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导似乎觉得可以跟我说话了,有意无意的问:“她在你心里你很重要吗?”
我不想说话,我现在很乱。
“她在你心里真的那么重要吗?”他这回的语气很严肃很认真,使我觉得有点可怕,可我仍然没有回答。我的沉默在他眼里就是承认就是认可就是不否认,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颤抖的手指指着我说:“仅仅一个画面,你就可以那么伤心的流眼泪,如果――”炎导话说一半,深深的的叹了口气,乖乖的把我搂到怀里,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
“你这样开车很危险。”
“你闭嘴。我没问你你不要说话。”
“可我不想英年早逝。”
“闭嘴啊!有我在你就死不了。”
“我――你胳膊夹的我很不舒服。”
“烦不烦啊,多少人想钻进我的臂弯还没机会呢,你应该好好珍惜好好享受。”
“你勒死我了。”
“再叫我就不客气了。”
“你真的勒的我喘不过来气――啊――嗯,你咬破我的嘴唇了,疼!”
真的看不清身边这个男人。有时他很温柔,很文气,很纯很纯,跟陌生人说话会脸红;有时他很凶猛,很霸道,很自私很自私,跟流氓似的极不要脸。
他啃的我满嘴是血,火辣辣地疼,火辣辣地烫。他可以不顾我的愤怒,像畜生捕捉到猎物一样嘴巴里尽是私吞的嗷嚎。神啊,我真的生气了。我也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我反咬上他,狠狠的死死咬住就不松口,咬破了就像他拼命吸我的血一样喝他的血,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
两个人撕咬了半天,终于挡不住疼苦纷纷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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