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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阅读(2 / 2)

斯内普只带着那么一丝暗含的嘲讽;懒洋洋地说道,“吉德罗洛克哈特,像他那样的白痴,用的是源自烹饪时给鱼剔骨的咒语,格兰杰小姐。我对庞弗雷夫人还是有这个信心,相信她能够完成任务,而不会让我像条墨鱼似的倒下。”

她温顺地回道,“是的,先生。”但庞弗雷拍了一下她的背;让她振奋了起来。从斯内普的私人工作室内得回的清单上的工具被移开了,赫敏花了一会才找出来。草稿书写纸放在一个大盘子里,还有所有被列出的条目。

在回到和斯内普的谈话之前邓布利多自首道;“我冒昧的让家养小精灵去为你取来这些东西,格兰杰小姐。”

没有借口可拖延了,赫敏开始着手准备。那稍小的火炉仍在秩序良好的工作着,在她测试不同的火焰高度时明亮的燃烧着。她那天带来的原料仍在篮子里,她取出摆好,把需要进一步处理的和只需要称量的分开。当她完成后抬起眼,庞弗雷夫人不见了,斯内普和邓布利多两个正抱着不同程度的兴趣看着她。

既然魔药大师没有对她的准备工作发表任何意见,她决定把这当成是他赞成。她摆正了最后几把工具勾起手等待着,尽她最大的努力表现得冷静,即使她其实怕得发抖。这只是某种测试,如此而已,她对自己说。尽管这个结果不会被评分记在她的履历上,可这之中的差距却会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斯内普摇晃着从凳子上站起,吃力地接近工作台,沉重地靠向黑色的木质表面。“如果你准备好了,格兰杰小姐,为什么我们不从这当归根和龙心弦开始?

随着这句话,他们开始了。

她在斯内普被沉重的眼帘所掩盖但仍然锐利的眼睛底下切剁、搅拌、碾捣,不知不觉地两小时或更多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柠檬香膏和马尾在杵下已变成一堆灰绿色的糊糊,一小条牛肉干似的龙心弦被放在红酒内浸泡,直到它看起来就像是刚从某只不幸的龙身上取下来的一样。他们意见唯一不一致的地方是在如何处理山楂花上,它已经干燥萎缩的失去了最初的形态。赫敏拒绝把它们捣成粉状,倾向于把它们切段。

她坚持道;“如果我们在乳钵里把它捣成粉,任何残留的精油最后只会粘附在大理石上,而不是在魔药中它们该去的地方。这是你贮藏室里最好的存货了,而在今年的这个时候我怀疑我们还能再弄到这个。”

他最终让步了;“很好,继续。”

在过滤的过程中邓布利多帮了一手,赫敏用庞弗雷夫人柜子里的厚毛巾包着小银坩埚以此好隔绝那发烫的金属,在她试举起来倾倒时由他拿着滤网。他带着温和的兴致观察着她的举动,她知道在他的外表有着焦虑在煎熬,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令她神经紧张。庞弗雷夫人数分钟前走进了房间,一直没怎么说话,可在制造过程中没移开过眼。

赫敏再次小心翼翼搅拌进展中的魔药,把宽嘴烧杯里的药由粗棉布过滤倒入大药水瓶内。她想幸好她把柠檬油的分量拿捏得很严,这服特殊的药剂并非需要数日的炖煮的品种。再进一步细想,这调和物被用于严重的医学疾病,而如果它们花了过长的时间来准备很可能会耗损患者。

药剂完成后被放在一个高圆筒玻璃杯里,如同新鲜的血液一般粘稠红艳的,但又像优质的水晶一样清澄;当放在金属架上冷却时,在窗边光线的照耀下就如红宝石一般。

“好,西弗勒斯,你上床去,”庞弗雷夫人驱赶,而斯内普是否会抗议自己被当成她的学生病患一般对对待,他并无表示。“格兰杰小姐,当你觉得这魔药完全冷却后,请把它拿到斯内普教授的房间去。”

赫敏点头,那治疗女巫陪着她的病人走出了实验室。邓布利多教授慢悠悠地跟在后头,停在了门口。

他皱巴巴的脸温和的笑着,对她说,“赫敏,你表现的很出色。干得好。”

