗压的透不过气来。
“在吗?”
正文2
即使,她知道,这里是关押这个男人的牢笼,没有父亲的指纹,那道无形的红外线的激光墙体,会永远的把这个男人遗弃在这座城堡的地下室里,尽管这里够宽阔,尽管这里有各种生活的设施,可是她知道,失去了自由,对于沈醉这种男人意味着什么。
“我在这里。”
她并不用多找,沈醉此刻拿着一本书,像是闲适的靠在欧式的沙发里,腿搭在镶嵌着金边的蔓草的咖啡桌的上面。
“在看什么?”
她蹲了下来,拭着头,看这个男人手里的厚重的书卷。
“没什么。”
沈醉放下了手里的书,微敞的领口让他紧致有型的锁骨显现在她的面前,常年没有接触阳光,让他的肌肤异常的散着一种奶白色的光晕,如一朵白色的百花的花瓣的细腻般的感觉,别样的消魂的味道。
“你想我了吗?”
状似天真的昂起了她的头,楚楚动人的苏缦的脸上,染着柔嫩欲滴的粉红的色泽。
“我爸爸病了,很严重。也许,再过不久你就能出去了。”
也许,这该对这个男人是个好消息吧。
她的头仰起的更高,闭上了眼睛,粉红色的唇期盼着的想要他的吻,而她知道,她会得到。
“是吗?”
沈醉那片冰冷的唇吻*的唇瓣,在她欲拒还迎的羞涩中,把她抱坐在他的怀抱里。
“你不希望吗?”
“你会放了我吗?”她不知道,苏缦努力的纠结着她的思绪,第一次发现自己的房间竟然连接着暗道是在她那灰暗的日子里。
那时候,她走下来以后,当她以为她只是在探索一个神秘的地方,当她转过了那个墙角,她看到了一个男人站在那里,如同蓄势待发的狮子。
“你是谁?”
她不知道,在她家的城堡的下面,还会有这样一个英俊的男人,看他的脸庞,这是她所没有见过的一种男人。
他应该拥有成功的事业,拥有权势,拥有一种雄霸天下的气度。
“你是谁?”
公主不知道这个男人危险吗?
苏缦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走过来,我听不清楚你说话。”
她对面的男人用一种不容人反抗的命令的口吻对她说道。
她走了过去,虽然她已经了危险,可是在那个时候,死亡对她来说,只能是解脱,她只恨她没有勇气去自杀或是跳海,她走了过去,缓慢的向危险一步步的靠近。
当她走到了他的面前的时候,她仰起了头。因为,这样,她才看得清楚这个男人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