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快的去跟他握手。
我知道邓明了老师和谢一曼读大学也是今年毕业,在和邓明了老师握完手,就问他:“邓老师是不是也回萍乡工作了?”
“是的,我分配在市教育局。”
“哦。在市教育局好!”我说。停了一下,我又问他:“谢一曼呢?她是不是也回萍乡了?”
“她也回萍乡了,分配在市税务局上班。”
邓明了老师话说完,就问我:“你呢?在哪里上班?”
“我在百货公司上班。”我说。
邓明了老师要和谢一曼结婚了,他听到我是在百货公司上班,就笑着对我说:“呵!百货公司是个好单位。”之后,又接着说:“我和谢一曼下个月结婚,过两天来你们百货公司买点东西。”
我听邓老师说他要和谢一曼结婚了,就说:“好啊!恭喜你们了!”停了一下,我问他:“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我们是国庆节这天结婚。”
“呵,到时我来吃你们的喜酒!来跟你们庆贺!”
“谢谢。嗯,到时我和谢一曼发请帖给你。”
第二天,邓明了老师和谢一曼来到了我上班的地方。他们来我们百货公司买结婚用品了。
谢一曼看到我的时候,一眼就认出了我。当然,我一眼看到她的时候,也认出了她。于是,我们在叫对方名字的时候,都“相撞”了——“高亮”,“谢一曼”。
呵呵!谢一曼看我们叫对方名字的时候“相撞”了,冲我笑了一下。
谢一曼的脸型还是和原来一样,只是看上去比以前更漂亮了。
当然,邓明了老师坐在我身边,我不能当着老师的面去说他的未婚妻比以前更漂亮了。呵呵!
上班的地方不好谈私事,谢一曼喝了一口茶,就起身去看我们批发部的样品。
我看谢一曼去看样品了,就起身去跟他们介绍商品,说“那个床单比较好”、说“那个毛毯比较好。”
谢一曼和邓明了老师根据我说的好床单、好毛毯买了几样。
之后,去了百货批发部跟他们买了一些高压锅之类的东西。
是的,他们要结婚了,要组建一个新的家庭了,一些厨房用品和生活用品都要买好。
前面说了,邓明了老师是考上了天津大学,谢一曼是考上了复旦大学。本来,邓明了老师和谢一曼都可以去大城市工作,但邓明了老师也和张强一样是个孝子,他父母只有他这么一个儿子,他不想离开父母那么远。于是他就跟谢一曼说:“我们还是回萍乡吧。”
“你怎么还想回萍乡?”谢一曼反问他。
“因为我父母就我这么一个儿子,我不想离他们这样远。”
曼玉听他这样说,就说:“好吧,你回萍乡,我也跟你一起回萍乡。”
是的,自从他们考上了大学,虽然他们一个在天津,一个在上海,但他们的爱情还在继续,两个人经常相互地写信、相互传递情书。
当然,有时,他们也通通电话。
到了放假的时候,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有时,邓明了老师到谢一曼这里;有时,谢一曼到邓明了老师这里;有时,他们两个人一起回来萍乡。因此,虽然他们相距两地,但一样的爱的甜蜜。
只是后来我想:李秋芬和张强是在同一个城市里读大学,他们的爱情,也不比邓明了老师和谢一曼爱的差。甚至比他们还爱得更加的深入、更加的甜蜜。但李秋芬没有像谢一曼那样,她的男朋友到了哪里,就跟到了那里。
当然,李秋芬和谢一曼是两种不同性格的人,李秋芬是个不容易满足的人,而谢一曼是个容易满足的人。
正文第210章:天热的不要脸
这天中午,天热的有些不要脸。因为,我在大街上看到一个喝醉酒的男子光着身子一丝不挂地去跟汽车赛跑。
大街上本来就热闹,这个时候,使本是热闹的大街显得更为热闹。
不知是哪位女子,看到一个文明的社会里有在大街上裸奔的,还是在大白天裸奔,就赶快打110给派出所报了警。
很快,警察来了,他们追赶着那个在大街上裸奔的男子。
也许是有了酒精的作用力吧,那男子跑得很快,三、四个警察追了他半个小时都没有追到。
等快要追到他的时候,那男子忽然一跃跳到了一个公园的湖池里。
警察要他上来,他不上来;一老大爷拿着一身衣服要他上来,他还是不上来。
他不上来,围观的人就越来越多了。不多时,就集围了300多人。
忽然,在这300多个围观的人群中,挤出了一个40来岁的女子。那女子一手拿着衣服,一手拿着一个扫帚。看到那男子光着身子蹲在湖池里,就大声地骂他:“畜生,你跟我赶快上来,要是不快些上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男子一看是他老婆在骂他,就赶快地用手遮住自己的下身乖乖地从湖池里“爬”上来了。
前不久,我在一本杂志上看过一篇这样的文章——
150年前的一天上午,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把大地照得火辣辣的,让路边的小草都喘着粗气。
老远,一男子走在一乡间小路上。
走着,走着,那男子停住了脚步。
他一停住脚步,路边的花草忙羞答答地遮住了自己的脸。
因为,那男子停住脚步,就在路边撒尿。
这时,迎面来了一个女子,那女子来不及躲闪,正好看到那男子在路边撒尿。
此时,那男子不但不回避那个女子,反而对那女子耍起了流氓,一边继续撒尿,一边笑着用手指着自己的生殖器。
那女子那里见过这样的“世面”,顿时,她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往回家的路上跑。
那女子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回到家里,就上吊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