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他像被电到似的,将她推离胸膛,似惊又似喜的瞪着她,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他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听错了。
“你也觉得很奇怪对不对?”孙佛儿瞧着他的模样真有点哭笑不得,她吸的一声在他唇上偷了个吻,坏坏地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狸。“其实我也很怀疑,你的个性那么差,还一天到晚吃醋,任性狂妄又霸道,要说风度真是连个“好”字都称不上,对我是又吼又叫又恐吓,连求婚也不愿意就直接威胁我上床,现在想想,会爱上你的我,好像真的有点被虐待狂耶。”
“佛儿!你——唉!”关山月越听越是脸红,终于忍不住求饶、瞧她明明是只狡猾的小狐狸,却又装出一脸委屈样,而他硬是拿她无可奈何,他就沮丧不已。
谁教他就是爱上了她,什么我爱你的话都说了几百次,连自己的气势都给说光了,现在自己想听她说那三个字,只好任她耍刁使赖。
他孩子气似的扁嘴模样,教她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心也跟着软了。她跪坐在床上,一双白腻粉臂柔柔地环住他的颈项,在他耳边呵气道:“我爱你,爱你任性的温柔,爱你霸道的体贴,我真的好爱你!”
“佛儿——”最美的情话莫过于此了。关山月顿时说不出话来,只觉浑身流过温馨的暖流,眼里也闪着水光。“我好爱好爱你。”
“我知道。”孙佛儿将小脸埋在他的怀里、像小猫似地磨蹭着,这座宽阔温暖的胸膛是她最爱的天堂。
关山月整颗心似乎都要被她揉碎、融化了轻轻捧起她娇红的俏颜吻了下,“嫁给我,好不好?”虽然他们一切生活作息都和已结婚的夫妻没什么不同。但佛儿一日不答应举行婚礼,他就一日不能安心。
“好。”他总是掌握每个可能的机会求婚,孙佛儿露出神秘的微笑,不再坚持,反正二十五岁也不算早婚。
“好?”她答应得这么快,反教他错愕,还以为自己听惜了。“你刚才真的说好?”
所有婚礼的准备都做好了,就只差新娘子点头而已。关山月可以说用尽心计,求过的婚没百次也有几十次,可这个小顽固往往……不过,关山月向来不和好运道过不去,连忙深深吻住她,吻得她意乱情迷,不让她再有机会思考,俐落地脱去彼此的衣服。
孙佛儿偷偷笑着也任由他动作,她怎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呢?只是——
“温柔点——“她双眼迷蒙地低喃着,吻向他结实的胸膛。
“为什么这么说?你知道我不会伤害你的。”他不解地问,她从来不曾做这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