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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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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他走过去,却看见是陈小见坐在那里。我真的很意外、很意外。他给我让位子,我坐在他身边,在强灯光下,浓妆艳抹的我十分不安。我匆匆地和他说话,我强调:“我是小耗子,我不方便和你多说话……”我记得我很慌乱,也不记得那一天结到帐没有。后来,我一个人走出去,站在路边的暗影下,等王志强。

现在王志强也彻底想明白了,他已经忘了那个什么bsp;自从那天骑车子摔了一跤,我就再也不骑自行车了。汪静有时候骑,有时候不骑,她要是不骑的话,就提前到我家,等王志强出车时,我们一起来“龙华”。

我站在路边等王志强,天下着毛毛细雨,有些冷。今年的冬天,雨水特别多,但是却没有下过雪。我回到酒店的屋檐下,站了一会儿,觉得太亮,踱踱步,又躲到旁边门市部的屋檐下,这里一片漆黑,没人注意我,还有一辆车,大概是仪征吧,厢式,刚好能将我这个小老鼠挡住。

十点半早过了,王志强还没来。我们还约好,我等他只等到十点四十,他来这里等我也只等到十点四十,超过这个时间,就是我没坐上台,提前回家了。

十点四十,我看见陈小见下来。我刚才在楼上,对他只有客气,而没有热情,更没有一丝一毫的柔情与激情。他没看见我,径直走向那辆仪征车。“陈大哥”,我轻声叫了一下。

“怎么?你?你怎么一个人站在这里?”他有些惊奇。

“你带手提了吗?我用一下。”

“带了。”

他从怀里掏出移动电话,我呼王志强的bp机,情急之下,我发现我呼错了号,于是又呼。等了一会儿,没有复机。

“谢谢你。”我把手提还给他。

这时候罗也下来了,还有一个人,以前我没见过。还有大个子曹,不过他没有走过来,他自己有一部车,很漂亮,大概是“蓝鸟”吧。他一个人,先开车走了。

罗看见我,热情地叫:“嗨,小刘!”

罗的热情让我害怕,好像我和他之间有过什么默契似的。我知道他一直想让我坐一次他的台,但我一直没坐过。

不是我不坐,是混帐刘华不给我机会,不安排我。

他们的仪征才真叫破,只有前面的门能开,后面的门却开不了。从前门上车,想到后面去,中间又有一道铁网拦着,好在铁网还不是太高,人从上面爬,还能够爬过去。

他们都不爬,都挤在前面,只有我一个人爬到后面来。

车是陈小见开的,我看见他开车,我就想无论如何,年前一定要把车学会,让王志强教我,让潘劲松帮我考执照。

有时候我觉得开车比做什么都好,特别是在给单位上的一把手开车,那真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看小杨就是一个典型,他除了偶尔受点儿刘款的气,背过刘敬,他就猖狂得不得了,连其余的副局长,他都不放在眼里。

而且小杨给刘欲开车,我发现他还能沾到许多刘欲以及他们单位上的便宜,在外面吃饭跳舞自不必说,光签单结帐这一项,我发觉小杨,他就有很多……反正有很多油水,他跟“龙华”的老板那么好,人家不可能不给他油水。还有修车呀,报差旅费呀……反正小杨的油水多。

我觉得我读了那么多年书,在文化馆工作,真的还不如一个给领导开车的小司机混得好。人家要吃有吃,要喝有喝,下了乡,别人送礼,送领导,也送给司机,进舞厅,有领导的小姐,也有司机的小姐,领导住什么样的房子,司机总跟他住对门,不是对门也是楼上楼下,好沾便宜。

雨下大了,从路灯和车玻璃上看,雨下得比开始大多了。我忽然想到门钥匙还在汪静兜里,而王志强也不知他现在是不是回了家。

车就快要到我家了,我又用陈小见的手提往家里打电话。

家里电话没人接,说明王志强还没回来,我只好让陈小见调头,先到汪静家。

到汪静家,把汪静吓一跳。她坐小杨的车,早到了,正要睡觉,却看见我一脸慌张,浑身水淋的,她还以为我跟王志强怎么了。

“不是,我忘了拿钥匙。”

拿了钥匙没顾得多说,我又跑出来,上了陈小见的破车,让他们一直把我送回来。

临下车,我说:“我就住在这里,你们千万要给我保密,我去坐台,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我说得又严肃,又慎重。其实,心里面有一个声音,在不服气地嚷:“怕什么?