因为校长的赞誉心里暖洋洋的,赫敏清理工作台;小心翼翼的把银坩埚擦干,不留一点水气。当她完成了大部分的清洁工作后,那药剂刚好微凉。

她手持药剂,轻叩了两下后推开了隔离病房的门,穿过拱门后走向斯内普隐蔽的房间,在那邓布利多正舒服地坐着和庞弗雷夫人聊天。斯内普躺在床上,倚着枕头。他仍然穿着早上视察整个酿制过程时的裤子和白衬衣,但是那宽松的夹克被挂在床头柱上,锈迹斑斑的金属床架下放着鞋带未解的鞋子。他的衬衣由脖子敞出一个深深的‘v’字,露出稀疏纤细的黑色毛发和一条穿过胸骨光洁的伤疤,皮肤苍白且半透明,因为庞弗雷刚施了用来确定施咒目标的咒语而反光。

她示意赫敏靠近,把药水瓶举在距斯内普的胸膛上约12英寸的地方,开始了吟诵,声音自信而稳固;她完美地记下了咒语,带着自信和已有多年经验的技术施展它,指示魔法摧毁那块碎骨,促使药剂性能尽快生效。

庞弗雷夫人决定性地一挥魔杖,结束了咒语。她迅速从赫敏手中拿过魔药准备喂给西弗勒斯,如果那男人不乖乖就范的话。当斯内普嗅了嗅那红宝石般的液体时,他深深地估量地看了赫敏一眼,但他什么也没说,把它举到唇边咽下。

每个人都在等待。冗长的数分钟过后毫无变化,从她的有利位置上赫敏能看斯内普的眼睛眯了起来。

突然间这男人抽搐,弓起背,手伸向外似乎试图抓住什么,像是个要被溺毙的人一般抽气。

庞弗雷夫人命令道;“抓住他!”赫敏迅速前移,够向他的肩膀,但是他以足以造成瘀伤的力道攫住了她的手腕。当他在床上扭动时医疗女巫用手臂压住了他的腿。快得就如入它突然地发作一般,这阵抓攫过去了,斯内普修长的身形开始慢慢放松下来。

现在他不省人事,一缕柔软的黑发横在前额,脸上因为突然的发汗覆着一层潮气。庞弗雷夫人往他肢体上下挥动着魔杖,脸因为专注而紧绷。

他的呼吸尽管仍然轻浅,但已次规律,而他颈项上突出的筋腱也开始放松,他那双把赫敏的手腕抓出瘀伤的手同样松懈了下来。赫敏反握住他的手腕,感到脉搏迅捷而衰弱。过了好一会,它开始减慢并强壮起来,但节奏可怕的不规律。

她焦急地问;“我们该把他送去圣芒戈吗?”

庞弗雷夫人简短地回答道;“他让我保证不这么做。”

赫敏追问;“即使他可能会死?”

邓布利多回答;“即使那意味着他的生命,格兰杰小姐。”她都忘了他还在这。“他觉得(felt)——觉得(译注:feel,这两个动词时态的不同意味着邓布利多的心态,他避免把过去进行时用在教授身上,因为他深感不安。)最好让所有人——特别是某些如卢修斯马尔福这类的人——都不知晓他的下落。”

这意味着如果现在他死在这里,他很可能会在霍格沃兹的某处像只碾死的猫一样被烧掉,就为了确保卢修斯马尔福一无所知。想到卢修斯马尔福对他属下的食死徒——和伏地魔——解释斯内普的缺席,能让一个人在最寒冷的夜晚里都暖和起来。赫敏接受了这个决定——即使她无法赞同——把注意力保持在斯内普身上。她手指下的脉搏仍在减弱。

她监控着的那只手的手腕开始摆动,软得吓人,就这么过了半小时,而这大概是赫敏生命中最长的半个小时了。当他的心跳最终平稳并开始变得更强壮时,她几乎认为这只是她的想象,直到她看到庞弗雷夫人脸上绽出了笑容。

“恭喜你,格兰杰小姐,你做到了。那药剂生效了。他的心脏复原了。”

因为放心而感到精疲力竭,赫敏松开斯内普现已脉搏稳定、强壮的手腕,把它放在床上他的身边,庞弗雷夫人拉起折在他腿下的被单,盖住这不省人事的男人。

邓布利多和庞弗雷夫人静静地聊着,赫敏明白他们有些不希望她听到的事情要谈,找个借口走了。迷惑于还有什么事情要做,赫敏回到实验室完成最后的清理。很快就可以吃午餐了,而她接下来还有别的课要上。

