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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阅读(1 / 2)

中。她冒着汗喘着气。“医生说我的心脏也不行了,该死,”她喃喃地说。“我诅咒了一句。”她瞄一眼维克看他的反应。他无法克制地朝她露齿一笑。“你以前也说过这些话,露西。我听过你诅咒那匹你骑的黄灰色母马,它的耳朵没掉下来还真是奇迹。”“它真是活该,不是吗?”尽管那匹母马难驯,露西还是能诱导出它最好的一面。几年前露面还强壮得可以骑马时,她能够应付绝大部分她胯下的马匹。“你想要讨论什么细节呢?”“我的遗嘱,”她大胆的说。“我要律师明天早上来。我最好把这件事处理好,看起来我的时间快用完了。”维克在她身边坐下,捧起她苍白脆弱的手。她精明又强势得令他不想用陈腔滥调去安慰她,但该死的,他不想让她走。“我爱你,”他说道。“洁茜死后我很生气你不为我辩护,你想可能是我做的令我十分伤心。我心里还是有点恨意,不过我还是爱你。”她眼中闪过泪光,眨眨眼将它收回。“你当然会有恨意。我从不认为你会完全原谅我,老天知道我不值得。但是我也爱你,维克。我一直知道你是戴家的最好选择。”“把它留给柔安。”他说道。他的话让自己也吃了一惊。他总是把戴氏庄园当做是自己的,为它辛勤地工作。但直到这些话出口,他知道自己说得对。戴氏庄园应该是柔安的。不论露西,甚或柔安自己怎么想,柔安绝对有能力管理它。柔安比大家了解的还要坚强聪明,维克现在才开始明白她个性的力量。这些年来人们都以为在洁茜死后,她脆弱而在情绪上有着无法复原的损伤,但柔安只是在忍耐地保护自己。要忍耐并接受无法改变的事实需要特殊的勇气。最近柔安开始走出自己的壳,显露出她的力量,以寂静而不受注目的成熟为自己站起来。露西惊讶地眨了好几次眼。“柔安?你以为我没有和她讨论过吗?她不要它!”“她不要把生命浪费在阅读财务报表和分析股票上面,”他更正道。“但是她爱戴氏庄园。把它留给她。”“你是说分开继承吗?”露西迷惑地说。“把房子留给她,然后把股份留给你?”她听起来很震惊,因为戴氏庄园和其名下的财产都是不曾被分割的。“不,我的意思是把一切都留给她。反正也该是她的。”柔安需要一个家,她自己这么跟他说过。她需要某种属于她的东西,别人没有办法抢走。“她从未真正感觉属于任何地方,如果你把一切留给我,尽管她同意这么做,她会觉得是她不够好,不配得到戴氏庄园。她需要她的家,露西。戴氏庄园需要有戴家人住在里面,而柔安是最后一个戴家人。”“但是……她当然会住在这里。”露西不确定地看着他。“我从未想过你会要她走。喔,老天!那看起来很可笑,是吗?人们会说闲话。”“她告诉过我她准备买自己的房子。”“离开戴氏庄园?”这个念头震惊了露西。“但这里是她的家啊!”

“没错。”维克柔声说道。

“嗯。”露西往后坐,思索该如何改变计划。事实上它并不是改变,只是回复原状,将一切留给柔安。“但是……你怎么办?”

他微笑着,缓慢的笑容照亮了他的脸。“她可以雇用我替她处理财务,”他轻快地说。突然间他知道他要什么,就像脑筋突然开窍了。“最好是我来娶她。”露西现在真是哑口无言了。她过了整整一分钟才挤出一句:“什么?”“我要娶她,”带着渐升的决心维克重述道。“我还没问过她,所以别声张。”是的,他要娶她,不论是以哪种形式。就像是一块拼图终于摆在正确的位置。它感觉很对,没有比它更正确的了。柔安一直都是他的……他也一直都属于柔安的。“维克,你确定吗?”露西不安地说。“柔安爱你,但是她值得有人回报她的爱……”他平视着她,双眼翠绿,她讶异地沉默了来。“嗯!”她再度说道。

