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泷被他这一问,噎住了。罗本未是没有明确答复他,而是让他把萧寒带过来面试。此刻的黄泷就象爬梯子爬到顶端,低头却发现梯子被抽掉了。心急可又下不来,硬撑道:“简单!凭我和本未的关系,他岂敢不答应!”
萧寒听他这么一承诺,舒心啦!可他话锋一转道:“不过,第一次见面,你得给他留个好印象,得修饰修饰自己。”
听他这么一说,萧寒乐了道:“又不是参加午会?!找工作吗?何必打扮得花枝招展的?”
“别疏忽!小萧。”黄泷见他不听劝,有点急了,拿出他最拿手的方式道:“给你讲个小故事吧:说有一对夫妇开车经过一间乡下餐厅,停下来用餐时,太太借用化妆室。她一进化妆室便看见一盆盛开的鲜花,摆在一张旧式但却非常雅致的木头桌上。洗手间里收拾得很整齐,可以说是一尘不染,这位太太使用过之后,很主动的把洗手台擦拭得干干净净。等到太太回到车上之前,对餐厅老板说:那些鲜花可真漂亮!没想到餐厅老板得意说:这位太太,你知道吗?我在那里摆的鲜花,己经有十多年了。你绝对想不到那小小的一盆花替我省了多少清洁工作。”
萧、江两位听完,实在忍不住,捧腹大笑。他们笑的不是这迁强附会故事的本身,而是讲故事的人。这小故事就出在萧寒昨天刚买的读者文摘里,没想到他竟会活龙活现现买现卖。感觉特别好的黄泷竟没听出来他们笑的含义,还自以为自个幽默睿智,得意了,更把他们俩当作傻冒,怕他们俩不能领悟自个的用心,于是抛弃他一惯的作法,替他们诠解故事的精华道:“所以一个人要得到别人的尊重,一定要学会装饰自己,使自己举止高雅。”
萧寒彻底“服”他了,妥协道:“博士,你别说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黄泷笑了,那是胜利者的微笑。他问萧寒有没有西服,萧寒说没有。
黄泷嘴一撇,不屑道:“你连西服都没有,难怪你整天看起来焉不拉叽,一点精神气都没有。”
萧寒见他越说越上劲,还竟敢臭他,不悦顶撞他道:“穿西服就有精神气啦?”
“那倒不一定。但西服是世界上最能体现男人风度的服装!”
萧寒彻底没辙!只能投降!好心的黄泷大方地把他的家底全部抱了过来,硬是逼着萧寒试衣。可怜的萧寒任由他摆来弄去。
萧寒的命真的很贱!还真享受不了上等的衣料!穿上他的羊毛衬衫,萧寒就觉得浑身痒的难受,再把风纪扣一扣,他立感憋气。狠命的黄泷再使劲把领带一勒。萧寒就象上吊样的,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第二天,萧寒就是这样被他领着去见罗本未的。
一进罗本未办公室,萧寒憋气的不再是黄泷这套上等的西服,而是罗本未那张阴阳怪气的脸。自打他进门的那一刻起,罗本未就未正眼瞅他,而是堆满笑容同黄泷打哈哈,把他整个凉在旁边。而粗心的黄泷见有人对他如此客气,便找不到北,忘了此来的目地。他们先互相客气一番后,便切入正题。正题就是他们新近合作的一个项目,从他们谈话中,萧寒得知黄泷处于被动地位,分配不匀不说,并且该得的那份还被罗本未挪用了。看来,黄泷也不见的单纯,他此来的目地,不仅是为萧寒找工作,更主要的是讨钱来的。
罗本未一听黄泷开口向他要钱,脸立刻乌云密布,一付可怜相道:“黄工,我们都老朋友啦,我这里刚开张,什么事都要用钱来打点,己经拮据地开不张了。”
一向粗心大意,豪爽的黄泷却对钱来的特别精明,不为他所动道:“罗老板,我那钱也仅仅够你签签牙缝的,根本派不上什么大用场。况且我们这行有行规……,我倒不是怕我的钱,而是怕你罗老板的信誉度受损呀!”
罗本未听出他话在威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