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承点点头。
“那就给我们两碗羊臊子面,一碟凉拌土豆丝再来一个凉拌木耳。”
“楞哥,少放面条多放肉。”看着楞哥走进厨房有冲他喊了一句。
祁承无语的看着墨墨,问她:“什么情况?”
“晚上没事儿吧?今晚你就知道了。”墨墨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搞得清楚越发的纳闷。
看着蜂拥的人群和混乱嘈杂的调音声,祁承终于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这是他第一次踏足这种地方,北京的地下乐队已经很有名气了,出了一批成熟的音乐人。但是这种环境在祁承的意识里还是阴暗面偏多,也就从不曾踏足,在他看来国画的学习需要一个绝对正常,安静平和的心态才会有所成就,嘈杂,甚至是有些暴力的摇滚乐实在是不可想象的。
看着旁边一直兴奋地和陌生人聊天的墨墨,祁承第一次觉得这个女孩是如此鲜活的活在你面前,她就是如此也理应如此,亦静亦动,像是会□,每个角色都扮演的很好,现在的她那么真实,那么令人亢奋,这才是真正的吕墨,快速的到融入一个她喜欢的环境,却也亮眼的让你没有办法忽视。和她聊天的来外这时拿了两瓶啤酒过来,一瓶递给墨墨,毫不做作的接起来,说了一句谢谢。
祁承拉拉墨墨的胳膊,向她摇摇头,墨墨凑到祁承的耳边活:“没关系,从他买酒到拿过来我一直看着,再说还有你呢!”说完拍拍祁承的胸前,继续聊天。
这才是北京的夜生活。人和人之间交谈着,因为音乐大家相互认识握手举杯,只有音乐,既简单又畅快。
主持人报幕,开场嘉宾:楞哥。
之后大家齐齐的叫着楞哥的名字,低沉延绵的蒙古呼麦,肚子里发出的嗡嗡声,然人仿佛置身在辽阔的草原上,形容不出来的感觉,但也彻底颠覆了地下乐队在祁承心里的概念。
楞哥表演完之后,大家又齐呼:安可,安可,安可。。。。。。。。。
祁承看看身边的墨墨也跟着大家一起喊安可,他也不由自主的跟着喊了起来。
主持人也无奈的看着楞哥,“安静,安静,嗯,谢谢大家今天来看我们演出,但是我只是开场,真正地主角在后面,嗯,有机会会再和大家见面的。谢谢,主持人。”楞哥绝对的大哥范儿,说完之后就把话筒交给了主持人。
之后经历了一轮又一轮的□,将近午夜也到了演出结束的时候,墨墨和祁承一起走出了mao的现场,祁承一直盯着墨墨看,盯到墨墨忍不住问他:“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祁承摇摇头,说:“只是今晚给我的震撼太大了,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没办法形容。”
墨墨仗义的拍拍祁承的肩膀说:“没事儿,我第一次来的时候都激动得哭了,你这才算什么啊?”
祁承看看墨墨的样子,无语的走向车边。
上车前,又跟祁承说:“弟弟,以后跟着姐有肉吃,啊?”
、生气
墨墨没有让祁承送她回家,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现在住在蒋瑞生那里,心理抗拒的很。
回家后,看着屋子里黑漆漆的,看来蒋瑞生今晚不会回来了,已经一点多了,墨墨摸到墙上的开关,瞬间屋子里变得灯火辉煌。
“啊,你怎么不开灯。”灯打开的瞬间墨墨看见蒋瑞生坐在对着门的沙发就这样直直的看着她,看不出情绪,墨墨吓了一跳。
蒋瑞生也不说话,眼神越发变得凶悍和吓人,他在生气。
“我想回一趟学校。。。。。。”墨墨没有说下去,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记得蒋瑞生说过不准自己提起祁承的名字。
蒋瑞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优雅的走到墨墨的身前,抬起墨墨下巴,问她:“喝酒了?”
墨墨不敢看他,上一次蒋瑞生发怒也是也不阴不柔的语调和表情。
墨墨想往后退,可蒋瑞生更快的抓住墨墨的手臂,往前一带,墨墨就和蒋瑞生靠在了一起。
“去了一趟学校,然后呢?”蒋瑞生拉着墨墨的胳膊,手把墨墨盘起的头发解了开来,凑上前去,闻着墨墨头发所散发出的味道。
皱眉,在皱眉,“去洗澡,把你身上的乱七八糟的味道洗干净。洗完之后我们再谈。给你二十分钟。”
蒋瑞生一把把墨墨推开,跟她说。
像是得到了特赦一样,墨墨抓起身边的包就往楼上跑。
墨墨不敢在惹蒋瑞生,果然十几分钟的时间就洗好了,下楼看见蒋瑞生还是坐在原来的位置上,问他:“你吃饭了吗?要我给你做点吗?”
蒋瑞生把头靠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也不看墨墨,嘴里“嗯”了一声。
墨墨再出来的时候手里端了一碗面条,放到蒋瑞生前面的茶几上,跟他说:“吃吧。”
刚要离开,蒋瑞生一把抓住墨墨的手腕,还是没有睁眼,墨墨轻轻地推他的手,蒋瑞生就是不松开,“疼”,墨墨忍不住喊了出来。
蒋瑞生一下子睁开眼睛,一把把墨墨拉到了腿上,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手从后面圈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