有什么好怕的?那些当官儿的可以去花钱?你为什么不能在那里挣钱?你挣的是你自己的钱,有什么丢人的?“

下了车,我又说:“谢谢你们,我也不能再说别的客套话,这么晚了,我也不能请你们到我家,坐一坐或是喝杯茶,谢谢你们,路上小心。”

说完,我就跑进雨夜敞开的大门里。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打王志强的call机,再加上我的密码520,表明我已回了家,不要他接我了。

那就是与陈小见的第二次见面,匆匆,太匆匆。

我真的有些想知道他的情况,我问过周,那一晚,我来晚了,周已经被安排了别的小姐,我坐在沙发上,一个人。

那一晚,汪静没有来,我有些孤单。

周在跟小姐跳舞时,看见了我。他丢下那小姐,非要我同他跳。我先是推辞,“你的小姐会有意见的。”后来,就只好答应他,因为他太诚恳了。

跳着跳着,他的标准姿势就不标准了。他跳舞时,老是想用两只手搭在小姐肩上,一开始,我以为他想沾便宜,给他纠正了许多遍,现在才发现他跳舞就是这样子,大概他学跳舞,就是这样学的。

我把他的手拿开,又要教他标准姿势。

“正规点儿,跳国际。”我严肃地说,像老师对学生。

他嘻皮笑脸,先正规了几分钟,又不正现了。

“你这两个狼爪爪儿呀……”我哭笑不得。

跳了一会儿我问他:“你认识……”问了一半地,我又不想问了,于是顿下来,把后半截话咽到肚里。

他意味深长地笑笑,说:“你想问我,认识陈小见吧。”

不知为什么,我脸“腾”一下就红了。我忘记我当时跟他说什么了,只记得,他说了一句:“a市太小了。”

a市真是太小了,而我做为一名坐台小姐,应该算是比较走运的了。我认识一个好人,又认识了一个好人。以前,我一直以为周是个腐败却又自以为是的乡镇干部,实际不是,周是一个大单位的后勤处长,人虽然好吃点儿好喝点儿好玩点儿,但却不贪不拿。

这一点,周自己没有说,但我能感觉得到。今晚,周是为单位接客,而客的主角,是那个一直坐在包厢里面,衣冠楚楚到最后才频频露面的男人。罗和曹是他的陪客。我不知他们的小姐都点了些什么,但周和我就只有一杯水。我相信,在我没来坐台之前,周一直没有要刘华强加给他的那个小姐。

周是一个好人,站在我自己的立场来说。在今晚,他没有对我有一次不好的企图,我们跳舞、说话。说话的时候我感到冷,他就用他温暖的手,紧紧握着我的手,再冷,他就要脱他外面的衣服,给我穿。

“怎么穿这么少?”他说这话时,就像一个很亲的长辈。

我觉得今晚的心情也很好,连笑容都显得娇媚。我说:“不穿这么少能行吗?美丽冻人,美丽冻人,不冻人,怎么美丽?”

后来,我们又玩文字游戏,是他先提了一个引子,他说他喜欢钓鱼,将来有空带我去钓鱼,我就想到列软打给我的一个谜底是“钓鱼”的谜。

刘歆那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就比如说这个“钓鱼”的谜吧,“你在下面,我在上面,你动我舒服,我动你难受。”猛一想,谁会想到是钓鱼呢?

我把这个谜面说出来,周煞费思量,猜不出。我给他提示:“是打一休闲活动,你刚才还说过了。”他还是猜不出,我得意地刮他一下鼻子,说出谜底。

周不服气,说:“你根本就没说对,你说得不对,我怎么猜?”

“我怎么没说对?就是这样的,你猜不着,笨!”

“正确的说法是这样的,”他一本正经地说:“你在下面,我在上面……”

这话让一个男人来说,意味就不同了。我赶紧捶他,不让他说。

“喂,我说正经的,你让我说呀,你别闹。”

我站在他面前,为了取暖,不停地蹦跳。他靠墙站着,仍旧一本正经地说:“你在下面,我在上面,你动我也动,把你整出水,才叫真功夫。”

我蹦到他面前,使劲捶他。

“别闹,别闹,我说正经的,怎么不是?你要把鱼钓出水了,那才叫真功夫……”

我不闹了,他又说:“你省略了后半截,叫我怎么猜?”

这后半截我真的没听过,现在听来,还真的很形象。刘歆说,这叫荤谜素猜,他那里有很多。

周也给我打了个谜——“摸摸你的,摸摸我的,掰开你的,塞进去我的。”

这个我听过,也是刘歆那儿学来的,是扣扣子。那一天刘歆让我猜,我猜了老半天,他提示:是你早上起来必须要做的。我就猜:穿鞋子?睁眼?刷牙?偏偏没猜到扣扣子。

我猜对了,又说一个让周猜——“在娘家青青幽幽,在婆家黄皮寡瘦,插进去颤颤悠悠,提起来顺竿子直流。”

“竹篙,这个你难不倒我。”

看我一直在蹦,周说:“你还冷?”

