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你温暖的怀里,闻着你的香味,啊,你那里好柔软啊。这样舒服一点!”
“啊!死疯子,这时候你还想这些东西,你难道真想死啊?”颜若馨尖叫。
“既然活也没有多少机会了,我何不死得舒服一点,至少不会太遗憾!”我望着,苦笑道。
颜若馨眼神复杂,射出愧疚忧愁的光芒,望我一阵,眼角又涌出泪,咬牙道:“死疯子,你这死疯子,就知道讲这些话?刚才你为什么要跟人家下来,你身手那么好,攀住藤条不就没事了吗?你干嘛下来……”
“就算我回去了,可我丢了你,文静一定会骂死我的。既然都是死,何不死的轰轰烈烈!”望着近在咫尺的她,我不知道心里是如何情境。那种滋味,是悲,是愁,是痛……
颜若馨望了望我,陡然双手紧紧抱住我的腰,“啊啊“大叫,像要把我塞进她身体,那样也好,至少我们不担心分开了吧。死了后人家也当我们是一对苦命鸳鸯,不知道我们是针锋相对的仇家了,我抱着她。
这样想的时候,陡然“轰”一声,我没反应过来,只觉身躯剧痛,妈的!又中招了,我大骂,“砰”一声,身躯落在什么之上,痛得我差点晕厥过去。我一声大叫,颜若馨发出“啊”尖叫,紧紧抱住我,她也遭受与我同样状况,我只有紧紧抱住她。
撞了几撞。
“轰!”我们眼前一黑,失去知觉。
——————————————————————有时候人的意志是十分奇怪的,一个人的意志作出的事情令人惊奇,当一个人的意志十分坚定,假如他生前做了一件事,那么就算他完全失去意识,在他死后,潜意识中的意志,依然能够令一个人保持他生前所做的动作。
淅淅的声音,久远的传入我意识,迷迷糊糊,我醒来,身体一阵什么都感觉不到,意识也弱了很多,手里胡乱摸索,碰到一些什么。一些像藤条一样的细碎东西,一个柔软的躯体,我稍微清醒,数分钟后,我渐渐醒起之前的经历,心中一惊,忙睁开眼来。
无尽的疼痛,睁开的眼像裂开几道缝一样,我强忍睁开,入目是黑暗,一片迷迷茫茫,我又挣动了一下身子,移动不了多少距离,我深深呼吸一口气。这样就感觉到了疼痛,巨大的疼痛身躯传开来,我忙不敢多大动作。这样头脑稍微清醒,我知道了自己处在什么情境,思考得更多事,眼睛看得更清,我发觉那不是黑墨,只是天太黑了,人眼睛被前面密密麻麻的东西遮住,有藤条枝叶,有迷雾像云烟一般,最大的是现在已经是夜幕时分,丝丝的光芒是天空那未褪的光彩。
抬头仰望,一道道藤条垂下,在我们上方是一个像网状张开的枝藤,密密麻麻,中间开了一个大洞,像给什么重力物品从中间迅速穿过。在十几米的上方,又有这么一个藤网,中间同样有一个大洞,枝繁叶茂,遮天蔽日是我们头顶的大树。
在一些大山中,一些奇形怪状的藤网,专结在大树上,互相缠绕,这些我知道,幸亏是它们,否则我们现在定已殒命。
忽然想起,颜若馨呢?这丫头不是跟我一起吗,哪里去了?我忙四处张开,手触到一团柔软温暖物体,我心中大喜。发现自己的双手竟然在紧紧抱着她,她扑在我怀中,一条修长玉腿绞住我,娇躯压在我身上,怪不得我走不动。她的双手依然抱着我,身上受伤不多,衣服刮破纷飞而已,美丽的秀发凌乱,披散在我和她之间。
此时她并没有醒,十分安静宁和,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心里有些担心,忙叫道:“颜若馨,颜若馨,你怎么了……”
“颜若馨,颜若馨……你快醒来,你怎么了?快醒来啊!”我叫了数声,没听到动静,颜若馨像死了一动不动,我奋力一挣,手能动了,忙把她拉过来,轻摇她的头道:“颜若馨,颜若馨你快醒来,你怎么了?醒醒,你没事吧,别吓我,我那么辛苦跟你下来,跟你做苦命鸳鸯,你不能这么就死了啊!我们还没结婚呢。”
“什么人啊?压着人家好疼!胡言乱语……”过了很久,颜若馨才微弱传来一丝声音,气息微薄。
这已经令我很高兴了,轻轻捧住她的头道:“你怎么了?醒来了?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怎么样,有事吗?”
我帮她将那凌乱遮住她脸颊的秀发分开,现出她的玉脸来,颜若馨目光迷蒙,迷迷糊糊,不大清晰,过了一阵,才清醒了过来,睁开眼睛,手胡乱抓住我,看到我,惊道:“疯子,怎么是你?”
我一阵气愤,醒来就叫我“疯子”,也不知道谁救了她,竟然一句谢谢。。、感激话都没说出,以身相许什么的啊,开口叫人家疯子。我腮帮子鼓鼓的颤抖,说不出话来。
“呀,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又怎么在这里……我们怎么了,我们没事吗?我们现在在哪里?”颜若馨像忽然惊醒,惊奇四望叫,难道失忆了?
我哼了一声,寒着脸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我们又是在一起的。”
“那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死了吗?”
“你才死了!胡说,”说着我掐了她的颈脖一下,十分用力,这是她常用的手段,报复她的不知恩图报,颜若馨“哎哟”机灵一下,身子仿佛恢复活力。我知道她暂时没有事了,外伤没有,说起来我还比她重呢,她最多受了惊吓,身躯虚弱罢。
“你干嘛掐我?”颜若馨睁大眼睛,怒目而视我。
我不理她,抬目四望,清楚我们现在处在什么地方,不知道我们在哪里如何脱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