最初的药剂处方和庞弗雷夫人的信躺在一边;所有此外的涂鸦都被作为垃圾铲进了坩埚里。她又最后看了一眼,发现在一张折起的羊皮纸上以熟悉的字体写着邓布利多的名字。斯内普一定是在他摆弄拉丁文法的时候写下的这个。

这单张羊皮纸被折好装在信封里,当赫敏的手指触到那边缘时感到微微刺痛。不需要花什么力气就可以想象出里头的内容;那开头八成是‘我遗赠与,’接着便由此开始。

她把手覆在封盖上,感到铅封上微涌出一股魔力,任何一个半吊子的女巫都能破解,但她没被诱惑。反而把它放进黑长袍的口袋里,完成了清理。

赫敏刚熄灭了蜡烛拾起她的东西就听到庞弗雷夫人和邓布利多教授的声音。她摸索口袋找出那封信,在那一对慢步走出病房时拦住了他们。

“教授,给你。我在实验室找到了这个。”

邓布利多皱眉接过。“谢谢你,格兰杰小姐。这很像是西弗勒斯留下的零碎材料,但是依照你的行动我想我们需要它。我迟些时候会把这还给他的。”

“你该为你自己感到骄傲,姑娘,”庞弗雷夫人加上句;“你不知道看到西弗勒斯转危为安是多么的令人安慰,为这我欠你份情。在此感谢你的帮助。”

在今后的日子里,赫敏仍无法确定到底是什么让她不假思索地张嘴问道,“你还有什么别的需要帮忙吗?”

庞弗雷停下,和邓布利多交换了个眼神。“事实上,我想是有的。阿不思,那天你问我是否需要个助手,现在西弗勒斯没法帮我酿造补给了。如果格兰杰小姐要回避一些课,我相信我能说服米勒娃在她来这帮我的事上给她一些学分。”

赫敏迅速回道;“是的,这会非常好。”她已经忘了要被迫当掉幻影移行课的事了。损失的这些学分可能不会降低她的平均水平,但仍让人不爽。

“当然,帕比。这建议非常好——我会直接跟她说的。再见,女士们。”

“你得明白你需要和斯内普教授一起工作,”校长走后庞弗雷夫人说道。“至少得到你学会怎么做我们总是短缺的东西。如果你们能容忍彼此呆在同一个房间里,那就成了。我很难过我已经荒疏了,而且没有足够的预算通过邮购预定一切东西。”

赫敏微笑,尽她所能圆滑的接下这个含蓄的申斥,“好的,我保证我会表现正常的,只要他别太骇人。他不再是我的教授了。如果我回击的话他没法给我扣分。”

“是的,亲爱的,他是没法。可他在被触痛的时候总是个刺头儿,我必须说前几个星期对我们俩来说都是个地狱。”

赫敏皱眉。“我可以问吗……为什么耗费了这么长时间来医治他?我见过你只花了一分钟就治好了一根断骨。”

“魁地奇事故是另一回事,姑娘。老实说,治安官把他扛回这里时我们都认为他死了。”

庞弗雷夫人皱眉,回忆起赫敏被诱拐的那晚。“你完全歇斯底里了,当然我必须说你有充分的理由。西弗勒斯昏迷了好几天,在他如此缺乏生气的时候尝试任何主要的治疗咒语都太冒险了。”

赫敏点头。许多小的咒语需要的是投手的能量,而更为有力的咒语同样要依赖于患者自身的生命力。如果斯内普伤得像她最初设想的那样,他很可能需要数星期来康复。

“而一个月前了他的心脏问题才被发现,我们关照到了一切事情,可每次只要我一把他扶上椅子他就会晕过去。我花了好几天来确定症结所在,接着找个我能拷问而不会反过来问我太多问题的专门医师……你不知道有多少次我想让阿不思把他的那些秘密和杂碎扔到一边去,只要直接把西弗勒斯拖到圣芒戈就好了。”

“除非他们能在他死之前帮到他。”赫敏补完道。

庞弗雷恼怒地吸气。“没错。你听起来就像是阿不思。”

