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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懿的举动也开始有些怪异。我跟十四他们说笑着不由的看着她。‘姑姑！没什么事。允懿就先告退了’正听十三说着最近工外发生的趣事。突然允懿打断了我们的聊天。这可是很不敬的举动。
要是换了别人要真要受宫刑了。
我被她的举动有些吓到楞了一会儿。老四他们也像是被吓到也都愣住了。十四脸色很难看。像是心疼的快要窒息。没等我开口允懿便转了身往门外走。她的这些举动让我一时也没了反应。这般高傲倔强目中无人的女子。怎么是我们这个时代会有的。‘允懿’叫住了她。她停住了脚步也不回。
‘等一下跟我一起去家宴’不知道怎么就跟她说了这么一句。她这是为十四失去了理智。我不仅有些心疼。倒是我真把她害了。
第13章
‘朕说过。只要翻译出来。谁都有赏。’我一听有赏。顿时精神百倍。全神贯注盯着老康。等着他问我要什么。电视里头皇帝都是这么演的。这会儿该也错不了。‘不知乌雅。允懿要朕赏你什么。’听康熙这么一问。心里一喜。果然想的没错。历史要顺着走。戏码也得顺着演。
‘对了德公公上次云南进贡的血玉玉镯还有吗？’忙跪下刚想开口。便听到老康问了德公公。心里顿时失望了一半去。瞪大眼睛直盯着老德。直盼着老德说‘没了‘。‘回皇上！还有一对。’唉！唉……德公公话音刚落。我已在心里叹了无数个‘唉！‘。空欢喜一场。遮腾了半天就得对玉镯。早知道我就不出这个风头了。真是失望到家了。还让我说了这么多的谎话。想必老天是因为我说了谎。所以才罚我的。真是要哭死。
‘朕！赏乌鸦。允懿一对血玉玉镯。’我楞了楞。心都凉了。很无精打采的给康熙磕了头。‘谢皇上赏赐！’嘴上说谢他。心里却堵得慌。德妃倒是很得意。脸上挂满了笑。看着我点了点头。我也朝她很勉强的笑了笑。
坐回了座位。等着德公公给我送赏赐。小小一对玉镯。差点把自己的身份露了馅。也差点要掉脑袋。这真是不值得。反正事情也过去了。有惊无险。也别再想太多了。等会拿了赏赐还是早点回去吧。省得在找麻烦。
坐着实在无聊。我便东看西看起来。对上晴格格那双吓死人的眼。她是一副要吃人的脸。我身抖了抖。赶紧转开视线。不跟他交际总不会有事儿吧。能躲尽量躲着她。女人是老虎。应该就是说她吧。呵呵！肯定没错。想着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允懿你笑什么！’德妃在旁边有些好奇的问着。我抿了抿嘴。不知道怎么说。要是说实话不被罚也难。‘允懿刚在想。今天怕是不小心踩了狗屎了。才走了狗屎运。得了皇上的赏。’我刚说完。德妃‘噗嗤‘一声也笑出了声。我也掺和着假装笑了几声。看着德妃止不住的笑。不由自问。有这么好笑嘛。
跟德妃说笑完。抬起眼。不小心对上了十四眼睛。十四正盯着我这边看。我白了他一眼。转了视线没在看他。就是这个家货。让我第一次尝试了被抛弃的滋味儿。
德公公送来了玉镯。‘娘娘！允懿有些累了。想先回去歇着了。’我接过玉镯后。便在德妃耳边说了声。德妃微笑着。看起来心情很好。‘嗯！去吧。回去路上小心点。’德妃关心的说着。心里不仅有些感激。
走在御花园里。想到十四心里又是一阵堵。心情也变的很怪。这种感觉长这么大还是头一遭。看样子这样的感觉要跟好几天才会散了。虽然自己骗着自己不在乎。毕竟是初恋。怎么可能不在乎。虽然感情没有深到他不爱就要死的地步。可还是会伤心难过的。
穿过花园梅园。走到湖边一处假山石。余光里闪进一个人。我我有些好奇的停了脚步。藉着月光看过去。坐在假山石上的那个人不像是普通的太监。皇宫摆家宴。这人怎么没去凑闹。我生了好奇心。想去看个纠竟。便走了过去。站在那人侧边两三步处。仔细的看了看。怎么会是他。在一旁站了会儿。便坐了下来。离他三四不远。他竟然没发现我。想必是想事情想入迷了。我轻笑了声。仍坐没动。想到他今晚的表现。仍是很佩服。恐怕我这会儿已成了他的fans。
