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我一生的女人们-第12章_ 御宅屋自由小说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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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1 / 2)

性和恶性;于是大姐夫又找人转地区医院;确诊为良性;后来大姐夫几乎是工作找人没停过;又派车从上海找来了开刀的专家替二姐开刀;在那段日子里;大姐的命令我们没人敢不听;连大哥也被喊到了;轮流服侍二姐;于是所有的人忘记了以前的一切;全身心的去照顾二姐;因为我要返校;在照顾二姐十天后;我返回了上海。那次大姐和姐夫请人送礼花去了很多。

二姐开好了;但是医生说要好好保养;如果奇迹出现就不会长了;否则保养不好还是会长的;因为肿瘤是围着神经长的;根本切除不干净;象割韭菜一样;割了长;长了割。一年没事;二年没事;一切好象安排好的;二姐以为全好了;有句话用在这里我不知道合适不合适;〃狗总是改不了吃屎〃;就在这年;大姐夫和二姐夫的妈妈也过去了;安排了一切以后;大姐夫原来在乡下给母亲和弟弟住的五间瓦房也就送给了弟弟了;是自己的去争还说的过去;不是自己的去争就应该叫无耻了;不讲理的人他就是不跟你讲这个道理;二姐和二姐夫认为这个房子是大姐夫送给母亲住的;就是母亲的财产;他们应该有继承的权利;要求平分;当他们这样的要求提出之后遭到了大姐姐和大姐夫的断然拒绝;二姐和二姐夫竟然拿着榔头去砸大姐夫家的那个房子说他得不到;他们的弟弟也不要想得到。我写到这里;我的手都在抖动;我没看见过这样无耻的人;没看见过这个世界上还有这样忘恩负义的畜生。最后在当地政府和公安的警告下方告结束;但是这个世界上最不要脸的两个畜生在大姐夫回来给自己的母亲过五七的时候把大姐夫和大姐骂的抬不起头来;虽然所有的人指责二姐和二姐夫的不是;可是面对两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无赖又有什么用呢。大姐夫最后跪在母亲的灵前哭的晕了过去;大姐在回到城里病了一个月没能爬起来。

也许我今天有些话不应该用在自己二姐的身上;可是我无法去平息自己的愤怒。以后我回去经常会偷偷的去看她;(因为大姐知道我去看她;一定很不开心)并且给她一点钱;她已经认不出我来了;但是她能感觉到我的声音;听我叫她;她的声音已经含混不清了;由于长年的坐在轮li上;她已经显得非常的臃肿;手指也已经变形;听到我的声音她马上就会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毕竟是血缘关系;她的话虽然不是很清楚但我可以听懂)三弟啊;是你来了;他们都不来看我了;我好难过啊;他们的心真狠啊;以前我做错了;老天也已经惩罚我了;可是他们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来看我。听到这些我又能说什么呢?我无言啊,除了洒一掬同情的泪水;我无法去做别人的工作;曾经我跟大姐交流过;我们能原凉二姐吗?最后是大姐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二姐我不是不帮你;我帮不了你;〃天作孽还可活;人作孽不可活啊〃我只能在我回老家的时候偷偷的来看你;这是我唯一可以做到的了。另外就是我的外甥在大学毕业以后我同样的为他找了份工作;在大姐没有开口骂我之前;我对大姐说了一句话〃孩子无罪〃大姐什么也就不说了。我想也够了。

我不止一次的想这个问题;二姐如果上天再给她一个机会她会变好吗?我真的不知道;天知道吗?

我祝二姐能有个善终已经是对她最好的的安慰了。唉!一声长叹。

36:妈妈真病了

有人把男人比做一座山;因为山的厚重;因为山的力量;因为山的可靠。

我不知道我父亲是不是座山;但是我知道他一定是我母亲心里的一座山;虽然从我记事起我没看到过父亲下过地;母亲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给父亲烧一壶下雨天存下来的〃天水〃外;拿好父亲抽烟的水烟台;另外就是去倒掉他咳出来的痰盂。我没看见过我母亲有半点的怨言;即使父亲是对她动手就打;开口就骂。父亲的离开对母亲来说是痛苦的;我经常看着母亲在给父亲端饭(人死后;端三年的饭供)边烧纸钱;边流泪;母亲每天都要给父亲的遗像擦拭一遍;父亲的像是画的;因为那时没钱拍大照片;就请人画了一张十元钱;并且是父亲死的时候才画的;在我眼里并不很象父亲。可是没办法;只能这样。母亲的话越来越少;甚至整天不开口;晚上就是看着我和弟弟做作业;她要么扎鞋底;要么剥棉花。父亲过去一年后;三姐也出嫁了;二哥也去当兵了;家里的人越来越少;大哥从房子盖好后就遵从原来的协定分家了;是嫂子娘家人提出的;一结婚就要分家。这样就剩下我和弟弟;如果看到母亲还有笑容就是大嫂把孩子抱过来的时候;我们会见到母亲慈祥而开心的笑;嫂子很少把孩子抱过来;所以母亲总是在天还没亮就去大哥家里洗孩子的尿布;烧早饭;母亲舍不得大嫂干活;有时我和弟弟都有点嫉妒;母亲就跟我们说:人家是到我家来的;年轻那么轻;能嫁给你大哥是我们家的福气;我不能让人家到我家来受苦;你们要懂事;尽量多做点;做活是做不死的;只有病死的。母亲在大哥家的时间越来越长;她不放心孙子;我们明白;只有在那里她才快乐。有一次我听到母亲对着孩子说:孙子啊;我能把你带到小叔叔这么大就好了;那怕再短一点;听到你叫我一声奶奶也好了;母亲的笑容是那样的甜;但是却有着说不出来的忧伤。

父亲走了的第二年;大哥的孩子会走路了;也象妈妈想的那样会叫她奶奶了;母亲从孩子会走路开始几乎就是盯着孩子;打完水的井除盖上盖子外;还吃力的搬块石头盖在上面;孙子那怕有个头痛她也能吓的掉眼泪;有次大哥不小心;孩子从大哥手里掉了下来;本来就没什么事;母亲象疯了一样去抱起来;摸摸那里看看这里;没什么事才松了一口气;这是我看到母亲在大哥面前最凶的一次;那个样子好象要把大哥吃了;大哥吓的不停的往后退;我还担心母亲要打大哥;本来孩子摔下来倒没哭;看到母亲这个样子倒吓哭了;母亲马上又笑着哄;是奶奶不好;把孙子吓哭了;直到把孙子哄的笑出来。

母亲吃饭越来越少;人越来越瘦;感觉母亲好象有很重的心思;她拼命的做着鞋;有的鞋很大;做了好多双;我问母亲做这么多鞋干吗?母亲说;你们长大不要穿吗?我有时间多做几双;我将来忙起来没时间做的;家里总是收拾的很干净;就在这年的下半年;母亲终于倒下了;大哥马上把母亲送到县城大姐姐那里;去医院一检查;是晚期的喷门癌。我接到学校电话的时候已经是母亲住在医院的日子了;到了县城的时候我才知道了母亲的病;我不知道怎么走到母亲病床前的;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呆了;控制不住的只是掉眼泪;母亲是我的全部;如果母亲没有了;我真的不想活了;我当时就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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