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文,监考老师严密在考场巡视。眼看就要交卷了,天成还有一大堆题目没做,特别是作文还没有动笔,天成急得满头大汗。他看了看左右同学,大都做完了,心想趁监考老师不注意,拿一份过来抄。但监考老师眼睛睁得比铜玲还大,发出狼一样的绿光,冷冷站在天成的课桌前,似乎洞穿了天成的心事。天成如坐针毡,他望了望窗外,小慧远远的站在操场上,正在等天成。天成忍不住大叫一声,“小慧来帮我!”就醒了。原来是一个梦,天成奇怪,自己为什么老爱做这样的梦呢?
天成慢慢睁开眼,白净的天花顶上,作响的日光灯很眩目,头顶上悬挂着输液瓶。天成问自己,我这是在哪?挣扎着要起来。可是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没法坐起来。
天成哥,你醒了,真是太好了。天成转过头来,这才发现小慧趴在床边,自己的一只手还被她紧紧攥着。
天成哥,你吓死我了,你都昏迷了一天一夜了。小慧起身,看到天成额上的汗珠,拿了一条湿毛巾,轻轻地给天成去汗。
什么?我这是在住院?一天一夜?天成有点不信。
是啊,如果不是早晨未见你上班,去你那儿找你,我怕这一刻见不到我的天成哥了。小慧眼泪汪汪道。
有那么严重吗?我得的是什么病?
伤寒,很严重的,要不是及时送来医院就坏了。小慧后怕地说。
天成看了看窗外,应该到了夜半。他有些不相信道,我难道睡了一天一夜吗?
可不是,你看都快到午夜时分了。
啊,我还有好多事没有做啊。天成挣扎着要起来。
小慧一把按住,轻声道,别,你的身体很虚弱,千万要躺下别动,工作的事等病好了再说。
给我请假了吗?天成问。
还用请吗?夏书记都吓坏了,让我来专职伺候你,我是求之不得。对了,天成哥,要不要让你父母过来,我都忘了通知他们了。
不用,这点小病,还用得着让他们知道吗?天成笑了笑道。
这还是小病?天成哥,你也太不珍惜自己的身体了,晚上睡觉衣服也没脱,被子也不盖。小慧心痛地嗔怪道。
是吗?我不记得了。天成看着小慧,动情地说,小慧,难为你了,自己的病都没有好利落,又要来照顾我。
说这话就有点生疏,我是你的什么人?小慧刮了一下天成的鼻子问。
你是我什么人?天成俏皮地反问。
小慧听到天成的话,把他的手一摔,佯装生气道,不管你了。
好一会,小慧后悔地喃喃自语,都怪我,也许是我的原因,那天,要不是……
如果是那个原因,我情愿天天得病。天成呵呵道。
不许你胡说。小慧给天成掖了掖被子,生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