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明远做梦也想不到,文思小姐第二天又来到他住处,并且是她亲自开门的。刘明远诧异,幡然醒悟后,怒不可遏: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偷配自己的钥匙。他曾经以为:自己比她大八岁,世事经验比她多的多,可以轻易搞掂她。可是不曾想,这女孩极富心计,对驾服男人的手腕可谓轻车熟路。她深懂得制服男人的三宝典:一哭、二闹、三上吊。心高气傲被她弄得一点脾气都没有。谁让他那晚上他那根东西不争气呢?不争气的结果,就是自己多了一个影子,自以为花尽了心思摆脱了她,可是一回头,那影子还在他后面。
刘明远对她是欲罢不能,可又不甘心就此受她要胁。他觉得一个处女开瓜后,不止那点红。所以他把他的想法,告诉了他的一个玩友。这个玩友听后戏谑他道:“实践出真知吗?我帮你找一个正宗的看看,就知道了。”刘明远嘴说自己不是这种人,可是当他这玩友要走时,他还是央求他替他找一个。他这玩友果然够朋友!当天就帮他物色了一个。是那种城里的小姐妹打电报说:“人傻、活轻、钱多!”速来致富的农村妹。今天刚到发廊上班,老板娘就把她当紧俏商品向外宣扬。
做完后,刘明远看那床单,不免失望,还没那天“红”呢。他气急败坏地问她到底是不是?她当然说是,并且咒天发誓。刘明远真的被弄糊涂了。在小姐哭泣央求他给钱时,他计上心来。
文小姐做事极富规律性,她是踏着钟点进入刘明远的房门,可是映入她眼帘的竟是那么不堪入目,刘明远正赤裸裸地抱着一个惨不忍睹的妓女。她“啊”的一声扭头疯了似的奔了出去。刘明远要的就是这种结果,他懒洋洋地从那女人身上下,他那根东西软棉棉荡来荡去,可是他嘴角却露出了残忍的笑。
这女人替他完成了他以为不可能完成的目标,可是结帐的时候,吝啬的他还是扣了她两百元钱。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第二天,整个源州都知道了。众人自是对他刮目相看,尤其文行长更是,本来给优惠的条件变得荷刻了。
在女人面前倒过两次霉的刘明远,如今对女人恨之入骨。他心里己遁入空门,可是身体却产生了从没有过的依赖,并且变本加厉。
刘明远放荡不羁的事迹,传到费月的耳朵里就是堕落!她一厢情愿以为刘明远的今天,都是她一手造成的。所以她对刘明远非常愧疚,所以那天她见到刘明远的时候,主动上前搭讪。她的热情给了刘明远错觉,他以为她还是喜欢他的,只是因为一些迫不得己的原因,所以他握她的手时,直悔当初不下手!所以他还不能放弃。
萧寒没想到刘明远会请他喝茶,知是鸿门宴,想不来,可是驾不住他软硬兼施。
刘明远隔了一段时间再见到萧寒,见他容光焕发,西装革履,还拎着一个比他还大的包,气就不打一处来,觉得他是贼,偷走了他本该是他的东西,想掩饰自己的愤怒可就是掩饰不了。
萧寒见他依是对自己不可一世样,后悔自己耳根软,所以也对他爱理不理,坐下来就说:“刘院长,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刘明远强压怒火,笑道:“小萧,我们也算是朋友,应该好好谈一次。”
萧寒没好气说:“那就谈呗。”
“这个世界做男人不容易!男人要闯世界,挣事业,你说对吗?”
“嗯。”
“男人有了事业以后,什么都有了,什么女人、房子统统随之而来,你说对吗?”
“嗯。”
“而这个世界上衡量事业的成功,就看拥有金钱的多少?这个道理你不会否认吧。”
快切入正题了,萧寒有准备地“嗯”地一声。他打开他的包,包口对向萧寒,里面是一叠叠的百元钞票,刺得萧寒眼花,他盯着他的眼,一字一顿道:“这里二十万,我想这就是你来源州的目地吧?我现在就买你这目地,只要你永远离开源州,这二十万就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