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边说边上楼,谁也搞不清其中的蹊跷。
天成他们在医院看刘林的时候,田艳正在派出所做笔录。从整个事件来看,田艳虽然没有责任,却是导火线。派出所问询她有关的情况也是必要的程序。例行做完笔录后,郑卫天走进问询室。他示意民警退出后,坐在了田艳的对面。田艳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眼泪却哗哗流了下来,并很快哭出了声。
良久,田艳停止了哭泣。郑卫天问:“发生了什么波折?怎么会这样?”
田艳抬起了头,十分冷漠道:“什么也没有发生。”
说罢,起身准备离去。郑卫天也站了起来,道:“田艳,没话说?”
“我这生也许就毁在你的一句话上。”田艳说完,走到门边,又停了下来,接着补充了一句:“你放心,我会按照你的意思去做的。”
“我送你。”郑卫天道。
“不用。”
郑卫天追出来时,田艳已经走出了派出所的大门。他驾着警车出来时,豹子正打开车门送田艳上车。郑卫天让车熄了火。他远远看着豹子的车绝尘而去,用拳头狠狠地捶了方向盘一下,心里感觉十分的空落。他抽出一根烟来,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良久,烟才从鼻孔中袅袅地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