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醉。菲儿不依不饶又要抢酒杯。
天成把酒杯挪开,轻言细语道,菲儿,每人先吃碗饭,然后,我慢慢陪你喝,行不?
菲儿在天成的注视下,乖顺地拿起了碗筷。
菲儿直把一瓶酒喝完才罢休。俩人出了饭馆门,北风一吹,酒直往上涌。天成看菲儿,走路东倒西歪,显然已经醉了。走到路边花坛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天成连忙扶起她,嗔怪道,叫你不喝,你偏要逞能,结果怎样?还是喝醉了吧。
我没有醉。菲儿推开天成,往回走,边走边嚷,来,我们接着喝。
天成忙拉住她,劝道,好了,今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家,明天再喝吧。
不行,我要喝……菲儿的话没有说完,人又软软滑了下来。
天成忙扶住她。北风吹到人身上,象在泼冷水,菲儿冷得直哆嗦。天成把外衣脱了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拥着她往回走。
天成哥,我不要回家,我要喝酒……菲儿一路不停地叫唤。
天成只好哄小孩一样哄她。快到她家门的胡同时,菲儿突然挣脱了他的手,一把抱住了天成,嘴里喃喃道,天成哥,我爱你,爱你……抱着天成狂吻起来。
天成被这突然变故弄得不知所措。菲儿扑上来时,天成的一只手被她裹在她的胸前,没法取出来。她真没有穿胸衣,两只如同馍馍般的乳房真实被天成感受到,圆润、暖乎、挺拔,慢慢地变得有些硬、有些涨,惊悸地颤抖传到天成的手上,流进了天成的心房,有热腾腾地骚动神经质传遍全身每个毛孔。这时,菲儿试图敲开他的唇。天成紧闭着嘴,感觉自己正一点一点变得僵硬。想到几个月前的那个晚上小慧的误会,天成的大脑里的意识很玩强地抵制诱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菲儿弄开。
天成扶着她,轻声道:
菲儿,你是一个好女孩,天成哥一点也不好,不值得你这样。你是知道,天成哥心里只有小慧,对不起。
菲儿眼睛里全是泪水,她哽咽道,我知道,可是小慧姐不要你了,她现在正和郑卫天谈着,你为什么不给自己,也给我一个机会?
菲儿,不会,小慧绝不是那种轻易改变的人,只要她一天没有结婚,我就一天不言放弃。再说,你的条件那样好,一定可以找到比我更好的人。
我不管,反正我也象你一样,你一天不结婚,我也不言放弃。
菲儿说完,擦干了眼泪,脱下外套扔给了天成,心烦意乱向自己院子跑去。天成看着她进了院子,感觉有点奇怪,这会儿菲儿这样清醒,难道就醒酒了吗?
天成把外套搭在肩上,一个人怅惘地往回走。菲儿晚上对自己说的事儿如梗在喉,一直没有放下。他并不是想调到财委去,是菲儿的话触动了他,自己要不要考虑换一下环境,难道自己真不适应在企业工作吗?
天成决定,找一个时间去问问表哥。苏丹早从西藏回来休假了,听说正在筹办婚礼,等两天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