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静贵妃诧异的看着以丹,不可置信的张大嘴,一副打死她她也不相信是以丹的样子。
“不,不是我”以丹慌忙的把针扔到地上,怎么会这样?自己手里怎么会有针呢?而且这颗针很小很小,不注意看的话,真的很难察觉。
“这针,有毒”一位太医忙不迭地的捡起地上的针,慎重的说道。
听到动静的端妃让红霞搀扶着下了床,正好走到以丹面前,闻言,她猛的倒退两步,死死的扣住红霞的手,一张苍白的小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四个大字。
她颤抖着嘴唇,一双美目水雾蒙蒙,楚楚可怜“姐姐,为什么?妹妹自问没有对不起姐姐的地方,姐姐为何要如此对我?”
“我,不是我,我没有想过要害你的孩子”端妃那模样让以丹更着急着解释“你想想,如果真的是我害死了你的孩子,那我还站在这等着你们来抓吗?早就把那根针毁了,还留着做什么?”
“呵,呵呵,枉我把你当成好姐妹”端妃突然冷笑起来,面容有些扭曲,一步一步向以丹逼近“当着我的面称我是姐妹,一转脸就毒死了我的孩子,你真是我的好姐姐!”
以丹步步后退“妹妹你冷静点,想想我说的话,或许是有人估计设计来挑拨我们关系的呢?”如果真是这样,那对手也太可怕了,居然能在自己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把针塞进自己的指缝间。
“呵,冷静,你还我的孩子!”端妃凄厉的大叫一声,突然疯狂的朝以丹扑过去,眼睛通红,哪还有什么理智。
“住手!”杜泽秋一把将以丹拉过,护在身后,句句铿锵有力“以丹说的对,如果凶手是她,她早就把针丢掉了,何必留下来让人抓住把柄,落得现在的下场?!”
“皇上,你还护着她,我们的孩子,已经死了”端妃脸颊划过两行清泪,话说到这有些哽咽。
“正是因为孩子死了,所以一定要查出真凶,不能冤枉好人,不然,就是死了也死不瞑目!”杜泽秋看了看一脸惊魂未定的以丹,紧握住她冰凉的手,刻意回避了我们的孩子几个字。
“哈哈,好人!”端妃踉跄的倒退几步,放肆的大笑起来“她苏以丹是好人?”
“皇上,证据确凿,皇上不能在袒护皇后娘娘了,自打皇后娘娘进宫一来,后宫一直不断出事,甚至搅得整个皇宫都是乌烟瘴气,皇上,这样的女子留不得啊”众太医中,一位老者徐徐跪下,摇头叹息“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
“留不得啊,皇上”其余太医跟着跪下,语重心长的劝道。
气氛突然沉静的可怕,针落可闻,以丹忍不住看了杜泽秋一眼,她期待着他的回答,可又无比害怕他的回答。
“朕说她没有就是没有”杜泽秋咬牙切齿,用力的握紧了以丹的手。
以丹忽然觉得鼻子一酸,眼眶微微泛红,内心里更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杜泽秋,谢谢你,谢谢你这么信任我,只要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皇上!如果皇上仍执迷不悟,臣等愧对先皇,就只好跪死在这惠德宫中,以求先皇和各位列祖列宗原谅”众位太医的态度坚决,不肯让半分,赤裸裸的威胁道。
“放肆!你们存心跟朕做对是不是?”杜泽秋压抑许久的怒气终于爆发,怒气铺天盖地的袭来,让刚刚还视死如归的太医们纷纷打了一个激灵。
正文第四十七章甘愿做小女人
“放肆!你们存心跟朕做对是不是?”杜泽秋压抑许久的怒气终于爆发,怒气铺天盖地的袭来,让刚刚还视死如归的太医们纷纷打了一个激灵,咕咚咽下一口唾沫,硬生生的把到嘴的话噎了回去,气势上顿时就软了大半截。
“朕今后不想再听见任何关于这件事的闲话,倘若让朕听到一句,小心你们的人头”杜泽秋负手而立,目光所到之处,众太医们纷纷低下头,屏住呼吸,连大气也不敢出。
“以丹,走,我们回去,别理他们”杜泽秋看向以丹时,眼里的怒气瞬间融化,众人咋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皇上嘴里说出来的话吗?和刚刚炸毛喷火的霸王龙相比,现在简直就是一只温顺乖巧的小绵羊嘛。
眼看着两人相携远去的背影,众人更是惊掉了下巴。
安平宫
“小皇子不是我杀的,你相信我”以丹突然止住脚步,定定的望着杜泽秋,她不管别人怎么想,她只想知道他是怎么想。
“我相信你”杜泽秋给以丹一个舒心的笑容,让这寒冷的冬天里硬是多了几分暖意“以后要远离那些是非之地,知不知道?”否则就算是他,保得了这一次,不知道还能不能保得住下一次,看来这幕后人远没有他想得简单。
以丹眼睛一亮,有他这句话,她满足了,于是她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递上她的吻,刹那间忽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好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这辈子只要有他就够了,他的苦心,他的压力,她怎么会不知道?他不希望她多走动,甚至恨不得连安平宫的大门都别出,那她为何不如他所愿?而在他面前她也甘愿当一个小女人,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沙子里,什么都不用想,不用听,一辈子被他保护着,多好,不是吗?
“怎么,感动的以身相许吗?”杜泽秋邪魅的一笑,这个时候还忍不住打趣道。
“怎么,你嫌弃啊!”以丹不满的撅起嘴,忍不住瞪他一眼,也不反驳,这家伙真不懂情趣,好好的气愤都被他破坏掉了。
“我不是嫌弃,只不过昨晚你叫的那么凄惨,这么快就不痛了?”杜泽秋邪笑着挑逗以丹,伸出胳膊让以丹枕着。
“怎么可能不痛…”以丹闹了个大红脸,声若蚊蝇,又忍不住瞪了杜泽秋一眼,哪有说话这么直白的,也不害臊,再说了,昨晚还不是他运动太激烈的,真是的,难道不知道她是第一次吗?
“害羞了?都老夫老妻了,还还什么羞。”杜泽秋失笑,顺便将手搭在以丹的腰间,把头埋在她的发间,喃喃道“睡吧,很晚了”
呃——!可是你那热乎乎的气吐在脖子上很难受,以丹张了张嘴,抗议道“你能不能松手啊,想憋死我啊,我喘不过气来了”
“暖和”杜泽秋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