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故事和你的版本不同,”还是按着原来的讲完了。
阮清越一句话也不说,镇定得很。
我等一会儿,再等一会儿,还是什么都没等到。只能很郁闷地接着往下讲:“后来,嗯,农民的钱被罚得差不多了,那个……”
阮清越拍拍我,“不是只被罚了两次吗?”
“哦,那是给猪太多钱了吧--!”
“嗯,那猪也忒能吃了~~~”
“……”我从来没这么想掐死一个人过。可是,是阮清越诶,掐一下,会被打半死吧我——忍了,“你听我说完>_
阮清越笑了一下,不说话了。
“没办法咯,农民就去偷白菜了。可是菜地在炮兵训练基地附近。恰好某兵连的兵士们正在练习发射炮弹,指挥官下令:\'发炮!\',一颗炮弹飞了出去。指挥官大叫一声:\'ohmygod!\'原来,炮弹打偏了。那个农民正在菜地里偷白菜,突然间一大颗炮弹飞了下来,[轰]地一声。农民两眼泪汪汪,软绵绵地说:\'不就是偷棵菜,犯得着用炮轰吗?\'——”
“然后农民光荣负伤,猪就自己去买白菜了?”阮清越有点儿压抑的声音问,身体不自然地颤了一下。
“额——”倒,好像是没说到阮清越什么啊~~而且,还变相自己承认自己是——“当我没说好了--!”这下子哭的情绪是彻底没有了,我只想找个时空门或地洞来钻。
“商筱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