“不冷了,不过,蹦蹦长的高。”

“还长啊?”他笑一笑,摸摸我的头,又拉我的手,“来,坐我腿上,你就不冷了。”

“神经啊。”我故作大惊小怪。

他刮一下我的脸,摇摇头。

这一晚过得很开心。曹坐在三号厢,迪士高时,他们几个男人出去说话,我站在包厢外面,看投影。

曹的小姐神神秘秘地靠近我,问我:“喂,你要到小费了没?”

“要小费?”我猛一下还有些吃惊,我还没想过要跟周要小费,跟别人,我也没要过。

“我陪的这个男人,还没给!”小姐不满地说。

我笑一笑,尽量把声音放柔和,我说:“我陪的这个人是个熟客,他不会给我小费的,我以前坐他台,他都没给。”

“他不给你小费?”这次该小姐吃惊了:“你要了没?”

“没有。”

“那你怎么不要?”

“他要是给,我不要他也会给,他要是不给,我再要,他也不给。”

“那你媚好点儿嘛,怎么会不给?不给那不是白坐了?”

“怎么白坐?还有四十元台费。”

“哎,那还算钱?太少了。”

“一个晚上,喝了吃了,净赚四十,还嫌少?”

我真的没想到,这一晚,周最后也给了我一百元小费,我是从来没想过他会给的。

舞会决结束时,曹的小姐在拿到五十元小费后,谎称她的两个同伴要走,让曹放她先出了厢,我没想到,被汪静称为畜牲都不如的大个子曹,也会那么怜香惜玉、通情达理,给了钱还让小姐走。

他的小姐一走,他就来到我们包厢,先是借打火机,抽烟,走了后,大概是无聊,又进来,还拿打火机照我的脸,我装做娇羞可怜的模样,把脸躲在周的背后,后来曹又当着周,从后面拦腰将我抱起。我知道他并没有什么恶意,但至少他不尊重我。“我跟着腿,娇声叫:”周大哥,快帮我。“周笑笑,说:”别闹了。“

曹放开我,我跑到周身边,跟他寸步不离。后来,我出去看汪静,回来时,看到曹的小姐,我把她带回来,我们四个人,就站在包厢门口像普通朋友或同事那样,一本正经地聊天。

罗笑笑地走过来,“你们在干嘛?开会呀!”

我们真的像开会似的,都在心里没有了任何一点舞厅里的邪念。不知怎么,谈着谈看,谈到陈小见,曹跟陈小见的关系显然很铁,他不无关切地说:“小见下个星期可能要上法院。”

“上法院?”

上法院干嘛?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他可能生意上出了问题。

在我的潜意识里,上法院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他上法院离婚,唉,小雷这人也真是……”

陈小见没告诉我,他妻子叫什么名字。他妻子叫什么名字,这不重要,管她叫小雷还是小雨——哎,小雨不是我吗?

他们不是已经离婚了吗?陈小观第一次见我,他就说了,他跟妻子离婚了。大概不是离,而是分居吧。

我不认为陈小见在骗我,他没必要骗我。

老曹说,他的“小雷”如何如何的漂亮,起初,也是如何如何的贤妻,自从陈小见的父母离休后,搬过来同他们一起住,他妻子就表现出了如何如何的自私、忤逆、刻薄。

“他媳妇根本不会做家务,以前都是小见做,小见的父母咋说都是县级干部,他们哪吃她这一套?其实小见还不是很想离婚,是他父母坚决要他离……”

我想陈小见夹在他们的中间,肯定也不好做人。至于他那个秀外不慧中的绣花枕头般的媳妇,对于这一类只要以为有一张漂亮脸蛋就不可一世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我也痛恨。再漂亮有什么用?她总归会老的!再漂亮又如何?将她放到农村,让她割一季的麦子,或者插二亩秧,你再看看她,还有多少漂亮可言?

漂亮的女人遍地皆是,不见得她是选美冠军,就真的是全市第一美女,还有很多真正美丽的女人,人家不愿参加选美,人家不以为美丽才是她的唯一财富,相对美丽来说,人家还有更多更多的资本,比如说才华、能力、一颗安静又淡泊的心……

再说,现在的美容院那么多,再不美丽的女人,只要肯花钱再花一点儿对于她来说不怎么值钱的时间,什么样的女人最终都可能变成美女。

我说话时不由得带了些感情色彩:“漂亮有什么用?有的女人她只能做情人,而不能做妻子,妻子和情人,是两码事。”

大概是我把妻子与情人相提并论了,曹以为我是赞成情人观点的,他把话题引到我身上,“王小姐的观念还怪新的,我常常在想,现在的人哪,真应该想开一点儿,不说及时行乐吧,也不要太苦了自己,像王小姐,就想得开,老公那么能干,自己层次也高……”

“你是说我来坐台?”

