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那我。。我今晚就回去”往屋里看了下床上的江山,虽然很想现在就回家,但还是放心不下江山,还是今晚再回去好了。
挂了电话,我没去注意床上的江山在我进屋时,刚刚还睁着的眼睛闭上了,眉宇间一抹忧郁,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吃过了早饭,轮到我上床休息,而浴室里的江山在除去衣物后,看着向着红色热水方向的水龙头,冷眸里闪过一抹难懂的情绪,继而便将水龙头的方向打向蓝色冷水的一方,冬日里的冰水直冲身体,他打了个寒颤,却还是站在花洒下直挺挺地洗起冷水澡来。
晚上的时候,我听说江澄心已经醒了过来,我也放心地回宿舍收拾东西,车票已经在中午的时候买好,即将见到邢邵司,我心里还是挺高兴的。
刚拉上行李拉链,门口就有人敲门,门一开,江山的同事搀着他进来了。
“晓东哥,这是怎么回事?”
江山异样的脸色让我急忙上前帮忙搀扶,将江山放平到床上。
“这家伙发烧还不看病,非说自己没病,真不知这家伙医生牌是怎么考的”架着江山爬了几层楼梯的林晓东边说边喘。
我倒了杯水给他缓缓,便拧了条毛巾,冬天里的水跟冰一样,一拧好,连冰块都省了,直接往他头上招呼。
“他早上还好好的,怎么一天的功夫就成这样了”拖了厚棉被给他盖上,他的脸颊烧得发红,手也热得烫人,莫非是昨夜熬夜熬出病的?
“谁知道啊,前些日子不要命地加班,铁人也不是这么个使法,他不病才稀奇呢”林晓东刚说着,医院那边又来了电话催,他扔下几盒感冒药,交代着要是病情没好转,就叫他来送医院里去,反正近得很。
加班?莫非他给我的那三千块里带他的加班费?难怪他那段日子总是早出晚归。
我道过谢后,看看时间再不走就赶不及搭车,可江山现在这样叫我怎么走得开?
不得已,我唯有打了电话跟邢邵司说过几天再回去,邢邵司也没问为什么,只是应了声便挂断了,不寻常的冷漠让我觉得他是生了我的气,可江山这样我又能怎么办呢?
“江山,你还好吗?”扶起他,给他喂了水,他闭着眼睛喝了两口,便不肯再喝,躺下后不知是冷还是怎么的颤个不停。
“好好的人,怎么就病成这样了”
皱着眉头,我把保暖的棉衣都往他身上盖,但他还是抖,我索性拉起被子,钻进被窝里,把身上的棉衣脱盖到他身上,抱着他给他取暖。
也许人体真是神奇的暖炉,江山抖了一会后就不抖了,或许是出乎本能吧,他手脚缠上来,手长脚长的他一下就把我紧紧箍住,我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他的下巴就抵在了我的额头,把我当抱枕似的。
没一会,他像是睡安稳了,我也没敢动,就这样搂着他,定时看着时间叫他起来吃药,而后又钻回被窝给他当抱枕,来回三次后,我在天明的时候探到他已经退烧,我也累趴地窝在他怀里补眠。
“小溪”
“嗯?到时间吃药啦?”我陀着两个熊猫眼坐起身,刚要下床倒水,江山将我拉了回去,后背贴着他的胸膛,他两手圈在我的腰间,下巴依旧抵在我的头顶,他醒了?
“你醒啦?还不舒服吗?”
我撑起半身,摸摸他的额头又摸摸自己的,不确定温度又晃了晃探热针,夹在了他的腋下。
“昨晚辛苦你了”
他将我的长发顺到耳后,冷眸里带着一丝温柔。
“你没事就好”我笑呵呵地道,起身刷了牙,下米煮粥,回来抽了他的探热针:“37度五,不过还是要继续吃药知道吗?”
他苦着脸,我哈哈大笑,从昨夜看他吃个药都磨磨蹭蹭的,我就知道江山怕吃药,想到这,我更勤快地给他端粥端水,最后看他受刑似地吞了有白有黄的药片。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生病”夹了下他的鼻子,我有吐气扬眉的*。
手机在桌上震个不停,我给江山盖好被子后,才拿着电话出了阳台,是邢邵司的来电,他不生气了?
“喂?邵司?”
“你在医院?”他的语气带着不确定也有几分焦急。
“你怎么知道的?”我觉得稀奇,他真是神通广大,听电话都能听出地方。
“哪间病房?”他追问。
“病房?”医院的员工宿舍算是病房吗?我想了想,不算吧:“就这最里头的这栋楼,你问这做什么?”
那头的他似乎在跟人交代着什么,没理会我,不一会我手机没电,自动关机了。
没多想,我走到床边,看江山睡得熟,我想着去超市买些食材给他煮香粥吃,刚出了宿舍楼没多久,就看到医院正门那里召集了一堆人,围着一辆黑色汽车像领着什么任务似的,一领完便往医院里冲。
我好奇地看了几眼,没看出个究竟,便悻悻然离开了,突然身后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在那!”
所有人都望了过来,我也望了过去,什么也没看到,但那群人却冲了过来,吓得我拔腿就跑,疾驰的一声刹车,黑色车子横在了我面前。
见到车门却从里打了开来,我双脚发软,直到看到了后座上的男人,我这才惊喜道:“你怎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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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泪海43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坐上车,跟前座的阿炜打过招呼,没等医院的保安过来问情况,司机便一踩油门,将混乱抛在后头。
“你告诉我的”
“有吗?”我怎么想不起来?
他轻笑,我才知上了当。
“咦?怎么走这条路,司机,麻烦你前方左拐,到超市那里停一下好吗?”
司机没应话,直到邢邵司点头,司机才过道,打了左转的指示灯。
“不想要礼物吗?”他问。
“藏在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