赫敏轻快地回道,“好吧,我想这是个称赞。我在星期一和星期五下午有幻影移行课,”她接着说,“但是我当掉它了,而我星期三下午是自由时间。这些日子里我能在午餐后来这。”

“我们从星期一和星期五开始,姑娘,到那时你才来。我不希望你操劳过度。记着,你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其他人需要考虑。”

这提醒让赫敏飞红了脸。“是的,我没忘。”

仍然拖着她那堆没用了的书,赫敏设法赶上时间能在大堂里弄点午餐。扑通一声她在罗恩和哈利对面坐下,他们很快的对她打招呼。当她两手伸向面前装满食物的盘子时她终于意识到了她有多饿。

赫敏刚咬了口东西,罗恩就追问道;“怎么样,庞弗雷想干嘛?大规模的传染病要来袭了?”

赫敏努力透过满嘴的三明治说话;“没错,她想让我帮她制药。”

“告诉你了她不会让那个没用的克鲁尼参加。那男人太恐怖了。今天,他竟然跟马尔福说只要他自己来就能做的更好。我倒乐意让他做一次。”

”哈利惟妙惟肖的模仿起了斯普劳特教授;“轻轻的洒在根部周围,别在洒上太多肥料。”

罗恩大笑,继续这马尔福…肥料的玩笑,剩下赫敏一人对着降格到孩子气的粪肥爱好者幽默的两个最好的朋友翻白眼,自从他们提到他,赫敏偷偷往斯莱泽林的桌子看去。足以肯定德拉科马尔福在那儿,身边插着克拉布和高尔,像两个巨大的挡书架夹着本小开本。正当她看过去的时候,那年轻的金发男人望了过来,对上了她的眼睛。

不愿后撤,赫敏怒瞪,挑衅的想让他先移开。不但没被威胁到,德拉科微笑,嘴型了些什么,很难理解那是些什么,但毫无疑问会跟他慢慢的舔过他的上齿一样淫亵。赫敏只是瞪得更有力,并作出了一个下流的手势,这是她在最初的学校里未受到她母亲认可的那类游伴身上学来的。他很可能不知道那手势的意思,但是这也是被考量过的。

赫敏从未认为自己漂亮,真正浪费过一分钟跟她的女同学相比较,或者是考虑男孩是否在看她和评论她的体态过。跟罗恩维斯莱约会的两年由霍格斯莫德的周末,牵手,偶然发生在走廊里的爱抚时段组成。他压迫着要提升关系亲密度最终在上述的关系中结束,没有进步。她对德拉科发送的性信号感到不安,并十分怀疑这斯莱泽林的真实意图。

哈利喊道;“赫敏!快上课了。你来不来?”

“说实话,我去,但就这么一次了,我当掉幻影移行了。”

罗恩追问;“你什么?自从上次你从扫帚上摔下来以后你就想这门课想得要死!”;

“而我再没犯过,谢谢提醒。”(〃andi’mnevergettingbackonone;thanksthesame。〃这句话又是乱猜的……orz)

j哈利的黑眉毛皱了起来,在罗恩问她为什么当掉之前他迅速的扫了他一眼。

“庞弗雷夫人问我有没有想成为助理护士之类的。这不真的像是学徒计划或是任何东西,但这非常有趣。她说我能为她酿制魔药,帮忙处理学生什么的。我任何时候都能够上幻影移行,而这个机会能让我学到所有关于医疗魔药和巫师救护……”

罗恩打断了;“够了,赫敏。我们知道了——要学的太多还有满世界的书要读。该知道幻影移行对你来说书不够多。”

弗立维教授当然对于赫敏离开课室感到失望。赫敏想她瞥见了一丝奇异的表情闪过,这令她怀疑之前有多少个女孩因为和她一样的理由当掉了幻影移行。但这迷你巫师接受了她的解释,没提太多问题。

这一星期平安无事地过去了,被家庭作业和义不容辞的霍格思莫德旅行所填满,在那她尾随罗恩和哈利访问了他们最喜欢的鬼屋。当她宣部拜访书店意图并巧妙的提示他们待会见后,他们抛下了她。总之,哈利打算在黄油啤酒那和金妮会面,而罗恩自愿和他的妹妹在一起耗点时间,尽管他抱怨着哈利和金妮老耗在一块,像他宣称的那样,无言的交会。

