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瘟猫不太信任地瞄瞄他,可却真的不那么草木皆兵了。
“阮阮——”阮清越再唤一声。
小瘟猫迟疑地向他迈近一步,可是看看阮清越,又站着不走了。
我的脸上什么表情我是不知道了,可是火辣辣的温度已经告知了我它的颜色。王子乔啊王子乔,你说你的小破猫叫什么名字不好?
木然看着阮清越诱猫乃至成功捉猫,我已经再没有什么能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倒是阮清越仍然镇定自若,捉到小瘟猫,递给我,自己径直出去了。
我提着小瘟猫,用它的爪子赏给它二十个小锅贴。
小瘟猫挺大度,只[咪呜咪呜]细细叫了几声,打完之后还舔舔爪子,再多刮几下面孔——洗了个脸。继续睥睨我。
我气结,亲自赏它锅贴,一边为它配音:“啪!啪!啪……啪!”
小瘟猫被我两手不停[摸]它脸的非礼行为恼得不行,一会儿[啡]一会儿[喵],像鄙视又像乞饶。
“小玉!”两个齐整整的声音同时传进我的耳膜。
我的手僵在小瘟猫脸上。
“你有没有好一点?”——
“小猫好可爱喔!”——
又是一次异口同声。可是总算这一回两个人默契不再,显然她们至少都有一半儿心思不在我身上。
奇怪,她们想什么,关我什么事了?
摇摇头,再摇摇头。
却突然想起来刚刚貌似捉住阮清越的手了,可能是因为失血,他的手指有些凉,而我的指尖似乎也触到他练习击剑时腕侧和掌心的薄茧……后发后觉的结果是迟到强过不到地补齐忘记飙升的心跳速度,面孔再度火辣辣,捂住脸都盖不下温度去。
双胞胎本来在逗猫的,却突然同时向我看过来——唔,真诡异,难道我是这么容易泄露心跳速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