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大丫的声音有点小,但还是被王阿牛听到了,不禁心里一笑,心想:这个老姐也真是的,怎么会想到我和老娘有病了呢?不过随后一想,又觉得也是哦,像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自己亲眼见到,肯定也以为不是有病,就是在做梦。想一想自己第一天见到菜园里的一夜之间成熟的时候,还不是以为在做梦哩。
“老姐,你也别多想哩,这事或许说出去你不相信,但这是千真万确的事情,咱家的大麦确实黄哩。这样吧,咱们到地上去看一下,你就知道我没有哄你。”王阿牛笑着,不过他还不能够将丫丫的事情告诉给他们。
王阿牛带着王大丫、王二丫、彭春来等人来到自家地里一看,果然大麦已经变黄了,老远就可以看到黄灿灿一片。还有好几个好奇的村民正围在那里指手划脚议论着什么,有人从地里拔出几个根大麦看了一下,里面的大麦籽贼饱贼饱,不禁都大吃一惊。这可是他们都一次遇见这要的事情哩,原以为这块大麦生病死了,才会发黄,可是现在却是已经成熟了。这一消息不胫而走,很快在大山村里传遍了,很多人都好奇的去看王阿牛家的大麦。
很多人首先认为这是王阿牛的大麦种好,是早熟品种,所以这么早就成熟了。还有人说是王阿牛用的化肥特殊,所以大麦才这么早成熟了。更多的人都说是因为王阿牛懒惰,地里的农药喷得太多了,所以使大麦过早成熟了。
王阿牛老早就听到他们的议论了,当然这都归功于隐身在他肩头上的丫丫。他心里窃笑,说:就让你们猜去吧,猜来猜去也猜不到是外星超智能机器人搞的鬼吧。
村民们看到王阿牛走来了,所有人就像迎接领导一样围了上去,七嘴八舌向他问着大麦的情况。王阿牛第一次觉得这种成为众人焦点的感觉竟然是这样美女,村民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渴望,希望他能够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不过王阿牛笑了笑,学着电视里领开始讲话的样子,干咳了几声,才说:“其实这事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只是昨天晚上做梦梦到我们大麦全黄哩,我们正在割大麦,今天早上我起来一看,果然大麦就黄了。你们看这大麦籽,贼饱,完全就是成熟的样子。所以咱也不管那么多了,收割就是哩。我老姐他们都来哩,明天就开始收割。”
众人见王阿牛也回答不出不个道道,便又开始猜测了,一个个说得唾沫星子乱飞,你说你有理,他说他有理,似乎每一个人都是行家。
王大丫等人见到这要的情况,又亲自到地上拔了几根大麦看了一下,才相信老娘的话是真的,原来她没病,大麦确实黄了,能收割了。
在回来的路上,王大丫拉着王阿牛悄悄问:“我说阿牛呀,现在没人了,你告诉老姐,这地里是咋回事,为啥咱家的大麦这么早就黄哩?”
关于丫丫的事情,王阿牛心里早就盘算好了,任何人问起都不能说,包括老娘和老姐,所以他笑了笑,做出一个很无辜的表情说:“老姐,其实我也很想知道这是为啥哩,可是我就是不知道哩。咱家这几天怪事太多哩,前天菜地里的菜一夜之间都长大了,开花结果,还有那鸡吧,竟下起了四黄蛋哩,所以今天这大麦全部黄哩。”
“这咋就像看科幻电影一样哩,这大麦还提前黄哩。”彭春来插嘴道。
“少插嘴,瞧你那怂样,字都识不了几个,还科幻电影哩,你咋不说是外星人哩。”王大丫瞪着彭春来说,“你就知道电影电影,啥事都往电影上扯。你是庄稼人,少整那些用屁眼的事情。”
彭春来嘿嘿一笑,不说话了。
“老姐,你咋能这么说我姐夫哩,到底姐夫也是个男人,让你这么说,他多没面子哩。”王阿牛见王大丫那样说,便为姐夫打抱不平。
王大丫嘿嘿笑了一下,说:“你姐夫那人,你又是不知道,三天不骂,他上房揭凡,两天不骂,他跟狗打架,要不是你老姐我常常骂他,现在他能有这么大出息呀?”
“老姐,我觉得阿牛说得对,你以后还是少骂姐夫的好,特别是别在人面前,你可能骂姐夫哩,那样他以后还能抬起头做人吗?”王二丫也说。
“行哩,二丫你说别说哩,莫家的人都是你给惯的,所以才整得这么辛苦,一年到头连个娘家都回不了几次。要是我,就你那恶婆婆,整不死她才怪哩,想跟老娘我斗,门儿都没有哩。”王丫一副母老虎的样子,说得王二丫不敢再开口说话了。
王阿牛朝彭春来伸着舌头笑了笑,没有再说话。他心里很清楚,他这个老姐脾气最火暴,性格大大趔趔,但是眼里从来不柔沙,别人对她好,她也对别人好,别人要对于她不好,她坚决要讨回来。而二姐性格很内向,但是为人又很固执,所以嫁到莫家这些年来,没少受她那恶婆婆的气,不过她从来没有服软过一次,气势上没有输给那恶婆婆。
回到家里,阿牛娘已经早已将鸡宰了献上了,准备明天开刀割田时祭土地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