静静的坐着。看向湖面。月光照在湖面上银光闪闪。湖面很是平静。平静的让人看了心里难受。很想去打破这份平静。捡起一块碎石头。狠狠的往湖面扔去。噗通一声。湖面顿时波纹淋漓。
‘你怎么会这里。’扭头看过去。十三正面朝着我。月光的照射下他眼角闪了闪亮光。我心里一紧。堂堂一个皇子。遽然躲在这里暗自流泪。我有种很想去安慰他的冲动。便站起身坐去了去他身旁。‘我刚入过。见这边有人。便过来看看了。刚还见你在宴席上呢。这么一会儿。怎么跑这里来了。’十三扭回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有些怪耶！平时应该不会这样的吧。
‘在想什么呢。想这么入神。’很想他在想什么。也就问了句。他面对着湖面。月光照在他英俊帅气的脸上。把他脸部的轮廓构揽的更深。更诱人。看着他长长的睫毛。真忍不住想去拉一下。我轻笑了声。来到这里别的好处一个没有。帅哥倒是看了一大堆。他像是听到我的轻笑声。又扭过头来。‘你笑什么’十三像是也有些奇怪的。直直的盯着我瞧。想瞧出点什么来。被他这么一瞧。我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了。静静的低了头。
‘白天在额娘屋里。你是怎么了。’十三问着。被他这么一问。心里一阵疼痛。我没有回答他。转头看向了湖面。今儿个是中秋节团圆的日子。不知阿凤如今是否安好。她是否也在过节。有没有吃月饼呢？想到在宫里受的委屈。想到十四。我黯然泪下。‘今天你的举动真是有些奇怪。倒是不像原来那个开朗放肆的你了。’十三真是说到我心里去了。我收了收泪眼。整理了一下情绪。咧了咧嘴。‘呵呵！想知道为什么呀！不告诉你。’调皮的向十三做了个鬼脸。十三见我这样有些好笑。其实我也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你刚再想什么。可不可以告诉我。一个性格开朗豪放的人也有如此情绪。真是让人好奇。’为帅哥好奇心很强的我。直直的盯着十三看。想必这回我也是不达目的不肯罢休的。他顿了顿。头转向湖面。‘我在想额娘。还有我两个已出嫁的妹妹。跟蒙古连姻的二皇妹。今年才18岁。嫁过去还不到一年。因思念亲人。不适应当地生活。劳思成疾。于上个月病逝了。’见十三说着眼角又闪出了泪光。失去亲人是多么痛苦的事。我能体会这种感触。我何尝不是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阿凤。想到这里我不自觉的歪了头。靠在十三肩膀上。十三身子一颤。想必是有些吓到。瞬间恢复正常。我没挪开头。仍就这的把头枕在他肩上。眼泪也悄悄的滑落着。
‘十三爷！你才学了半个月的英文。怎么会认识那么多的单字。真是有些不可思议呢！你是不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抬起了头。扭头看着十三。他笑了笑。伸手去地上捡了块碎石头往湖面扔。‘其实我学了有断时间了。在民间我早已认识一位神父。那位神父去年认识的。偶而会去跟他学一点英文。所以这次洋老师在来教一下。我自然比别人认识的单字多。’唉！原来如此！难怪！听他这样说到也说的去。不过他还是很厉害。我可没办法偶而学学。就能把那份结交书上的单字认识大部分。
‘喀‘咳……身后有人清喉咙。我自然的转头看向身后。在一棵树边站着个人。十三听到清嗓子声。站了起来。走向站在树边的人。藉着一旁的灯笼火。我仔细的瞧了瞧。隐隐看清那人的轮廓。我一征。是四爷。他怎么会来这里。说实在的我对这人有点怕。不是有点怕应该是很怕。特别是他那张冷冰冰一丝笑容都没有的脸。所以还是离他远点的好。
