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冤枉她?”都说宁愿得罪一群男人也不要得罪几个女人,花无眠自我膨胀的狂妄,让他早已忘却了先辈的至理名言,可就算记得,他也要打算要打破这个传说,因为现在的他极度嚣张。
“对,你就是冤枉我了,她们都可以给我证明。”有人在后面给自己撑腰,花语焉也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证明?”花无眠冷哼一声,“都是蛇鼠一窝,他妈的谁给谁证明,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你们能证明她之前就没做过什么吗?不能,你们他妈的不能。别以为自己长得多花枝招展,还‘七仙女’,我呸,我看和七个小矮人差不多,就你们这模样别出去吓人了。”
“你……”七个女生气得脸色铁青,没想到平常温顺得如乖宝宝般的花无眠也会有如此盛气凌人的一面,这还是自己平常认识的花痴吗?一时间她们都愣在当场,不知道如何去反驳花无眠的话。
花无眠很爽,爽到了心底深处,从来没有在这么多人面前做过如此威风的事。他很享受这种欺负人的感觉,他也渐渐明白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喜欢欺负人,因为那种威风八面、脚踏天下的感觉真的太舒服了,看着别人的颤抖和愤怒有着巨大的成就感。
“你们都给我闭嘴!”吴德才有些战战兢兢地走了过来,刚才的失态让他的脸面有些挂不住,他现在要从中找回一些威严,但是又害怕这个诡异的花神荷塘,只能远远地站着,整了整因冷汗而有些凌乱的头发,“你们谁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吴主任,都是他,都是他跳入荷塘才引起花神的愤怒的。”钱语焉最先反应过来,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你说。”吴德才为了让自己尽量保持威严,说话都简短而干脆。
“说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不想跟你们这群烂人解释。”花无眠知道自己百分之九十九要被开除,现在不想摆出一付低姿态求人。既然结果已注定,何不在上断头台前狂放的高歌一曲。
“你好样的。”吴德才指了指花无眠又指向钱语焉,怒道:“你还有你,下周一都给我去校长办公室,听从校长的发落。”
吴德才实在不想呆在这个充满诡异的地方,摞下一句狠话,扭动着肥胖的屁股急匆匆地走了。
“花痴,真有你的,敢这样害我。你给我等着瞧。”最终的结果让钱语焉把气都撒在了花无眠的身上。
“贼喊贼捉贼,你在搞笑吧。”花无眠嘲讽道。
“我们走。”钱语焉冷哼一声,转身就走,她也不想在这恐怖的地方多呆。女孩子就算再狠毒也是女孩子,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是不可抑制的。
“唉!”花无眠长叹一声,仿佛无比疲累,扶着白玉栏杆坐了下来,刚才的疯狂气势在空无一人的时候全都消失不见了,整个人又回复了平常的花无眠,胆小、懦弱,害怕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