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司马迁笔下暗示,刘邦有同性恋事实。他的男宠叫籍孺,刘邦就经常与他同寝。
西汉宦官赵谈为汉文帝男宠。汉代人相信“美男破老”的邪说,认为与美男子搞同性恋可以长生不老。
汉哀帝与男宠董贤进行“断袖之欢”时,还令董贤穿起女人的轻衣窄袖。
宫中妃嫔见董贤获宠,竟纷纷效仿董贤所穿的女装。
这个时期的女性地位也不像人们想象的那么低下,她们不仅要求自己的丈夫有责任和义务在“性生活”上给予满足,而且还有更高的要求。例如,《宋书》中就讲到山阴公主向她的哥哥废帝刘子业说:“皇帝哥哥,你有三宫六院,佳丽上千,可我只有一个丈夫,太少了!”
堂堂一国的公主抱怨她不该只有一个丈夫,它不单说明这一时期的性观念很开放,而且反映了女性有为自己的“正当要求”“鼓与呼”的合法权利。
这个时期的房中书也比较多。特别是葛洪的《抱朴子》记载了不少的性生活内容,并认为:房中术只要行之得法就有助于延年益寿之功效。
而在哉游哉的生活。
记得刚来找房的那一天,钟国军蓬头鬼脑,穿着百慕大短裤,说着生硬的普通话,问我住的这一带是不是很安静。
我还以为他是哪里“黑下来”的小瘪三呢。
没想到几天后,他竟然在我的对门将汉密尔顿东区一栋最好的房子租了下来。
他安顿好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请我过去喝咖啡。
看了他租了这么大的房子,我原想他会有一大家子人要来住的。
结果只是他一个人。
真是有钱人在这里摆谱“烧钱”!
在聊天过程中,他得知我曾在国内一家大报当了多年的编辑记者,现在又做了省作协的专业作家,似乎找到了“知音”,便一个劲地问这问那,那样子像个无知的小学生。有时深更半夜,他也“咚咚”地来敲我的门。
我以为他有什么急事。
其实,他只是想对我说,“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我发现他有些神经质又有点神秘的味道。
不过,我必须承认,他并不是个坏人。他经常自告奋勇去做好事,比方,一只无家可归的猫来到他的门口,他精心侍候了半个月后,才恋恋不舍地将它送到动物保护协会去。
记得有一回,一连两个月我看不见他的人影,就跑到他的窗边去瞧,还敲他的门。
没想到,他房间竟然装了防盗报警器。
刺耳的警报器将我吓得回头便跑。
但他的房门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
我在琢磨:这小子究竟是在读书还是干什么违法勾当?
直到他突然出现时,我发现他瘦兮兮的,就怀疑他是不是在吸毒。
他笑笑说,“兄弟,实不相瞒,我的一帮弟兄将我带到斐济‘消魂岛’上去了。我这一身肉全部掉在那里了。玩得真开心!”
后来,他告诉我,他其实租不起这么好的房子。“我是替朋友租的。”他一本正经地说。
到新西兰后,我多了个心眼,凡是别人的私事,如果人家不是主动说及,最好不要去问。
否则触及人家伤痛,反而闹得尴尬。
而且我也知道,这里的人,一旦有“群聚性”活动,往往提前通知一下左邻右舍,就像现在钟国军做的这样,说是征求意见,其实是求得原谅。
因为左邻右舍没有谁会说:“不行,你今晚不能在这儿搞活动,否则我要报警。”
新西兰人很温和,不是万不得已,不会不给你面子的。
但是作为当事人,你也要知趣,适可而止。
比方,晚上的活动一定不能搞得太晚。新西兰人一般过了晚上九点就不再接、打别人的电话,十点钟前基本上都会上床睡觉。
因此,如果你的活动搞得太晚,人家睡不着,心里烦,他们就会真的打电话给警察的。
警察来了后,虽然不会把你怎么样——如果你们是正常的聚会而不是“吸毒”或“群淫”等违法性活动的话,但警察会彬彬有礼地劝你立即停止活动,因为有人在告你了。
如果你连警察的话也不听,那就对不起,警察也不是白吃饭的。
电警棍、手铐和手枪等都带在身上。
当然没有谁愿意以身试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