‘四哥你怎么出来了。’十三走过去向他打招呼。四爷站在哪没动。脸上也没任何表情。‘你出来很久了。皇阿玛在找你。你先回去。’四爷淡淡的跟十三说了句话。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十三站在那楞了楞。回头瞅了我一眼。向我笑了笑。匆匆离开了。
十三离开后。我也想赶紧离开。四爷却站在原处没动。想必这会一定得从他身边过了。他站的地方是唯一能过的路。不然就得爬假山。这也太不成提统了。管他呢。就从他身边过吧。他又不会吃人。怕他也不能怕成这样吧。我拾起放在石头上的盒子。拍了拍身上的土。四爷站着仍一动没动。别把他想得太可怕了。他也没我想的那么可怕。我咧了咧嘴。轻笑了声。
低着头匆匆走过他身边。我走过他几步。手腕被他抓住了。我一惊。‘当‘手里拿着的盒子掉在了地上。猛的扭头看向他。对上了他冷淡的眼睛面无表情的脸。真没想到他会来这一招。‘不知四爷还有何事。’我有些害怕。可语气还是很镇定。‘你下午在额娘屋子是怎么了。’听了四爷的话。我有些诧异。他问我这些干嘛。可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低了头没在看他。
‘四爷事儿。只是心情不好。如果没什么事儿。那我先回去了。’他握着的手紧了紧。仍没打算要放开。像是我不跟他说实话。他就要把我的手捏碎。手腕被他抓的有些刺痛。我用力抽了抽手。手没抽开。反倒被他拉入怀中。我很是错愕。他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我用力推开他。拾起地上东西。赶紧走人。他倒是没追来。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怕他。感觉他像恶魔。
回到屋子。还有些惊恐未定。心里难受一下午。也该静下来好好休息了。我一头栽进被窝。什么都不想去想。甜甜的睡一觉。明儿个醒来又是新的一天。开心快乐些吧。
‘咚‘咚‘咚‘……刚要入睡。却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了。真是有些火大。谁这么缺德。来吵人家的好睡眠。坐起身下了床。走过去开了门。‘你来做什么？’见到门站着的十四。我想关门。十四一手抵住了门。‘允懿！我有话跟你说’他声音有些沙哑。脸上也有些哀伤。眼里步满了血丝。见他这般模样心里也有些不忍心。还是很想听他解释。可又放不下这个脸。我放开门。转身走回屋子。去床上躺着。背对着他。不去管他进来还是走。过了一会儿。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他走了？我猛的坐起身看向门处。视线被床边站着的人堵住了。我还是在乎他。自己感觉脸有些挂不住。又转身背对着他躺下了。想必他现在在心里偷笑吧。那就让他笑吧。我就是这样。也没的改。
‘允懿对不起！’听到他说对不起。我鼻子酸酸的。眼睛也有些难受。感觉自己很委屈。脸上像是又湿了。不会又流泪了吧。我也太没用了。‘十四爷如果你是来说对不起的。那就请你回去吧。我不想听。’我忍了忍。口不由心的说了这么句话。‘允懿请你原谅我’他的声音很痛苦。还有些哽咽。我的心也跟着紧紧揪在一起。‘十四爷没有做错事儿。不需要允懿原谅。’我的嘴怎么这么让人讨厌。为什么要说这种话来伤他。心为何这么痛。眼泪为何这么不争气。不知不觉枕边已经湿了一大片。真是不坚强。够没用的。
