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在炎严的车上用湿巾把伤口和其他污秽的地方简单的擦了个干净,然后去后海一个非常容易让人胡思乱想的酒吧喝酒。
本部应该来这种地方,因为我有伤在身。但是我心情不好,脾气也跟着不好,喝点酒能把堵在心里的郁闷顺畅些。
我不跟炎严谈心,像我这样的男孩和女孩,暴露自己的情感,就等于伤害自己的内心。我对外界的不信任就好像外界对我的看不起,这是对自己最原始的保护。
我只喝酒。偶尔跟炎严碰碰杯。我难过时候是不管他人感受的,是个自私的人。炎严也不跟我多说话,更不会跟我交头接耳说哪个妹妹的胸大,哪个妹妹的屁股翘,谁看起来更有味道,谁干起来特别爽?
我们俩不说话,不代表我们耳朵就清静。女郎们隔个三五分钟就会过来骚扰一阵,搔首弄姿,媚态百出,就是狐狸精也得让她们三分风骚。炎严对女人真的不过敏,他一看见女人,尤其是这样没有眼色没有分寸没有内涵的女人就烦,还装的跟个圣女果似的娇艳欲滴,真他妈让人作呕。你看炎严那样子,太让我好笑了,跟这小姐欠他钱似的。有一女郎,十几岁的样子,不到二十岁,像个刚进校门的大学生。嗨!这年头不都是学生做鸡鸡做学生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不就是一例子嘛。可是她的手法纯熟而老练,身子如灵蛇似的在我身上蜿蜒盘旋,俯身而至的热辣口吻顺着脸下滑入脖颈,纤纤玉指已温柔的向我性感的大腿内侧走去。我相信她绝对是一尤物,男人绝对能玩爽玩舒服,不过,我估计一般男人还享受不了这种天上人家的快活呢?
我把钱包放到桌子上,对我身上的女人说:“去,帮我再拿瓶芝华士,要21年的。”女郎轻咬了我一下脖子,拿着我的钱包走了。
我回过头看炎严,呵呵呵呵呵呵,我对女郎说:“你就饶了他吧,人家还是一处男呢!”
女郎显得格外惊喜,“呦!都什么年代了,处女都没有了,还有处男呢?还是一老处男。嗨哥们,我告儿诉你――”这口音一听就是北京人,“我他妈今天倒过来给你钱,你说要多少吧,老娘一眼都不带眨的。”
“你他妈是不是还没见过处男呢?这么来劲。”我说。
“操,我不蛮你说,老姐他妈15岁出道,浪迹江湖11年,什么男人没见识过?就他妈遗憾没玩过处男。”
“呵呵呵呵,不是兄弟笑你,早几年认识的话,兄弟把自个的给姐玩了,有什么呀。”
“痛快。跟兄弟说话就是舒服,来,我先干了。”那是一杯满满的纯芝华士,也就是在特别装逼的场合,特别装逼的把它一口气喝完,完事不用去洗手间。今天这姐们可真豪爽。
我笑着说:“姐啊,你要是把兄弟灌大,别说是青黄瓜,就是老香蕉,兄弟也给你找不过来啊?”
我举着杯子正准备喝,姐们突然伸手拦住,“别解,姐是道中人,喝酒也就是喝凉水,顶多多跑趟厕所尿尿水,完了。”她拍着桌子说。“你这小毛孩,算了,鸡毛恐怕都没长满,###也就勉勉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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