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教授和刘津华神情一沉,相互望了一眼,笑着说:“这个自然,我还怕在真相没有搞清楚之前,你到处去宣场呢,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到了地里,候教授和刘津华赞赏了一下地里的蔬菜,便用他们那些稀奇古怪的仪器测试了起来,王阿牛也看不懂那些仪器上面说的什么,也听不懂他们两个人的话,觉得无聊,就坐在田埂上想起来心事。
看着地里的蔬菜,最多再十多天就可以菜摘了,第一批菜上市,也不知道三哥他们准备怎么销售这些菜,销售到哪里去,销售价格怎么样。一系列的问题都纠缠在他的脑海中,忽然觉得原来做生意也不是这么轻松的,自己什么都不懂,竟听三哥在说,这也不是一个事情,自己应该出去了解一下是对的。最后决定第一批菜上市的时候,跟着三哥他们去看看情况,反正这批菜早就说了白送给他们的,跟着去看看情况也是应该的。
看着候教授和刘津华在地里忙碌的样子,王阿牛忽然觉得自己有点感伤,如果自己当初上了大学,现在也是大学生了,老娘一定会很开心的,见人就说自己是大学生,脱产干部哩,最重在的就可以像刘津华、香草她们一样,过上城里人的生活,有文化,有水平,以后回家也很光荣的。
想起香草,王阿牛自然想起昨天下午偷听到他们的话,那个冯越昨天晚上是不是真的把香草干的直叫娘,如果被她老娘听到后,会是什么样的呢。随后,又望着地里忙碌的刘津华,但别是看到她蹶着大屁股蹲在地里的样子,上面还露出手掌大的白白嫩嫩的小腰来,心里想着,不知道这大学生打屁是啥样子的,像不像田寡妇那样哼哼咛咛的叫唤。不过看她露出来的那白嫩嫩的小腰的地方,她身上一定很白,而且还很香,上次就闻到了,是香水味,以前在新疆打工时,乌鲁木齐的那些城里女人身上都有这个味。
王阿牛想到这些,身体不禁有点热,好想冲上去摸摸她那有圆又大的肥屁股,将她放倒在地上干一次。
正在这时,王阿牛忽然看到林怀香手里怀着一个芨草筐向那块玉米地上走去,不由得想起昨晚之事,便对候教授和刘津华说:“你们慢慢测试,我去那边地里看看,刨几个土豆回去做午饭。”说着,也不等他们回话,就疯天扯地的向林怀春家的玉米地里跑去,边跑边骂道:“骚娘们,昨晚你不是急着想让老子干你吗,今天老子就成全了你,干得你吐黄水,看你不敢要挟我不?”
其实林怀春本来不是去玉米地里的,而是去刨土豆的,不过经过玉米地,不由得想起昨天晚上王阿牛和田寡妇在地里打屁风骚,鬼使神差使她很想看看他们昨天晚上的战场到底是啥样子的。昨天上等到他们结束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过去啥也没有看到。
看到自己的黄豆被拔下来铺在地上,林怀春不由得气上心头,便骂了起来:“田寡妇你个破烂货,偷汉子打屁,还祸害我家的黄豆,看我一会不摘光你的大豆才怪哩。”说着,还低下头抓起一把来,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又骂道:“骚货,真恶心。”然后又扔到地上,使劲踩了几脚,嘴着不说着:“踩死你个骚货,踩烂你个骚货,看你还以后怎么勾引男人,抢我风头。”
“哟,这是谁惹怀春嫂子你了,发这么大火哩。”王阿牛走到轻轻走到地头上,向周围看了一眼,没有人,便喊道。
林怀春一见王阿牛,心里不禁一荡,顿时来了主意,正好在这里成了好事,尝尝他那根大东西的味道,便扭捏的说:“就是你这个祸害惹我哩。”
王阿牛走上前去,一把抓在她的大胸上,搓巴了几下,她虽然比田寡妇要小几岁,才刚刚三十,但是她毕竟生过三个孩子了,胸前的东西就像包子蒸得太久一样,有点软塌塌的感觉,手感不是很好。又将手伸进她的裤腰里捏了几下她的肥屁股,感觉还可以,便笑着说:“怀春嫂子这话咋说的,我咋祸害你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