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牛靠上去拉开田寡妇,对着林怀春说:“怀春嫂子,大家都是一个生产队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把事情闹大哩?传出去你脸上也不荣光,只是叫别人看了笑话。”
林怀春觉得王阿牛的虽然有道理,但就是气不过田寡妇的比自己风骚,连王阿牛这样的小伙子都被她勾引了,跑到野地里交合,心更加不服气,同时又有点后悔,要不是自己刚才被他们交合声所感染而忘了形,被他们知道了,现在就可以好好的拿捏他们了。虽然这样想着,但是林怀春的嘴却不饶人,骂道:“我怕啥哩,我又没和男人在玉米地里打屁野合……”
“林怀春,你别给脸不要脸,就你那破事,我也知道,还知道的比你多哩。别说萧大贵、杨书同他们哩,就吴龙那头烂狗上次被你婆婆挤在柜子里,用擀面杖打破头的事情,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哩,你要不怕丢人,你就去说,反正我男人也死哩,就算丢人他也活不过来哩。”田寡妇一边穿衣服,一边骂道。
“田寡妇,我今天和你拼了……”林怀春一听,恼羞成恼,便扑了上去,幸好被王阿牛拦住。
田寡妇穿上衣服本来也想要扑上来,却被王阿牛拦住了,喝道:“你还不快点走,想这事越闹越大让全村人都来看呀?”
田寡妇一想也是,便扭着屁股走了。
林怀春哪能让她走,想要过去拉住她,无奈两边都是玉米,前面又被王阿牛死死拦着,过不去,便扑在王阿牛身上跳着身子骂了起来。
“好了,怀春嫂,不就这么点破事,有啥可说嚷嚷的。”王阿牛一把抓住林怀春的胳膊说道。
可能是王阿牛的手劲有点大,抓疼了林怀春,她轻叫一声,便挣扎着,不巧手打在了王阿牛胯下那软巴巴的话儿上,刚开始她也没有注意,可是碰了几次就觉得不对了。凭着她的风骚劲儿,一下就知道那是王阿牛胯下的东西,不过觉得有点大。
就在她心思转念间,也不挣扎了,也不动了,只是愣愣的握着那根东西不放手,而那根东西却在自己手里慢慢变大,最后差不多有一尺长,吓的她赶紧放开了手,惊叫道:“这是不是人的呀?”
而王阿牛也是一脸尴尬,不过心里却还是很开心的,早就听说林怀春很风骚,而她男人左宝贵常年在外面打工,留她在家更惹得全村男人一个个像苍蝇一样往她家里跑,害得她婆婆和公公天天晚上起来巡夜,就这样,还总有人得空儿跑上去爬她一回过过瘾哩。
不过王阿牛以前心里只有一个吴秀秀,对于别的女人,也只是偶尔想一下罢了,就是田寡妇,也仅仅是在为打赌才去爬她家的墙,所以对于她从来都没有一点点想法。要不是吴秀秀远嫁他人,要不是田寡妇那天晚上让他尝到女人味的快乐,他恐怕对于男女之事还有一点保留哩。
不过很多事情,一旦开始,就欲罢不能。就像王阿牛尝到了女人味一样,一旦他吃过之后,就再也不会忘记,就总想着吃。
现在看到林怀春的样子,又激起了她的兴趣,便笑着说:“怀春嫂,我咋不是人哩?你看我人模人样的,难道不是驴不成吗?”
“我看你就像是驴,像你家的叫驴一样,长那么大个东西,以后你媳妇可有得受哩。”林怀春愣愣的说,还沉浸在那巨大的惊愕之中。
“你说男人那玩意儿,大了好,还是小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