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极反笑,“是吗?好白菜都让猪给拱了。酒店收入还挺高吧?”话一出口,我就懊悔的要死,这句话的确说的太过分了,伤人。
韩紫萱一呆,眼眸里的泪水直打转,嘴唇微微颤抖着,“你说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我活着很没有意思?”
我后悔的要死,看这疯婆娘这架势,山雨欲来风满楼,慌忙不伦不类地安慰她,“算了,不和你吵了,人生总有参不透的经,有没有意义已经无所谓了,活着就挺好。”说完,我又后悔的要死,瞧我这话说的,够tmd烂,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疯婆娘死死地盯着我,眼神里似乎带着无比的痛心与失望,半响,一声冷笑打破了尴尬的气氛,“顾童,我原来真的以为你是唯一了解我的人,看来,我想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你不就是看我不顺眼吗?行,我走!”语气透着冰冷的寒气,同时带着深深的绝望……
“砰”韩紫萱甩门扬长而去,“韩紫萱,你去那?”我想跳起来阻止,可马上醒悟过来自己还一丝不挂,只好无助地大声喊。
门外没有回应,等我手忙脚乱穿好衣服,追下楼,只有昏暗的路灯在瑟瑟夜风里孤独地伫立着,总条大街上已经空无一人,打她手机,无人接听,再打过去,却是关了机。
我颓恼地回到房间,老马这厮幸灾乐祸地叼着烟靠着房门,用最严重的目光鄙视着我,“她走了?”
“走了。”我丧气地一屁股坐在电脑椅上,“我说你啊。顾童,你要是没有那个金刚钻,就不要揽瓷器活,这娘们那臭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再不出去追,那你小子就可以玩第二次失恋啦!”
我没好气地顶道:“追毛,我和她那里来的恋爱?恋都没开始恋,谈丫的失恋!只是大家一起住了那么久了,怎么说也是朋友,我也不想她出点什么事吧!”
“呲!”老马嗤之于鼻地冷笑着,“你就继续胡侃吧,我真不懂,你是骗我,还是骗你自己。”说完,老马把门一关,回去继续休养生息。
我会喜欢上疯婆娘吗?我觉得不太可能,虽然我不是个很传统的男人,而且也很清楚她这也是迫不得以,有着她自己的苦衷!但是我肯定还是很在意这疯婆娘工作的,但如果我真的一定也不在乎她,我着什么急?
如果说,人的生活中,有一种状态叫做失恋,有一状态叫做游离,有一种状态叫再恋。我现在就是第二种状态。刚从与董洁失恋的阴影中走出来,又拿不定主意是不是再恋,这就是游离态。人中有很多事情都可以用这三种状态来概括。
如果我真的喜欢这婆娘,我怎么又会对桑晓梅有好感?我搓了搓的发涨的太阳穴,琢磨来琢磨去,没个确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