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上被涂了类似防晒霜的怪味乳膏,用坚实但透气的布蒙了起来,这样可以保护我不被这里可怕的烈日晒伤。但这布也遮住了我的视线,让我走得更加艰难。一步一滑,三步一摔,身上很快伤口密布鲜血淋漓。黑脸男人,现在我知道他叫暴虎,专门骑马走在我后头,冷不丁就给我来一马鞭。若不是碍于“亡灵巫师”首领的命令,他最想干的事情恐怕就是活活抽死我吧。
那些不知是抓来抢来还是买来的女孩子们,刚开始还哭哭啼啼,后来见那些男人的凶神恶煞丑怪模样,又见我的惨状,都没了声响。
从小倍受折磨的身子比我想象的还要能熬,我这样走了两天居然不病不死,只是精神萎靡得厉害。
那“亡灵巫师”倒是怕我死了,让我进入马车休息了一天,还让那些小女孩给我上药换身衣裳。
一路上我想了很多我怎么会落到这些人手里的,最终的结论便是一、我母亲她们的仇人寻上了门,不知不觉就在我们的食物中下了毒,我被卖或被丢在了这伙人蛇手上,母亲她们被杀了或者在接受更残忍的对待。但我更相信是第二、第三种可能,这次是我这个身体的母亲想出来新折磨的手段,或者她想通过这些人蛇把我弄到一个地方,那个可以在她复仇当中占据举足轻重的地方。
想想真是心寒。
在我第三次从马车中下来,换成被马牵着走的那天。我们终于真正进入了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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