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说道:“秦少游《鹊桥仙》此两句不愧是千古难得的佳句,爱情要经得起长久分离的考验,只要能彼此真诚相爱,即使终年天各一方,也比朝夕相伴的庸俗情趣可贵得多。但是仔细品味却从中可以发现他的心情是何等无奈和痛苦,若是可以,谁会忍痛远离自己的爱人?值此时节,为夫且吟一词,让四位爱妻品品为夫的心。”此刻他见到情形变得多情缠绵,顿时想起了金朝元好问的《摸鱼儿》,觉得深深的对应此情此景。
凌云站起身,走到亭边,望着苍茫的暮色,爽朗的他不知为何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惆怅,他吟道:“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为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萧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自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邱处。”
静素心泪眼朦胧的望着凌云挺拔、高傲的背影,喃喃地说道:“凌郎啊,凌郎,素心感受到了你的心了,‘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何其真挚,素心唯愿与夫君厮守一生,再不作他想了。”
凌云回过头,见其余三女也是一副如此的表情,心下感动,走过去,将她们洁白纤细的手掌握入手中,他说道:“是啊,爱就是永恒。拥有了你们姐妹几人,为夫何其幸啊!”他见气氛被自己弄得有些沉重,于是说了一些后世的笑话,将四女逗得喜笑颜开,将心中略有的阴影驱散无影无踪,一时其乐融融,说不出的温馨愉悦。说说笑笑,浑然忘却时光飞逝,岁月如流,忘今夕是何年。五人直觉得神仙生活亦不过如此。
时至丑时,宁静的秋夜更加深沉、寂静,静素心见话题渐渐暧昧,她连忙借口不适俏然离开,而虚烟霞今日正是此月天癸初至之日,所以她喊了一声“素心妹妹,等等我。”追着静素心而去。
凌云见千寻和淑怡俏脸绯红,知道两女春情已动,于是双手分别牵着两女一手。走回卧房,而两女也已习惯凌云的荒唐,羞人答答的任凌云拉去。
房中烛光迷蒙,将两女照映得倍加娇艳怡人,罗衫褪尽,顿时两具各有千秋的动人胴体出现在凌云的眼前,两女娇羞的微闭秀目躺在绣榻上,等待着爱郎的爱惜。
凌云见到两位玉人那峰峦起伏的娇躯。那修长的玉腿,饱满的双峰,绷紧的翘臀,散落在身上的青丝让眼前的一切构成一幅绝美的美人图。
凌云慢慢的伸出手放在淑怡那挺翘的臀瓣之上,感受着手下那臀瓣的滑腻,淑怡娇柔的呻吟连连,直觉自己花溪玉径中流水潺潺,春潮澎湃,她不由扭动娇躯迎合着凌云的爱抚。凌云摸到淑怡神秘之处,感觉到玉人已经准备好,而玉径微张,似乎在迎接着心爱客人的光临,凌云一时欲望升腾,褪尽衣衫。将早已张牙舞爪的深深进入淑怡爱液淋漓的玉穴。
淑怡羊脂白玉般的胴体悬空裸露在空气中,美眸含春、桃腮晕红,芳心含羞怯怯,檀口娇啼婉转,仙肌玉体回应着凌云每一次令她心颤的动作……
房内阵阵低吟娇喘声撩人之极,淑怡完全忘掉了平素高贵端庄、优雅如仙的模样,作回一个普通的女人,忘情地沉溺于灵欲交融的合体交欢中,婉转承欢……
她仿佛一叶孤舟飘荡在无边无际的海洋之中,当一浪又一浪海潮不停涌来之时,淑怡娇俏嫣红的樱口中不停发出急促喘息,一声声淒艳哀婉、撩人心弦的娇吟又像一首动人之极的天籁,足以融化绝世英雄的钢筋铁骨……
良久,淑怡才轻吁一口气,柔软香唇贴在凌云耳边吹气如兰,呢喃说道:“夫君啊!人家此时才明白,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