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本想发火,可是想着不能打扰了老司令的宴会,于是决定向前走走,可还没迈开脚步就被身后的人扯住手臂,牢牢的钳制住。
安若真的都有点佩服他了,居然在这样的场合还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简直无法无天。
又是一阵雷鸣般的掌声,老司令结束了讲话,在生活秘书的搀扶下下了台,安若依然摆脱不掉身后的手掌,想起脚下的高跟鞋,便狠狠的抬起脚,重重的踩在对方的脚面上。
杀猪般的嚎叫响起的时候,大家的目光都好奇的看过来,几个认得安若的人发出嗤之以鼻的讽刺声:
“怎么又是她?每个宴会都要搅个天翻地覆才痛快吗?”
“人各有志嘛,没有耀眼的身份,自然就想靠着某种下流无耻的手段来博得大家的目光。”
“我记得上次慕家的宴会上有说,她好像怀过慕家的孩子?”
“母贫子贵么,真是可笑,这都什么年代了……”
……
嘲笑和讥讽的声音不断传入安若的耳朵,她的眼神看着他们,发现在不知不觉中自己早已被他们围成了一个圆圈围在里面,她觉得此时此景很是搞笑,明明受到侮辱的是自己,为什么质疑声都是冲着自己而来?而那个人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反而可以装作一个无辜的人充当在人群之中冷眼旁观。
171安若受辱
宴会的前一天叶冬阳派人送来邀请函,本人却并没有出现,安若还是打了电话过去道谢,叶冬阳在电话那边匆匆说了句‘不必客气’就将电话挂掉,安若不以为意,谁没有急着要处理的重要事情呢?
她没有时间再去挑选礼服,反正她也并不是去作秀,本想着去公寓里拿衣服,又害怕碰到慕晨,那次在楼下她阻止了慕晨的道歉,两个人都没有再说什么,时间一到,安若下车,慕晨离去。
然后他们又可以彼此几天不联系的走到现在,他们似乎常常这样,别扭着,却乐此不疲,好像恶性循环,如果不找到根源就永远切断不了。
安若在苏晴的衣柜里找了一件比较适合自己的礼服,她和苏晴的身材差不多,唯一的差别在于风格,苏晴是会把自己本身所有的优势都要突显出来的那种,而安若一直尽量含蓄。
即便安若挑选了这件较为保守的礼服,她的后背还是镂空了半个,她对着镜子郁闷的看着那片肌肤,有种想要再穿件外套的冲动,可她不想成为全场的焦点。
她开着自己的那辆现代去赴约,因为在那些世界名车堆里太过寒酸,被门口的解放军拦了下来,安若拿出邀请函,警卫仔仔细细的检查着,其实安若心里也没底,不知道叶冬阳给自己的邀请函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假的,那么她可丢人丢大发了。
好在忐忑没有多长时间,警卫就把邀请函交还给她,放了行。
安若笑笑,悄悄的呼出一口气。
这个大院可和她从小居住的不太一样,好像要古老许多,有种民国时期的感觉,不过安若并不会注意这些,停好车子,直直的向大厅走去。
这次的宴会不由的让安若想起了上一次慕欣孩子的百日宴,大同小异,聚集着太多的达官显贵,人人西装革履,贵气逼人。
安若走进大厅的时候虽然不及上一次受到的关注度高,可是还是有人注意到了她,安若把这样的眼光归结到苏晴这件性感的小礼服上,可是渐渐的她便觉得根本不是,他们看着自己的眼光分明是带着怀疑和审视的。
她很快知道,也本不应该忽略,会在这样场合出席的人怕是在慕欣儿子的百日宴上也出现过,所以他们认得自己,想起了当时那非常戏剧性的一幕。
安若在这样的眼神中依然从容,她想不到有让自己觉得窘迫的理由,做了俚娜瞬呕嵝男椋居碇逼场?br/>
渐渐的,目光不再是单纯的目光,还伴随着指指点点的手势和耳语,只是声音大了一些,安若在三米之外都可以很清晰的听到,她的目光淡淡的扫过去,对方讪讪的闭了嘴,却丢给安若一个‘看什么看’的眼神。
安若觉得有些可笑,可是却不会去计较,她从来不会降低自己的格调去迎合别人的口味。
安若的目光在大厅里游荡着,寻找自己要找的那些人,因为宴会还没开始,有些人在后面的花园三三两两的聚着,安若在大厅里找不到,只好去花园,她的运气不错,走进花园便看到最高法院的院长,她向着他走过去,却还在没走到的时候,院长就发现了她,脸上原本挂着的笑容瞬间变得有些僵硬,然后和身边的人匆匆交代几句,就走到别处去。
安若自然看在眼里,可她还是快步跟上去,走到他的前面:
“沈院长。”
沈明清脸色微微的尴尬,僵硬的笑了笑:“原来是小若啊,怎么你也来参加老司令的宴会?”
安若也跟着笑:
“沈院长,不瞒您说,我并没有被邀请,是托一个朋友要来的邀请函,因为我觉得这场宴会上肯定能见到我想见却又见不到的人。”
沈明清脸上的尴尬不减,看着安若的眼神也开始闪躲,安若有些不明白,在这样的一个位置爬摸滚打这么多年,怎么此时面对这样小到不能再小的突发事件会显得这样手足无措起来?
沈明清之所以认得安若,是因为他原来本就是曲司令的秘书,而安若又是他的掌上明珠,自然熟悉,他不会不明白安若出现在这里的目的,可是现在曲司令已经去世了,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为了一件轰动全国的贿赂案而连累到自己。
可是如今都被逼到这个份上了,沈明清想想也就直接明说了:
“小若啊,我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来到这里,可是沈叔也跟你说句掏心窝子话,这事儿我帮不上忙,秦格的案子全国都在看着呢,备受关注,在中央都挂着号呢,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能去捅这个窟窿啊。”
“沈叔,我并不是要你包庇秦格什么,如果他真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了,依我的性子怕是不可能为他跑东跑西的,可我如果明知道他是冤枉的还不为他去做点什么,那也不是我会做的事情。”
沈明清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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