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从那片树林里爬了起来脱下了只记得衣服将自己脸上的头上的血象征性的擦了擦来到了学校附近的那个小诊所里。
“医生给包扎一下吧刚路上摔了一跤”
“哎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那么不爱惜自己呢”那个医生第一眼看到陈少云就发出了这样的感叹。
“是和别人打架了吧,你的伤有点严重”医生看着陈少云的伤口“恩有点严重要要去照下x光看下头部有没有受伤,看你腿上的伤搞不好还要需要住院啊”
陈少云苦笑了一下“医生你看能不能就给包扎下打针消炎针就可以了我还得去读书这么年轻应该没问题的吧”
医生摇了摇头但还是给陈少云给包扎了头上一圈,腰上一圈手臂上也都缠了纱布,最后还打了针破伤风针。
现在的陈少云如果还多缠几块纱布估计放到博物馆说不定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从医院里出来后已经是七八点钟的样子陈少云去自己的房子小睡了会儿便又到了他每天工作那个地方去了,他那个领班见了他就像见到个鬼一样。
“日你个x你演木乃伊啊”
陈少云不理他去换衣服的小间里换上了工作服做着他每天都要做的一些事“喂服务生两瓶啤酒”
“喂服务生”
陈少云虽然不那么爱说话也没有多少朋友在这个酒吧里更是少得可怜但是那个叫孙月的女孩绝对是个例外。
她也是和陈少云差不多的原因来到这酒吧来做了个兼职,或许是年龄差不多的原因吧陈少云和她聊的最来,刚来的时候就是她给了他很多的帮助,他们也经常在下班的时候,陈少云送她回家然后他才回家,后来默默地变成了他们之间的必然。
多少次了,那是陈少云最幸福的时光。孙月是个很懂事的女孩,她给陈少云的感觉就像是雨后山腰间的那株野百合,有种淡淡的美那么的清秀那么的清逸。
他们就像无数的少男少女那样一起谈着自己的过去拼凑着现在规划者未来。孙月曾经对陈少云说过她今生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天能过去西藏那边牧羊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陈少云也笑着问她他也可不可以去,孙月笑了笑说“到时候你来帮我挤羊奶,我免费给你涮羊肉串”
嘴角那么不经意的上扬却已打破了少年心中的涟漪,股股暖流涌上心头于是暗暗地握紧了拳头将来一定要给她她想要的生活她想要的一切,一起去编织那只处于他们的梦。
其实孙月也是一个很苦命的女孩,在很小的时候爸爸就患上了那叫尿毒症的病,那时的的医疗条件还不是很好,命运便将她的父亲从身边轻轻地带走了只留下些许的照片,那些关于爸爸的记忆也只能在黑与白的世界里找到些支离破碎的残余。是妈妈将她一手带大的每天的起早贪黑,年复一日终于把孙月拉扯大了现在,或许是两个人相似的遭遇将他们的心慢慢地紧紧地联系在了一起。
陈少云说他也没什么很大的梦想只是想将来能有能力保护好身边的人,为身边的人撑起片晴空,孙月说那你就美为自己想过么?陈少云用手抓了抓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这傻小子”不是没有只是那个和你一起去牧羊的梦没有说而已陈少云心里想着。
突然陈少云想到了一件事急忙跑到了洗手间三把两手将那些纱布,绷带从自己的身上头上全扯了下来带着血连着肉虽然很疼带陈少云还是忍住了,头上的纱布扯下来后血又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水冲了又流流了又冲还有身上的衣服也都搞得血迹斑驳最后还是用衣服按着按了十多分钟血才算是勉强止住了,将头发弄了弄盖住了额头上的伤,把脸上的血也都洗干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是头一会这么在乎自己的伤来,以前在学校被人欺负和别人打架时伤了就伤了从没有在意过所以才会有了学校附近小诊所里的那一幕身上的伤还好说衣服穿上也就看不到了,可脸上的那还带着血沫的嘴角,脸颊上那近乎瘀紫的伤痕,在脸上突兀着显得那么的触目惊心,连自己都觉得似乎是有点伤的重了。
“那群狗日的”陈少云低骂了一声似乎时间总是那么爱和人作对你要它快的时候它就像快被打死的的老狗,当你想要它慢点的时候他却像是踩了油门的f1一样,现在的时间显然正是狂奔的f1转眼间已到了下班的时候,陈少云要去酒吧门口等孙月了。
“该死”又用手理了理头发将头发尽量向前罩了下来,想尽量遮住脸上的伤,虽然他们之间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纸,但陈少云心理早已经把孙月当做自己的女朋友了,他知道孙月看到他的伤又该是多么的担心,而他却只是想要她快快乐乐的生活着,然而这份单纯却因为他在某一天碎了,一片一片在他的一生都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当然这又是后话。
陈少云没等多久孙月就从酒吧里出来了听孙月说这酒吧的老板是她的一个老乡对她很是照顾,有好几次醉了酒的客人想对她毛手毛脚的都是老板帮忙摆平的,陈少云也觉得这个老板不错的。
“少云”孙月从酒吧里走了出来依旧是那么高挑,那么好看陈少云痴了一下,“小月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