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牛双手游走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捏巴着她胸前的大肉包,一只手捏巴着她又圆又俏的大屁股,使得她传来阵阵快意的呻吟。
“骚娘们,才一天没搞,你这么快就想了。”王阿牛嘻笑着,解开她的裤子爬了上去。
在这个深秋的田野里,地为床,天当被,一个男人爬在一个女人身上不停的上下起伏,呻吟声与喘气声响彻田野,吓得老鼠、野兔以为是要下雨了,赶紧吆喝着孩子们回家躲雨去了。
当激烈的战斗结束之后,男人抱着女人说:“原来这野地里打屁是这么的爽快,太刺激哩。咱以后打屁都到地上来吧。”
女人的头埋在男人的怀里,轻轻的说:“只要是和你打屁,不论在哪里我都很爽快,很刺激。”
两人休息了一会,王阿牛说:“对了,田嫂子,你咋知道萧大贵要建大棚哩?”
这个女人竟然是田寡妇。本来王阿牛计划着先去地止撒布了能量因子,然后去田寡妇家打问一下萧大贵建菜棚的事情。不料却发现王大丫一直跟着自己到了地上,便料定她等一会不见别的人来,肯定不好意思出来喊自己一起回家,所以就给田寡妇发了短信,让她到地上来。其实他也知道,老姐并不是来捉奸的,只是想看看自己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搞事儿。但这事怎么能够让别人知道呢?
“他今天下午到我家里说的。”
“他去你家做啥事儿?是不是找你打屁?”王阿牛气冲冲的问道。
田寡妇沉默不语,算是默认了。
王阿牛见她不说话,一把拉起她,生气的说:“你以后再不能和萧大贵那个狗日的打屁哩,你是我的女人。”
田寡妇一听这话,一把推开王阿牛的手,站起来哭着说:“你以为我愿意和萧大贵那个狗日的搞呀?你又是不知道,我一个寡妇人家,他是村长,手握大权,我不让他搞,指不定会咋拿捏我哩。”说着,便伤心的哭了起来。
王阿牛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点重。萧大贵是村长,别说是田寡妇没男人,就是其他女人,也不知爬过多少了,村子里的男人哪一个不恨他,可是又没办法,谁让人家是村长,有权在手,有事的进候还得找人家开证明、签字啥的。
王阿牛走过去抱住哭泣的田寡妇,说:“好嫂子,你就别哭哩,刚才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说你。我还不是紧张你嘛,不想再让别的男人碰你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