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敢在外面乱搞,我非垛了他不可。”王大丫说着,狠狠的切了几下,似乎菜是彭春来一样。
“对了,这事可别对老娘说,要不然,她肯定受不了。”王二丫转身去往灶里添柴了。
阿牛娘正好进来了,便问道:“咋事不让我知道,鬼鬼祟祟的,说啥哩?”
“没啥事,没啥事。”王大丫赶紧说。
阿牛娘揭开锅看了一下,便没好气的说:“哼,你们是我生养的,你们那点花花肠子能瞒过我吗?刚才我去后院的时候,就听到你们在嘀嘀咕咕的说阿牛哩。有啥好说的,这事大家心知肚明就行哩,还要再摆出来说吗?要不你们到村子里的白话台上架个高音喇叭去说,让全村的人都知道,你们是不是才高兴呀?俗话说,好男子采百花哩,阿牛那么大个小伙子,就是他翻墙头干啥,也是他的本事,这才是男人哩。”
正好彭春来和莫秋生听到厨房里老外母的说话声,也进来了,听到她这么说,嘿嘿笑了起来,一脸得意的望着自己的媳妇。
阿牛娘见两个女婿那样,又骂开来了:“你们两个狼吃的东西,少在那里笑,我不是说你们哩。老娘我今天把话撂在这里,你们好好对待自己的媳妇,如果哪天我耳朵里传来你们在外面胡日鬼,搞些没名堂的事情,我第一个不放过你们,不打断你们的腿才怪哩。你们给我记清楚哩。”说着,拿起手里的烧火棍比划了几下。
吓的彭莫二人赶紧就往外面跑。
吃过早饭,王大丫他们急着上地干活,便回去了。王阿牛开着拖拉机带着老娘和彤彤去镇上的农业银行将钱分别存在了三个折子上,交给了老娘。本来他打算将薛家的五万彩礼钱先送过,可是一想今天三哥要过来,自己还得早点去城里找个律师问一下才好,这合约可不能随便就这么签了。
从镇上回来十点多,他先给曹建华打了电话,通知他们下午晚点来,然后又叫陈二狗用摩托车将自己送到汽路口等坐班车去庆丰市找律师。原来他打算去县城找的,可是一想曹建华是曹书记的侄子,在县城人脉肯定很广,还有那个三哥,看起来势力好像很大的样子,如果自己正好找了一个和他们熟悉的律师,那不就背时了吗?所以决定去庆丰市找。
可是班车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从市里走上来了好几趟车去了镇上,但从镇上开往市里的车就是不过来,急得王阿牛心里对班车司机骂了无数遍驴日的。
“驴日的,又是从市上过的车,咋去市上的车就是不过来哩,这些驴日的,别和女人打屁给忘了时间吧。”王阿牛看到又是一辆红色的班车从市里过来,便骂道。
红色的班车上下来了几个人,有一个女的引起了王阿牛的注意。她看起来二十三四岁,一头长发披在肩上,人也长的贼漂亮,一看就是城里人。更让王阿牛注意的是她的衬衣很新潮,那前面胸口处贼低,差不多快到胸口的大肉包了,惹得他心里直叫娘,要是再低一点点就好了,肯定能够看到她的大肉包。王阿牛的眼睛从她下车之后,就没有离开她的胸口,不禁有点口干舌燥,心里骂道:这城里的小娘们就是骚哩,看穿得那衣服,惹得老子直想去摸一把。
那女的也看到了王阿牛淫邪的目光,从他身边走过去时,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心里骂道:下贱,色狼。
王阿牛一直目送着她,却见她刚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向这走来,便心里想到:这城里骚娘们不是会看上我了吧,是过来找我的吧。
那女的走到王阿牛跟前却停了下来。
老天呀,她真是来找我的。王阿牛心里一阵高兴,眼睛更加肆无忌惮的盯着她的胸口。
“你是王阿牛吗?”那女的忽然开口问。
“嗯,我是。”王阿牛点点头,但心里却疑惑了起来,这骚娘们是谁呢,咋知道我的名字哩。
“我是韩香草呀,还记得不?”那女的笑着说。
“韩香草?你是那个小鼻涕虫韩香草?”王阿牛忽然笑了起来,“我咋能不记得哩,咱俩小学是同桌哩,后来你又上了高中,还考上了大学,这好多年都没见过你哩。看你,变得贼漂亮哩,真像个城里人一样,我都认不出来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