突然觉得身体一重。十四抱住了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如果不这么对你。额娘是不会放你出宫的。我不想让你在宫里受罪。’听了他的话有些震惊。他居然都是为了我。可是他怎会知道。他这样对我。比待在宫里更折磨我。再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转过身子跟十四相拥着。放声的大哭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对我。比留在宫里更折磨我。’忘我的哭着。宣泄着心里积压的悲痛。
第14章
午间。正在屋里整理着刚洗过的头发。桂儿进了屋。向我打了个欠儿。‘允懿姐。皇上派德公公来了。这会儿在娘娘屋里坐着。娘娘叫你赶紧去。不要耽搁。’我有些诧异。德公公怎么来这院了。德妃叫我去。这又为何事儿。有些想不明白。于是也就没多想。擦干了头发。也没来不及整理。便被桂儿拉出了屋。
‘允懿给娘娘请安。给德公公请安。’福了福身子给德妃请了安。又转了身向德公公请了安。德公公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得罪不起的。也得巴结着点。这只有好处没坏处。见德妃微笑着。该不会是什么坏事儿。心里也安慰了许多。‘怎么这副模样。皇上叫你去呢。还不赶紧去整理一下。这孩子就是这样冒失。德公公可别介意。’
‘是’我福了下身子。转身要退出屋。‘德妃娘娘。皇上还在御书房等着呢。允懿姑娘就别整理了。先跟我去吧。可别让皇上等急了。’德公公把我叫住。回转身看了眼德妃。她像是有话要说。可见德公公很坚持。也就没说出口。
跟着德公公去御书房。御书房离福德宫还真够远的。难怪德公公等不及我整理完。就让跟来了。要是在屋里整理一下头发。还不晓得要何事才能见着老康呢。恐怕老康是要等半天了。让皇帝等这可是很不妥的。也不知道皇上差我去所谓何事。记起中秋夜家宴上皇上的话。要是说叫我去帮着拟礼单。那是不可能的事儿。我一个女子怎么可以干社朝朕。在说康熙身边定有会英文的学士。一路东想西想的。也就到了御书房。德公公让我在门候后着。他进去通报。
‘乌雅。允懿晋见。’听见太监的大喊声。便拎起裙摆走去大门。抬高脚跨进了御书房。跨门槛的一瞬间。真是有些想不通这门槛为何做这么高。要是我腿短一些。或是人在小一些。那不是得用爬。屋里面还站着太子和三、四、五、八、九、十、十三、十四阿哥。想必都是来等着康熙差事儿的。他们见我走进屋。个个都是一脸的诧异。瞪大眼睛盯着我瞧。该是我这副披头散发的模样把他们吓着了。其实我也觉得有些不妥。可德公公让我就这么来的。皇上要是怪罪。应该殃及不到我。
‘乌雅。允懿扣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我跪下给他磕了头。低着头等着康熙叫我起来。‘乌雅。允懿！怎么这副模样。真是很无礼。’康熙的声音有些不对。该是见着我这副模样有些生气了。老天啊！真会折磨人。老康别罚我。‘回皇上。允懿刚洗完头。德公公来叫我。怕皇上等急了。也就顾不得形象。匆匆跟了来。还请皇上恕罪。求皇上饶命。’听了康熙的口气。我改变了刚才事不关己的态度。有些紧张起来。赶紧给老康磕个头。求饶。
‘嗯！这也没到要命的严重。不必太紧张。看你为朕着想的份上。朕也不多怪罪。起来吧。’我谢了恩。站起身子走去一旁。偷偷的瞄了一眼站一旁的阿哥们。除了九爷一脸邪笑。其他人都像是为我捏了把冷汗。真是感恩呐！多谢他们为我担心了。
‘这几日太子、老四陪伴使节游玩京城。让英国使节了解一下本国的民俗风情。乌雅。允懿就陪同一起去。给太子们当翻译。乌雅。允懿可愿意。’听完康熙的话。楞了楞。老康何必要问我愿不愿意呢。反正我不愿意也是得去的。‘是！乌雅。允懿愿意。’这会儿心里真是有些矛盾。要是太子和四爷换成十三、十四就好了。真不太乐意跟四爷和太子去凑热闹。不过出宫游玩对我来说可是件天大了好事儿。心里自然也是有些兴奋的。
