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真彻底的奉行了美国政策,大棒加胡萝卜屡试不爽。
不过,自己从没有给他打电话也没有写信,他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信息呢。想到周末准时去李老家报道的郑小弟,郑越发现自己好像有一阵子没有去过了。
理了理当时留下的兰花,换了个盆后郑越来到李老家。
“哟,越越啊!今儿个吹什么风呢,居然把你个大忙人给吹来了。”放下报纸,端坐于客厅沙发上的李老阴阳怪气地道。
“师父……您怎么能这么说徒弟呢,可把徒弟冤死了,还不真有事么,您看,一有空徒弟就赶着来了,师父啊!您可不能赶徒弟出门!瞧瞧,师父,您的乖乖徒弟可给您带了好东西来哦!”拿下套着花的黑纱,郑越撒着娇道。
戴上刚刚摘下的眼镜,仔细地看了看花,带着赞赏,李老道:“又是金边多支变异的兰花啊!这物件啊,多了就不值钱了。更何况师父我最近对花不感兴趣了。”
“不感兴趣?”怀疑地看了眼他老人家,只见满脸不在乎的某人,总是在扫过花儿的时候停顿一番,心中嘿嘿笑,脸上露着惋惜的郑越懊恼地道:“这样啊!那可真可惜,有道是宝剑配英雄,美玉配谪仙,这花也得有欣赏他的人来保管,嗨,既然师父你老人家已经对它不感兴趣了,那我就将他送别人吧,省的扰了师父又误了花,多不好啊!”说着便作势要抱花离去。
“臭小子,既然来了,就……”
李老话未完,便被一带着童真怪异的声音打断,“贫道与此花有缘,施主既然此花欲寻主,便给了贫道吧。”
回头看去,原来郑小弟出了书房,见自家哥哥与师父围着兰花说事,灵机一动学起了电视中那些飞来飞去的神仙要某物时的说辞。
“去。”
“书看完了?”
郑小弟话音一落,另外两人异口同声道。
“师父……”想到还有一半没看的书,郑小弟苦着脸巴巴地用着两写着哀求的眼看着李老。至于哥哥,听到也没什么,更何况在师父面前,没听到,没听到。
“别师父师父的叫,看看你,堂堂男子汉为了点小事就苦着脸皱着眉算什么,养在闺中的千金小姐?再这样,强强,你看着办。”怒斥着眼中闪着期待侥幸的郑小弟。
一想到李老不满意发火时的惩罚,郑小弟刷地便回房了,要知道翻倍训练真的很累啊。而客厅当中,剩下的两人大眼瞪小眼,最后在郑越的妥协下,乖乖的将花推了过去十分识相地道:“呵呵,师父啊,刚刚徒弟跟您闹着玩呢,别当真别见怪啊!哈哈”
“说吧,来我这儿有什么事啊!”重新坐在沙发上,李老研究着兰花的叶与花,连一眼角都没有施舍给郑越。
“呵呵,师父啊!徒弟在您心中难道就是这样的人吗?您冤枉徒弟了。”见李老抱着花欲离开,郑越立马道:“那个,师父,子华的手机号码您知道吗?”
摇头,
见其摇头,郑越心中一紧,欲要再问却听到他道:“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去问强强吧。”
我靠,答案就在眼前,自己却舍近求远,风雨飘摇中,郑越翻了翻白眼,进入书房,压根就没有见到他转身后露出狐狸笑容的师父正轻抚着兰叶笑哼哼。
要来了电话号码,拨到一半,却又将其放下,可以预见等会儿会聊什么的他,凝思会儿,毅然转身离去。
就当恶作剧吧,至于谈恋爱,不说初中,高中的自己不谈,就算谈,还真没有好的对象。
至于另一边,从郑小弟口中知道郑越已经要了自己号码的李子华在电话响起,总是满怀期待地去接,接过之后却发现事实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希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到李子华身上也一样,恨那人的犹豫与懦弱,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自己才有洞子可钻不是。
郑越,下次见面定要你躺下呻吟哭泣。拽过手中的花,揉碎,身上冷气越来越冷的李子华笑了。
日子就这么在人们不经意间过去,其中郑小叔的房子建成了,结婚了,然后双双出去打工了。而郑爸爸的小酒店也开起来了,红红火火,热闹不已。而郑妈妈的二元店更是分店开了好几。
而李子华再也没有寄东西过来过,这让郑越很失望。导致当郑越有了qq号之后都没有想过要加他。
一年之后,郑越初考,成绩很好,直升本校高中并进入重点班级。
至于家中郑奶奶时不时弄出的那些魑魅魍魉,神神鬼鬼之事,由于郑爸爸郑妈妈融身于城市,眼界开拓后再看郑奶奶的小打小闹越发没趣,只要不真正伤害到自己也就懒得理她,算了,跟个陌生人计较,太没品了,至于今后的苦果,她种的,便有她去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