老曹又把话题引到他自己身上,“你说我吧,乘现在能动,不出来玩玩,还等到见时?”他又跟周提到一个他们认识的人,说:“你看他,刚退休,才几天?肺癌,拜拜了,你说他活得亏不亏?一辈子忙忙碌碌,忙忙碌碌,忙又没忙出一点儿啥名堂,这下退了,可好,不用忙……你说亏不亏?吃没吃过玩投玩过,说起来寒心,像这种舞厅,他进都没进来过……”

我听汪静说老曹,那一次她坐老曹的台,老曹跟她说:“哎呀,我老婆难看得很,我一看见她就恶心,我要跟她分床睡,她不干,还常常来缠我,她说,我天天跟她干,就没有精力和别的女人了,我不喜欢她,跟她在一起就阳萎,我喜欢你,年轻、漂亮、生机勃勃的,跟你在一起,我才冲动……”后来,老曹就真冲动,好像他的冲动,就是对小姐的赞美、认同。汪静恶心死了,先是跟他装傻,后来装不过,就冷冷地抗拒,直到把老曹气得到吧台去告状,说汪静,长得又不好,还傲什么傲,想纯洁?想纯洁那就别来坐台呀,后来刘华就恨恨地说汪静得罪了她的客。

“跟你在一起的那个,”刘华撇着嘴说:“长得难看死了。”我不知评价一个人的相貌,好看不好看到底有什么标准。我一直以为汪静年轻、靓丽,看起来又文静、又纯情,而且汪静聪颖,充满智慧,汪静还有一副婷婷玉立、玉树临风的好身材,我不知为什么刘华会说她“难看死了”。

我不能太反驳她,只有小心地陪着笑说:“她长得不好看?我一直以为她是最美丽的呢。”

“就是不好看也算了,人家有的小姐也不好看,但是人家会媚,照样把客人媚得团团转,你一起的那个,真是太差劲儿了,也不温柔,那一天,把客人气得要命,出来以后跟我发火,说我下次再安排这样的小姐,以后人家就再也不来了。”

真的,从那以后,如果不是生意特别好,小姐不够,刘华就从来不安排她,包括我。

我们两个倍受冷落,受刘华小姐的冷落。

“龙华”的舞厅灯很暗,进了舞厅,根本看不清谁长着一张什么脸。“龙华”的客人一般不自己挑小姐,看也看不清,挑又能挑什么样儿的?所以领班刘华就是小姐的统帅,小姐们的魂,小姐趋之若骛,拼命巴结讨好的对象。

我从来没有巴结过谁,汪静那么聪明的人,也不巴结地。我们俩倍受冷落,客观地说,也是活该。

好歹我比她强一点儿,虽然每次都是安排在最后,但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客人告我状,相对来说,我比汪静坐的台多一点儿。我不会甜言蜜语,但每次跟刘华对面,我都会赶紧送上一个馆媚的笑。

我也会有陷媚的笑?

就是不溜,也媚,反正不是我发自内心的、真诚的、真正的笑。

所以我就不失时机地跟老曹说汪静,说刘华如何如何地告她状,害得她现在怎么也坐不了台。“其实我们到这里来,心里真的是很难受的。”老曹已经通过陈小见,知道了我的真实身份,不光老曹,罗、周,他们也都知道了,不过知道也好,否则,他们不会如此尊重我。“比如说那个小静,人家可真正是有身份的人,我只跟你们说,她的家是在政府大院住,你就明白了,她的素质很高,绝对不在我之下,白天里,我们人五人六,到了这里,倍受凌辱……”我有意夸张,老曹说:“在这里怎么了?谁敢凌辱你?”

“我还算幸运,认识了陈大哥、周大哥、还有你、老罗,你们对我都很好,但是到这种地方,真的,是很丢人的。”

“丢什么人?我们从来不觉得。”

“你们当然不觉得,你们是来花钱,这也是一种消费时尚,而我,是来挣钱的,在这种地方,用这种方式……”

“你不要这样想。”

“能不想吗?陈大哥肯定以为我只是在这里体验生活,其实,我是来赚钱的。”

曹的小姐对我们的谈话没兴趣,她终于还是走了,剩下我们三人,仿佛都剥去了那存在于舞厅之内的伪装,都或多或少地露出了一些真实的伤感,伤感的真实。一时间,我们都有些黯然,这时,罗走过来了,还有他们一起的另一个人,罗说:“会开完了没?

走吧?“

看看时间,舞会也差不多快结束了。外面又是良宵一‘刻,偌大的舞池,一片漆黑,仿佛是无边无际的漆黑。他们说从包厢这边走,这边通向餐厅,从餐厅也可以出去。我跟他们一起走,他们的小姐都走了,只剩下周的小姐我小刘。

他们三人在前面,我和周在后面,刚走了一步,周又把我拉回包厢。我疑疑惑惑地跟进来,这最后的时刻,他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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