‘允懿！’康熙交代完事儿。便让我们出来了。刚从御书房出来。便被太子叫住了。回了身给太子福了下身。‘不知太子爷有何吩咐。’太子满脸的笑意。总感觉他的眼神有些不怀好意。想到他贪恋美色。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明日我去接你。’太子直直的盯着我。被他看的真是有些难受。四爷和十三站在太子身后。四爷仍冷着脸。始终不变的酷样。每次见到他都让我忍不住打寒颤。十三一脸的柔和。微微朝我笑着。瞧了眼四爷。朝十三微微笑了笑。便回太子一声‘是！’十四和八爷、十爷、九爷站在不远处往这边看着。我也朝十四翘了翘嘴角。转回视线。给太子他们福了福身子。转身就走。
‘允懿！’唉！我真是够忙得。刚走离太子他们视线。又被十四他们叫住了。停下脚步。回身给他们打了个欠儿。十四走到我跟前。看着我微笑着。我向十四眨了眨眼睛。给了他一个很甜的笑脸。‘太子刚跟你说了什么。’九爷走过来白了我一眼。八爷、十爷也跟了来。扫了他们眼。真是有些受不了。知道他们跟太爷、四爷、十三他们过不去。可也不该把我扯进来吧。他们明争暗斗关我屁事儿。更何况太子也没说什么。我抿了抿嘴。也没想回他。
‘哼！怎么话不好说么。’九爷冷哼了声。我瞟了他一眼。这九爷什么态度啊！看他就来气。不用说太子跟我没说什么。既使说了什么。我也不跟他说。‘不是不好说。只是觉得这么芝麻绿豆的事儿。说了麻烦了嘴。要是九爷不嫌麻烦了耳朵。那我就说了。’唉！又忘了这家活得罪不得。真是罪过。又没好果子吃了。只见八爷和十爷大眼瞪小眼。十四算是正常些。我语出惊人。十四也是见识过的。九爷这回到是没生气。只是见怪不怪的冷笑了一声。
‘太子说明儿个来接我。瞧这芝麻绿豆的事儿。是不是麻烦了我的嘴。麻烦了你们的耳朵。’我一本正经的说着。话音刚落。顿时有人‘噗嗤‘一声笑出了声。接着就是一阵大笑。十四也忍不住笑了起来。八爷脸上的笑容大了些。眼里也有了一丝笑意。十爷笑得最厉害。第一个笑出声的也是他。九爷一脸是笑非笑的表情。很明显他眼里的笑意多的快滴出来了。只是这人爱面子。忍着不笑出声。还是十爷最好。想笑就笑一点也不做作。
‘其实这也没什么好笑得。能逗你们笑一笑。这到是件好事。不过笑归笑乐归乐。可十爷这么笑法。真担心十爷会把大牙笑掉了。这我可赔不起。’好了好了。没完没了。这话说完。十爷扶着十四的肩。更是笑的肢不起身了。十四这回笑得也有些夸张。九爷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八爷仍死撑着。他死撑着就死撑着吧。我也懒得管。‘看各位爷的样子。该是没什么事儿了。那允懿先回去了。’向他们福了福。看了眼十四。也不管他们同步同意我离开。我便转身就走。
隔天我坐上马车。随着太子出了宫门。马车滴滴答答的行着。掀了小窗帘子。好奇的直往外瞧。这边街道空荡荡。没见着一个摊贩。这边应该是住宅区。不是闹市口。也就没什么可看的。放下帘子闭上眼睛睡起觉来。正甜甜的坐着美梦。‘刷‘帘子被人掀开声。把我从美梦中惊醒。心里有些气恼。见太子正掀着马车门廉子。站在门外往我这看。便硬生生的把气恼忍了回去。太子脸上淡淡的笑着。我朝他额首了下。仍坐着没动。也不太搞的清状况。‘已经到了。不打算下马车吗。’他说着伸出一只手。像是要扶我。这下可真被他的举动吓住了。怎么会来扶我。太不合规矩了吧！好歹他是个太子啊！我是什么人。只是个跟丫头宫女差不多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