他试图解释。“洁茜……我想我是被她所迷住,我是爱过她,也许是因为我们一起长大,但对我而言大多是自尊的问题。我实在不该娶她,但是我着迷于继承戴氏庄园和迎娶戴家公主的念头,没想到我们的婚姻会变成何种灾难。柔安,现在……我想我从她小时候就爱她。她小时候我当她是个妹妹来爱她,但是她已经长大,我十分确定不当她的兄长。”他叹口气,回视这些年来他们的关系如何与这份祖产纠结在一起。“如果洁茜没被杀害,我们也已经离婚了。那晚我说的是真心话,我受不了,和她已经完了。如果我们离婚,我可能早已娶了柔安。洁茜的死将我们大家分开,而我为了恨意浪费了十年。”露西在他的脸上搜寻真相,她的发现令她松了一口气。“你真的爱她。”“爱到心痛。”他轻捏露西的手指,小心不会伤害她。“她对我微笑六次,”他告日道。“还笑了一次。”“笑!”泪水再度涌入露西的眼中,这次她让它流了下来。她的嘴唇颤抖着。“我想要听到她的笑声,一次就好。”“我会尽全力让她快乐。”维克说道。“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尽快,如果我能说服她的话。”他知道柔安爱他,但是让她相信他爱她可能得费一番工夫。以前她会在任何情况之下嫁给他,但是现在如果她觉得有什么不对,她会沉默地变得固执。另一方面他要露西参加他们的婚礼,所以他得加快脚步,趋她现在还有体力。另外还有需要快速婚礼的私人理由。“喔,乱说!”露西斥责道。“你知道她会上山下海好嫁给你!”“我知道她爱我,但我学会不要自以为她会做我所要求的每件事。那些日子早已过去。反正我也不想娶个应声虫。我要她有自信站起来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像她为你挺身而出。”“就像她长久以来为我挺身而出。”当没有人支持他时,柔安站在他身边,将她的小手溜进他的手中,提供她的慰藉。她比他要来得坚强,能够踏出第一步。“她值得得到继承权,”他说道。“而且我不要她认为她必须取悦我才能留在她的家中。”“她对你也许会有同样的感觉,”露西指出道。“每当你对她好,她会认为是她掌握经济大权的缘故。我就碰过这种情形。”她苦涩地说,无疑是想起了嘉琳。维克耸耸肩。“露西,既然你调查过我,你该很清楚我不是那种人。我有亚历桑那的牧场,在我卖掉只之前会值一大笔钱。我猜柔安也读过那些报告,她知道我的经济状况。我们会处于平等状态,她会知道我和她在一起是因为我爱她。如果她真的没有兴趣,我会处理财务上的问题。她说她不喜欢,但是她有着戴家人的特质,不是吗?”“在不同的方面。”露西微笑道。“她更注意人而不是一张纸。”“你知道她真的想要做什么吧,对不对?”“不。是什么?”

“训练马匹。”她轻柔地笑着。“我早该知道!罗亚用她的一些训练方法好几年了,我得说我们的马儿是越来越乖了。”“她对马匹有魔力。那是她心之所在,所以我想让她放手去做。你养马只为了娱乐之用,因为你爱马,但是柔安想要把它当成事业。”“你都计划好了,不是吗?”她慈爱地对他微笑,因为从小维克就拟定他的计划然后遵循着做。“这里没有人知道你在西部的财产。人们会讲话,你是知道的。”“说我为了财产而娶柔安?说我不择手段要得到戴氏庄园?说我为了它娶洁茜,她死后又转向柔安?”“我看得出来你都考虑到各个层面了。”他耸耸府。“只要柔安不相信,我才懒得去管。”“她不会相信的。她爱了你二十年,还会再爱二十年。”“我希望会更久一点。”“你知道你有多么幸运吗?”“喔,我是了解。”他轻柔地说。不过他讶于他花了多久的时间才了解到这一点。尽管他知道他爱柔安,却未把它想成浪漫情欲之爱。就连他几乎在头一次接吻便失去控制之后,他都执着于大哥哥式的情怀中,直到她在拿盖亚的酒吧里走向他。他们十年没有碰面,没有看着她长大。那一夜在他记忆中燃烧,他仍和保护柔安不受自己情欲左右的错误印象而挣扎。老天,他真是个傻子。她在他的欲望中狂喜,令他变成最幸运的人了。现在他只需要说服她嫁给他,和澄清他的谋杀罪嫌。

