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我姐姐,珍珠看出了我为难,也不坚持要进来了,她妥协道:“算了,我就几句话,说完就走。你不是想找个律师吗?我有认识的人。”
党爱国一听,耳朵都竖起来了,我们想要给邹浩找律师的事他是知道的,而且很支持,他也在帮忙找,只是暂时还没有结果。
“你找的什么律师,整天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可不行!”党爱国打从心眼里不信任珍珠这种人,他自己就是一个保守老派的人,听他的名字就知道了,对于那些奇装异服的人他第一时间就会否定。
珍珠很不服气,“赵兴伟。你要是说你不知道我只能很遗憾地说你很无知!”
一周之前我也不知道赵兴伟是何人,但是最近在查律师的资料,我也对律师界有所了解,赵兴伟是c市一个很有名的律师,不是身价高而是他的正义感,资料显示他经常为那些处于社会底层的人在法律上帮他们讨回公道。
本来我也试着联系过他,但是都没有成功。
如果党爱国也在查资料,相信他也对这个律师有所耳闻。
果然他动心了,“你别夸海口了,赵兴伟可不是谁都找得到的。”
珍珠不乐意了,“你可不可以不要插嘴,我是来找我妹妹商量这件事的,跟你没关系!”
党爱国顿时噎住,虽然这气窝囊,可是事关学生,他可不能意气用事,于是忍了这口鸟气,态度变得好点,“这件事我也有负责,你可以直接跟我讲,由成年人出面。成功率也比较大。”
珍珠根本就不鸟他,冷哼一声,看也不看他。
我额头上的冷汗冒出来了,这两个这么斗下去这事什么时候才有结果,“姐姐,辅导员有负责这件事,我们很多情况都是问的他。”
珍珠这才瞄了党爱国一眼,不过还是不松口。
党爱国知道我在打圆场,立刻接口,“到我的办公室去谈吧。”
珍珠对方才的事怀恨在心,“突然不想进c大了!”
我看见党爱国额角的青筋都起来了,立刻问,“那姐姐想到哪里,天气太热在外面待久了会中暑的。”
现在已经快要放暑假了,太阳越来越毒。
珍珠向四周看了一圈,指着学校马路对面的一间咖啡店说,“去那里!”
额滴神,那家店虽然小,但是里面的东西贵的要死,学校也只能有小部分的人回去消费,姐姐的眼神忒毒了。
我看看党爱国的表情,他基本上是去茶馆也不去咖啡店的那种人,何况那家店的价格贵是c大的人都知道的。
犹豫半天之后,党爱国下了很大的决心,“走吧!”与其带着珍珠到他的办公室去,后来被一群欧巴桑在后面议论,还不如去资本主义的咖啡馆。
珍珠还不死心,非要再刺激一下某人脆弱的神经,她故作天真的问。“对了,待会儿谁付账啊?”
我愣了,不是aa吗?姐姐大老远的来,我请就是了,至于辅导员我想请他也不让吧?
半响,党爱国咬牙道:“我付钱!”
珍珠这才心满意足地拉着我向咖啡馆走去。
我心里一边庆幸不用掏腰包,可是一边又很不安,辅导员的工资很低的,党爱国又是一个很勤俭的人,大热天的他也是倒开水喝的那种人,现在让他大出血,虽然罪魁祸首不是我,可是我跟罪魁祸首有亲戚关系,不知道他会不会迁怒我。
我们三人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我很识相的点了最便宜的一杯果汁,珍珠一点也不客气,沙冰,冰淇淋,水果蛋糕,要不是我及时制止她,真担心党爱国掀桌子走人。
进入正题以前,珍珠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岳珍珠。你叫什么?”
我这才想起来一见面这两人就互掐,还没来得及介绍他们呢。
“党爱国。”
珍珠愣了两秒,然后爆笑,本来咖啡店就小,还很安静,她这么一闹,连店里放的钢琴音乐声都掩盖过去了。
她一边抹泪一边说,“你怎么不直接叫我爱党?!”
这个玩笑开的有点过了,虽然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也觉得好笑,可是也只是在心里笑笑,绝对不敢笑出来。
不等党爱国发作。珍珠又大手一挥,“闲话少说,我们进正题吧!”
我就悄悄的擦擦额头上的汗,也不知道刚才谁一直在闲话。
珍珠把赵兴伟的资料拿出来给我们,我们要定好上门的时间,因为珍珠跟赵兴伟的侄子是高中同学,所以由珍珠带着我们去找他成功率比较大。
商量到后来就是要定具体拜访的时间,现在临近期末考试,各科都要考试了,党爱国不同意我缺太多课所以由他去找赵兴伟。
三四节我有课,我先他们走了,珍珠说她自己会回家的,人家国都出过了,难道在市里还能丢了。
这节课老师可是说了要划重点的,不能迟到了,我赶紧走了。
晚上我接到珍珠的电话,她向我抱怨:“你们那是什么狗屁辅导员,说了他请客,付钱的时候全身的口袋摸了个遍,居然连200块钱都没有,最后还是我付的钱,真是受不了了,没见过这么丢脸的男人……bulabula”后面省略两千个贬低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