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大叫一声倏然做起。“干嘛!又在一大早宰猪吗!”邻床欧阳极端不满地大喊。“对不起.....你说,又?”我还没问清一股剧痛猛然袭来。我按住左边太阳穴:“啊,为什么这么痛?难道......不可能,那可是梦啊!”
“喂喂,怎么回事?”康俊问道。
“没什么,刚才做了一个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的梦。我在梦里中了一枪,现在中枪的地方痛得很厉害。”
“说些也找别的。来,让我看看。”欧阳说。我一放开左手,他就大喊一声:“你真的肯定是做梦?”毋耻荣说:“按理说你应该已经死了才对啊。”
梦和现实就这样连通了吗?
“有没有人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梦里的伤会到了现实?”
康俊说:“这些超自然现象是我们不能理解并且不能解释的。你这个星期搞什么,整个星期都是浑浑噩噩的。”
“整个星期?今天是星期几啊?”
“星期六。你真是快乐不知时日过啊!”欧阳说。星期六?哇,做了几天的梦。不,说不定已经过了好几个星期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问道:“欧阳,回梦是睡哪里的?好像不见他的床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