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娘娘希望商朝在帝辛这一带完结，所以派下了千年妖狐到他的身边，惑乱朝纲，促使朝代改换！”姜殇飞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道，“而事实上，帝辛仅仅只是在女娲庙里对着女娲像说了不恭敬的话。”
“可是，可是这一切仅仅只是传闻不是吗？不是没有任何根据吗？”申公豹看着他焦急地辩解道。
“可是这不是也说明了一个事情么？凡人的朝代更迭，在你们的眼里，不过是场游戏不是么？”姜殇飞冷笑着看着他，“不要告诉我你不是这样想的。在你们看来，凡人的事情，跟你们不是完全无关么？”
“我……”申公豹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所以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反驳。
“可是啊，所有的人都遗忘了，我们修真者也是来自凡人的！”姜殇飞看着他说道。
“我……”申公豹低下头去，说不出话来。
姜殇飞看了他一眼，转身准备离开，“我的话，从来不指望会有别人来帮助我，但是也从来不害怕事情。”
“师兄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以为我会把这事情说出去吗？”申公豹看着他道，“尽管我不是与你一同的，但是我也知道，你说的话很有道理，虽然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希望获得成功，但是我却不会来拖你的后腿。”
“那就谢谢你了。”姜殇飞说完，也不知道他用了法术，一瞬间就从申公豹的眼前消失了。
“大哥，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姜殇云轻轻地问道。
“大概吧。说实话，我可从来不认为，凡人的世界里有修真者有什么好的。我们那时候不也是很不错的吗？”姜殇飞看着自己脚下的影子，“未来也好，其他的什么也好，修真者在世俗的存在，只能扰乱社会秩序不是吗？以文乱法的说法我虽然不认同，可是以武犯禁这句话，我可是非常认同的。”
“是吗？”姜殇云看着天空，脑子里却想起了之前在朝歌看见的东西，那个巨大无比的大坑，她知道，那里很快就会被放满蛇，然后就会出现新的刑罚。
这就是……修真者对世俗的“贡献”吗？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