当他进入她的房间时,柔安站在阳台上看着落日。她听到开门声时回头看,全身沐浴在阳光下,肌肤闪闪发光,头发发出耀眼的红与金黄。他穿过房间走入阳台,过来倚在栏杆上好面对着她。看着她是如此轻松,不断地重新发掘她雕凿般颊骨的新角度,在她醇酒般的双眸中看到新的光彩。姚衬衫敞开的领已让他看尽她丝般的肌肤,提醒他她全身有多么光滑。他感到鼠蹊部开始骚动,但还需要问一个迫切的问题。“你吃完了晚餐吗?”她皱了皱鼻子。“没有,晚餐冷了。所以我吃了一块柠檬派。”他低吼着。“泰丝又做了一个派?她没告诉我。”“我确信还有剩下的,”她安慰地说道。她抬头望着天空的朱红色霞光。“你真的要嘉琳离开?”“嗯,不错。”他让满足和决心流露在他话里。

她张口想说话,然后又迟疑了。“说吧!”他怂恿道。“就算你认为我做错了,也要告诉我。”“我想你做的没错。露西现在需要平静,而不是持续的混乱。”她的表情遥远沉着。“只是我想起没有地方住的可怕情形。”他伸手握住她一绺卷发,用手指缠绕着。“当你父母去世的时候?”“那时,还有后来,直到……直到我十七岁。”她的意思是直到洁茜去世,但她并没有说出口。“我一直怕自己不够努力,就会被送走。”“这种事绝不会发生,”他坚定地说。“这是你的家。露西不会要你离开的。”她耸耸肩。“她们曾讨论过。露西和洁茜。她们要送我去上大学,不是附近的学校,而是维吉尼亚某个女子学院。它远得让我没办法定期回家。”“不是为了那个缘故。”他听起来很震惊。他记得那场争执。露西认为让柔安远离他们,强迫她成熟对她是件好事,当然是洁茜怂恿她的。他现在看出来了,对柔安而言,这自然像是他们不想要她。

“我听起来像是这样。”她说道。

“到了十七岁为什么又改变了呢?因为洁茜死了就没有人持续提起这个话题吗?”

“不。”她眼中仍有那种遥远的神情。“因为我不再在意了。离家似乎是最好的一件事。我要离开戴氏庄园,离开那些认为我可怜,因为我长得不够优雅漂亮,生性笨拙而为我感到抱歉的人们。”她用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好像在讨论菜单一样。

“该死!”他疲倦地说。“洁茜以令你生活悲惨为事业,对不对?该死的她!法律应该禁止二十五岁以下的人们结婚。我在二十初头时以为自己是山林之王,确信自己可以驯服洁茜,将她变成合宜的妻子……当然是依照我自己的理想。但是洁茜的个性中缺少某种特质,也许是爱人的能力,因为她什么人也不爱。不爱我,不爱露西,连她自己也不爱。不过我年轻得没办法看出来。”他揉着前额,忆起她被谋杀后的悲惨日子。“不过也许她爱过某人。也许她爱她肚里孩子的父亲。我没有办法如道。”

柔安猛吸口气,震惊窜过她全身。她转过头来面对他。“你知道她的事?”她不可思议地问道。维克挺直身躯,目光锐利。“她被杀之后我才发现。”他抓住她的肩膀变得急迫。“你怎么知道的?”“我……我在树林里见到他们在一起。”她希望能控制自己发现他知道洁茜的情人后的反应,但是这太过令人惊讶了。她隐藏了这个秘密这么多年,而他早就知道了。但是她不知道洁茜被杀时已经怀孕了,这令她觉得恶心。“他是谁?”他的语气强硬。“我不知道,我从未见过他。”“你能够描述他吗?”“可能没有办法。”她咬着唇回忆那一天。“我只见过他一次,洁茜被害的那天下午,而我没有看清楚。当时我不敢告诉你是因为我害怕……”她停下来,一股说不出的哀愁掠过她脸上。“我怕你会气得做出傻事惹上麻烦,所以我保持沉默。”“而洁茜被害后,你没说是因为你以为我会被逮捕,他们会说是我发现她红杏出墙而杀了她。”他对这件事也保持沉默,它苦涩得令他如鲠在喉。知道柔安为了同样的理由为他保守秘密令他内心痛楚。她那么年轻,已经被洁茜的死所吓坏,还一度被视为嫌犯,被他的拒绝所伤害,但她仍然保持沉默。

