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时候,很适宜什么都不做――除了思想。迪卡尔说:我思,故我在。
我们坐在某个角落,顺着风,在时间的长河里游戈;沿着月色,寻找记忆的细节。我们渐渐被被神秘的博大和单纯的琐碎所攫住,所牵引。
我们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进入了娱乐时代。
从爱新觉罗王朝,到世纪之交,短短百年,我们已经历太多。我们从迷茫,寻找,然后清醒,又迷失。我们就是在这种状态下,进入了娱乐时代。
“终极”这个词突然流行,终极情怀,终极关怀,或终极意识,等等。佛说千年修得同船渡,我们浅尝辄止,就以为自己是诺亚方舟,可以拯救整个世界。我们象一群意淫狂,把所有的神圣、平凡都幻想到极致,其实在光阴的流转中,我们仅仅是一个片断。
这样就不能不想到鲁迅。直到今天,无论是高度还是深度,都还无人无法去超越他,如果说终极,他大概就是了。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扁他,譬如他不会卡拉ok,他不是fans,就是饮酒也不过咸亨的土酿。最重要的是,这人没有情调,而我们需要娱乐。当他骂的人一个个成为了“大师”,当有些人喝两口墨水就急着称“家”,并恨不得把自己的内裤抖露给世人的时候,我们就可以悠闲地坐下来,轻松地谈一些风花雪月。
这种感觉真好!
我们没必要殚精竭虑、忧心如焚,那样太累。我们喜欢华尔兹的优雅,法国红的浪漫,我们不时用潇洒的姿态指点一下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