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年4月1日晚上18点41分,在香港文华东方酒店的二十四楼,轻轻一跳,有如尘世中的一片落叶一般,缓慢地回归到了地平线的那一头。19时06分,香港玛丽医院,风华粉碎的同时,呼吸永远地静止了,终年46岁。
六年无言以对的过去,也许灵魂已经投胎转世,也已然忘记当初的羞涩与传奇。来世的轮回,做一个女子。娇美与妩媚无人争议,忧郁罄然绝世难比。像火红的玫瑰,像葱郁的孤藤,像清新的百合,像优雅的芍药,格外妖娆,径自芬芳,坦然地接受冷眼,悉心地接受妒忌,犹然展示属于自己的抚媚。
遥远的夜空,宽广的银河,牵挂着无数的星辰,是曾经眼泪的点缀。飘然在银河的极端,在昼夜更替的运转之间,美丽的芳华有如流烟,一样魅力,一样轻盈,眨眼即逝。
许久以后,美丽、善良、真实紧贴生命的色彩,无意触动追求的境界,伸张心中的意义与本质。有一梦,便造多一梦,直到死别,都不觉有任何的阵痛……夜阑悄静的刹那,再没有了然后,也算是从来未分手,只问有谁共鸣?玉损香消依旧萦绕于心绪,许久挥散不去。
浮华幻影的来世今生,没有一声再见,也没有半声嗟怨,淡淡的隐去终会过去的怀念,让浓浓的花影,梦一般地破碎。余香残留在灰色的天空里,任随生命飘向哪一个此生不再的角落,在密不漏风的异度空间里,让人仿佛看到残碎的红色花瓣上荡漾的泪滴,不停在暗黑的脸庞上随风翻滚。
芳华绝代的身影,闪烁着淡淡的光泽,有如一朵饱经沧桑而愈加娇嫩的莲花,一朵绽放在黄昏当中黑白相交的昙花。沙哑中更显柔美的声线,脆弱敏感的神经仿佛一只精细的瓷瓶,心里残缺的呵护经不起一丝一毫地冲撞。繁花似锦,残红尽褪过后,一切都化为尘土,归于清风与流水。
舞台灯影里的挥洒自如,宠爱与纵容的绝色面孔,优雅任情的姿态,彻底破碎在人生潮来潮往紧缺里。缠绕不散的梦魇,唤回在无法逃脱的故事里,流着哀婉不止的眼泪。婉约妩媚的流线,一颦一笑的风华,在断然春光咋失的瞬间,哭泣替代欢笑,空白占据所有。
记忆还能痛苦,也能追忆。感激飘忽的歌声伴岁月度过风雨的经程,庆幸可以在纷繁的尘世间遇见。
六年似水的光影声色里,音容笑貌,一切宛在。划过人们心底的,在世界的眼里,在整整一代人的心里,曾经在千千万万人心中照耀过的那颗最璀璨的明星,除此哥哥,还能有谁?
当你见到天上星星可会想起我可会记得当年我的脸曾为你更比星星笑得多当你记起当年往事你又会会如何可会轻轻凄然叹喟怀念我在你心中照耀过我像那银河星星让你默默爱过更让那柔柔光辉为你解痛楚当你见到光明星星请你想想起我当你见到星河灿烂求你在心中记住我——张国荣《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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