第十九章柔安点点头搜寻他的脸孔。夕阳消逝得很快,黄昏暮色以神秘的暗蓝和深紫笼罩住他们,在天地日夜交合之间短暂地将他们包围,时间好似暂停,每一事物看起来更丰富甜美。他的表情防御着,她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所以你把秘密埋在心中,”他轻声说道。“好保护我。当洁茜指控我们睡在一起时,我想你气坏了。”“不错。”她说道,声音紧绷地记起那恐怖的一天。“她知道你看见她了吗?”

“不,我很安静。那些日子我很精于悄悄走动。”想到当时她多么不驯,令她不禁皱着眉看他一眼。“我了解,”他说道,他的语气和她的表情一样扭曲。“你记得他们是在哪里碰面的吗?”“那只是树林里的一块小空地。我可以带你到附近,但没有办法指出确切的地点。那是十年前的事了,现在可能已经长满树木。”“如果那是块空地,你为什么看不到他?”

“我没有说我看不到他,”柔安不安地在他双手下移动。“我说我没有办法描述他。”维克皱着眉。“但是如果你看到他,为什么不能描述他?”“因为他们在xin交!”她愤慨僵硬地说。“他是赤裸的。我没看过赤裸的男人。坦白说,我没有看他的脸!”维克惊讶地垂下双手,在暮色中凝视着她。然后他笑了起来。他不只是格格地笑,而是开怀大笑,整个身体都在抖动。他试图停止,看了她一眼,然后又开始笑。

她捶了他的肩膀。“嘘!”她喃喃地说。“我能想象你对柏理这么说,”他格格地笑,几乎被笑声呛到。“抱——抱歉,警长,我没注意到他的脸,因为我在看他的——哇!”这次她捶在他的肚子上。突然被逼出他的喉咙,他弯下腰,捧着肚子依然笑着。柔安抬起下巴。“我没有,”她庄严地说。“看着他的——哇!”她大步走进房内,在他面前关上阳台的落地窗。他差点就进不来。柔安设定好密码,然后把窗帘拉上。在她能移动之前,他双手圈住她。“我很抱歉,”他道歉地说。“我知道你很不安。”“它让我感到恶心,”她激烈地说。“我恨她对你不忠。”他倾身用脸颊摩掌她的秀发。“我想她一定是打算怀那个孩子假装说是我的。但是她先得要和我发生关系才可以,我有四个月没碰她了,她不可能赖在我头上。当她逮到我们在亲吻,她也许认为计划没办法执行了。她很确定我不会假装那个孩子是我的好防止丑闻。我跟她离婚的速度会快得令她头昏。反正她是疯狂地嫉妒你。如果她是逮到我和别人接吻,她也许不会那么生气。”“我?”柔安转身瞪着他,不可思议地问道。“她嫉妒我?为什么?她拥有了一切。”“但你是我保护的人——大多数时候是防止她。我站在你这边,而她受不了。她必须是每个人的第一要务。”“难怪她总是要说服露西把我送进大学!”“她要你别挡路。”他将她的头发撩到一边,轻吻她的颈部。“你确定没有办法描述和她在一起的那个人?”“我从未见过他。而他们躺在地上,我没有真正看到他的脸。我只是有个印象他年纪比较大,但是我只有十七岁。那时三十岁对我而言都是很老的。”他的牙轻咬她的脖子,令她颤抖。她能察觉他对问问题已经失去兴趣。他逐渐硬挺的勃起抵住她的臀部,她往后倚着他,闭上眼睛让温暖开始充满体内。

他的双手缓缓往上游走,将手掌覆盖住她的胸部。“正如我所料。”他喃喃地说,往耳垂方面轻咬。

“什么?”她猛吸口气,伸手往后抱住他的臀部。

“你的乳头已经坚挺了。”

“你对我的胸部有偏好吗?”