这令赫敏有机会浏览产科和孩童抚养的区域而不必担心被抓到。不幸的是,这大多数的书似乎都是绝对的蠢才写的,在她花了数分钟翻阅这些充满了快乐矮胖婴儿的彩色插页,列出的全都是吹捧一次性尿片带来的欢愉和便壶训练的章节后,她放弃了。

一半放心,一半失望于她不必把一本关于怀孕的书籍走私进霍格沃兹,赫敏在三把扫帚加入了朋友们,装着突然嫌恶起了黄油啤酒,转而偏爱未发酵的苹果酒。

星期一的魔药课同往常一样无趣的要命,不过最后终于结束了,午饭后赫敏就上医疗翼报到去了。庞弗雷夫人把这下午花在对她解释规章和方法,教赫敏怎么在学生的医疗记录上记上注释的咒语,哪能找到形影不定的冰袋,等等等等。赫敏尽最大的努力在问到斯内普时只表现出些微的关心。她被告知斯内普康复的很好。

诚实的说,赫敏没法肯定她对那个高大、黑暗的巫师有什么感觉,他一直在尽他最好的水平,令她和她最好的朋友悲惨的过上了许多年。从某方面来说,他尽每一次机会来卑鄙、嘲讽和招人恨。而另一方面,他是个双重间谍,因为侦查行动受到粗蛮的对待,且为此几乎付上了一生。他是她孩子的父亲,这个事实通常被她紧紧的锁在意识角落中一个不带感情的无菌室里。在酿制viedelacoeurelixir的那两天里他没那么糟。实打实的说,他对她的态度是——用个更好的术语——缺乏主动性的敌意,跟他对庞弗雷夫人和校长说话时一样。飘浮在困惑中,她抓住了这么个想法:或许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才好。

过了差不多一个星期赫敏才再次跟斯内普说上话。和庞弗雷工作夫人一起工作牵涉到的折叠床单比她预期的要多得多,而咒语却要少得多。星期五下午的时候,她发现她跪在一张撕破的帘布前,用魔杖修补它。她的耳朵捕捉到一丝响动,但朝上一看,她什么都没看到。她先把这挥到了一边,向角落里那扇微敞的门侦查去。

赫敏脖子上的寒毛竖了起来。她抽出魔杖,在这空荡的病房里四处张望,搜寻任何不对劲的东西。她开始觉得有点蠢,然而仍让魔杖处于准备状态,等待某些引起注意的东西出现。

一个声音喊出了她的名字,她尖叫起来,一团黑气开始在空气中物化。接着,她对西弗勒斯斯内普眨眼。同样的宽松黑外套盖着一成不变的白衬衣。新近一个去须咒让他下巴光洁,他轻松的站在由窗口射入的冬日淡淡的阳光里。

“冷静,格兰杰小姐。我不会对你构成威胁。”

赫敏放低了魔杖,结结巴巴地说“下午好,教授。”

“下午好。我没想吓你。”

“没事,先生。这是无杖魔法吗?我的意思是,隐形?”

他嘴角一抽,仅似于一个微笑。“这不是技术上的隐形,而且,不,这不是无杖魔法。这咒语需要魔杖来实施,但由口令解散。这是‘避免注意’咒语的变种,而几分钟后你便会注意到我。”

赫敏细想,或许斯内普要比一般的黑魔法防御教师做的更好。在她还没决定说起来这是否算是件好事前,他又开口了。

“我了解到,在可预期的未来里你会在医疗翼协助庞弗雷夫人。她让我对你展示制作她最常使用的魔药。”

“是的,先生。自从我没法再继续幻影移行课,她建议我可以在这挣得一点学分,而且她确实需要帮忙。”

“无法上幻影移行课……我明白了,”他不自在地说道,“你感觉还好吗?”

“我没事,先生。”她对他说,很快改变了话题。“如果能学到新的魔药我会很高兴。这能来点变化。”

斯内普的表情只变上些许,但是下一句话是个带着嫌恶的干巴巴的荒凉调子。“你让我了解了杰弗里克鲁尼接替了我的课。”

赫敏匹配着他的声调,简单的答道,“是的,”

他挑衅道,“对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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