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眠的外号在整个冲天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是因为他对花有多痴迷,也不是因为他的中考分数高得离谱,而是因为在入学没多久,学校的领导就授意让他在全校师生面前分享自己的学习心得,可是花无眠却疯狂的把一场教学严谨的传道大会变成了轰轰列列的求爱派对,从此花痴之名就成了他的代名词。
花无眠心里一抖,转过头时,脸上却笑意吟吟:“华哥,你叫我。”
“费话,我他妈的不叫你,学校里还有第二个花痴。”董华怒骂道:“这个月的保护费你还没交呢?昨天就跟我说今天交,今天却连个影都不见,你他妈的不想混了是不是。”
“妈的,什么叫影都不见,老子不是在班里呆了一天吗?你他妈收保护费不去找我还叫我自动送上去啊!”花无眠心里不停咒骂着,当然这些话只能在心里过过瘾,给他十个胆他也不敢说出来,脸上陪着笑道;“华哥那个保护费能不能拖几天,这几天手头实上是……嘿嘿。”
“拖你妈,你都从月初拖到月底了,再拖你他妈撞墙去得了。”董华怒骂道,接着手一扬:“给我收,今天说什么也要拨出一毛来。”
身后三个小弟立马给花无眠来了一个全身大搜索,可是翻遍了全身的口袋,只在裤子的屁股口袋里掏出了一毛钱。
三个小弟面面相觑,一个染着黄毛的小弟把那一毛钱递给董华:“华哥,搜到一毛钱。”
“我日,说拨一毛你就真的拨一毛,他妈的给我打。”董华气愤的打掉黄毛小弟递过来的一毛钱,气呼呼地下令道。
“不要打脸!”花无眠抱头蹲了下来,蜷缩着身体,尽量护住前身。
如雨点般的拳头和脚密密麻麻地砸了下来,五分钟后花无眠已软软的趴到了地上,似乎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董华开口阻止道:“停,妈的软骨头这么不经打。”
三个小弟闻言有些气喘的停了下来,董华走过去一脚踩在花无眠的脸上:“再不交保护费,以后每天见你一次打一次,直到你交为止。”对着三个小弟挥了挥手:“我们走。”
“华哥,那一毛钱还要不要?”黄毛小弟问道。
“妈的,一毛不是钱啊!能在这铁公鸡身上拨下一毛钱比在那些富家子弟身上拿到一百还要有成就感。”董华心情极度不爽:“这花痴一毛不拨,我董华就偏偏拨他一毛,呸,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