“一定是的,”他喃喃地说。“对其他的部分也一样。”

他现在十分坚硬了。柔安转向他怀中,让他带着她走到床边。他们倒在床上,维克用双臂支撑着自己以免压到她,在清凉的黑暗中他们的身体绷紧燃烧着,令她在他怀中虚弱地颤抖。

他将她紧搂在身侧,头置于他肩上。柔安柔弱无骨、全然放松地开始感到睡意袭向她。他对她失眠的推断显然是对的:紧张令她十年来失眠,但是和他做爱让她放松不去抵抗。不过她的睡眠是一回事,梦游则是完全不同的事,困扰着她更深的层面。她说道:“我先要穿上睡衣。”

“不。”他立即强硬地拒绝。他的双臂搂紧了她,好像要制止她移动。

“但是如果我梦游——”“你不会。我会整夜抱着你。你想要下床一定会吵醒我。”他深长缓慢地吻着她。“睡吧!甜心。我会看着你的。”但是她睡不着。他能感觉到紧张又再入侵她的肌肉。十年来的习惯不会在一、两夜之内打破。维克也许能了解她对毫无防御地走在夜里的恐惧,但是他没办法感觉到在陌生环境醒来,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惊惶和无助。他察觉到她紧张得令她无法放松。他将她握得更紧,试图安慰她,但是他终于明白除了令她筋疲力竭,要不然不会有任何帮助。

她以为她以习于他的做爱,知道他性感的极限,却发现自己错了。

他用双手和嘴将她带至高chao。他让她骑在他强壮有力的大腿上,用摩擦令她满足,但她紧抓住他,哀求他充实她。他终于将她拉下床,转过身来跪在地上,将脸埋在床单里。他从后面进入她,戳刺进入她体内,同时伸过手绕至她身前的性感核心爱抚她。她嘶哑地喊出来,在兴奋中用床单掩住她的叫声,但他还没结束。她全身融化,越过巅峰到达兴奋连续不断的境界,宛如浪潮一般。高chao再度迅速地来临,她住后伸手握住他的臀部,用力将他拉向自己,在他周围悸动。她的举动令他吃了一惊,他低沉野蛮地喊了出来,战栗地加入了她。

两人猛烈地颤抖着,虚弱得几乎爬不回床上。躯干上滴着汗水,他们像是劫后余生者紧紧攀附着彼此。这次她没有办法再抵抗睡神的控制。

她醒来一次,只察觉到他仍搂着她,正如他所承诺的,因此她又飘入梦乡。

第二次她醒来坐在床上,维克的手指有力地抓住她的手腕。“不,”他轻柔地说。“你哪里也不去。”她回到他怀里,开始相信。

她在黎明时最后一次醒来,他正起身下床。“你要去哪里?”她坐起来打着呵欠问道。“到我房间。”他拉过长裤答道。他对她微笑,令她觉得全身又开始融化。他的黑发凌乱,下巴布满胡渣,看起来强硬又性感。他的声音仍因睡意而沙哑,眼睛有些浮肿,有种刚做过爱的神情。“我去拿个东西,”他说道。“留在那里,我的意思就是那里。别下床。”“好吧!我不下床。”他从走廊的门离开,她则往回躺搂住床单。她回忆起昨夜和两人之间所发生的事。她体内深处酸疼,大腿无力。那不只是做爱,而是超越rou体的结合。它比她所能想象的亲密还要更深沉,然而她知道还有她尚未尝试过的喜悦。

他只去了一会儿就回来,拿着一个药局塑胶袋。他将袋子放在床头柜上。

“那是什么?”她问道。

他再度脱下裤子躺入床上,将她搂在身边。“怀孕初期的试孕剂。”

她全身僵硬。“维克,我真的不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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