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喝大了,架都架不走,脑袋直往地上扎,怎么回的就更不知道了。
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没有躺在路边或草地上,而是躺在非常舒服的软绵绵的还有淡淡的古龙香水味的双人床上。懒洋洋地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是炎导,双目对视,显出他的专注和我的冷漠。突然发觉自己没穿衣服,手在被窝里抓了又抓,然后开玩笑骂他:“太不地道了,脱我衣服。”他还小绵羊遇见大灰狼似的装可怜,“天地良心,你昨晚把自己吐的跟掉面汤里似的,当然得给你洗澡啊――”“靠,你还给我洗澡,这么说我――有没有做非法活动?从实招来。”“我也就眼睛沾你点便宜。好了,起床了,那哥仨餐厅等你吃饭呢。”我支起身子,不料胳膊一软,跌倒床上。我发现自己一点劲没有,摸一下额头,好烫,玩了,发烧了。
本来我就体弱多病,而且病一次就好像要死一回一样,够折腾的。
吃完饭,我就要炎导帮我找找有没有退烧药,省我跑出去买了。炎导倒是很爽快的耸耸肩,撇下嘴,“我的药匣子仍多年了。”我指指他,“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谁都别指望。
现在是下午五点多。往身上多穿件衣服,拉上门出去找药铺。哥几个挺虚伪地拉着我说我们去给你买吧。我说去你大爷的,刚才咋不说呢,劲正整虚的。我还是自己跑一趟,少欠个人情就少瘦份罪。
晚上九点还要去上班,现在刚吃完药十分钟,再待床上捂半个小时。
出了一身汗,被子都湿了。看了下表,赶紧拿毛巾把身子擦干,换身行头,跑着出去了。
不是不请假,我觉得自己还能坚持。再说公司比较不尽人情,旷工没有任何理由,工资不但没有还加罚三天工资,挣钱容易吗?同事都说公司没人性,太###怂了。
今天舞蹈队的事比较多,除了排新舞蹈,还要教新学员。领队要我教那两个新来的。天啊,我都这逼样了,还――阿嚏,你看,说着鼻子就流了下来。我的头啊,晕的想撞墙。我的身子啊,软的像缎子。我还要装作慈眉善目循循善诱为人师表的教员,其实我就他妈禽兽一个。哎呀,命苦不能怨政府命被不能怨社会。领导下命令了,就执行吧,怎么也得让这些孙子知道咱是尊重他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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