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沈飞,好陌生。
严肃的、冷然的、军事化的……原来的沈飞,去哪了呢?
手指忽然感觉到温度,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对沈飞动手,想要收回来,却被沈飞握住了仍是贴在他脸上——他脸红着,那绯色仿佛自玉色中氲起,颜色极淡,可是手下感应到的温度也足以说明问题了。
我试着抽了两下,均告失败,血液直往头上冲,估计脸比石榴红。
也不知是终于打算放过我,还是自己也觉得这样强迫别人非礼自己其实挺吃亏,沈飞放开了我手。
我松一口气,正想起身爬回车子时,沈飞忽然拉了我一把,我重心不稳地直跌到他胸口,还没找着地方安置自己的膝盖,嘴唇已经——
这,这这——
我睁大眼,
近在眼前的却只有沈飞漆黑的眉,微阖的浓黑的睫……
不不,
不该是这样的。
嘴唇上轻微的麻痒陌生而温软,可我抵在沈飞胸口的手肘用不上力,完全顶不开距离。察觉到我的反抗,沈飞睁开眼不解地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
我以为他要放开了,可没想到他竟然一手捂住我双眼。
“沈……教——”嘴唇再次被封住,这次,好像又有些不同——有软滑温暖的东西滑进唇间,带着淡薄未散的烟草气息。
令人心跳到惶惑。
“筱羽还未成年,你的游戏,她玩不起。”阮清越清冷的声音忽然在脑海里响起来。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