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还是个处女。我都有点兴奋，或者说快要欣喜若狂了，学舞蹈的20来岁的大女孩里竟然还有人保留有这么纯洁的身体？我们学校里没有，至少我没听说过。都是十五六岁就开始享受已婚待遇了。何况在夜场？
说实话，虽然浪迹夜场有段时间，阅过的女人自己早已数不清，但是处女还是头一次碰见。很难得，我觉得自己像中了奖一样，很幸运。
我突然有种负罪感，这么好的一个女孩让我就随随便便的糟蹋了？我――有点后怕――这是我碰过的女人中唯一一个让我害怕的人。我怕对不起她。
我犹豫了半天，白菜瞪着眼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没事，今天不做了吧？
不舒服吗？
没有。我发现有时候自己很不会撒谎。
没有就不能半途而废，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
白菜有点赖着我的意思。完了完了，我是一个烂人，跟着我有什么好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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