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月从柜台里拿出来一款爱立信gh398的模型机，那是95年一月出的新款，近三公分厚、呆头呆脑的亮灰色外壳，天线至少有三公分长。
“……这款手机，只有172克重，待机时间33小时，通话时间150分钟，中文短信接收99条，电话簿可以贮存10组电话，最目前功能比较好的一款手机，就是价格有些……”
这款手机让张小涵很满意，个头就像个砖头，还是铝镁合金外壳，完全可以当板砖用了，可问题是自己带着这个大块头，有损自己的完美形象啊，有个秘书就好了。
这时候有个长痘痘的女孩过来，把孙月支走，趴在玻璃柜上，热情的向张小涵介绍手机的功能。张小涵有点不喜欢，坐在那里不吭声，看着孙月转过身去的纤细腰肢与丰盈的臂部，想起她刚刚被自己拿话调戏时低眉含羞的样子，张小涵也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那女孩在冷场了几十秒，扔下手机去了后台。
“不是吃公家饭吗，你们也考核销售业绩？”
孙月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女孩已经摔门进了房间，摇了摇头，对张小涵歉意的笑了笑：“我给你试试机？”
见好像是孙月混的并不如意，“我成立个公司，你跟我做秘书吧。”张小涵没有接她的试机卡，直接将在早已选好的手机sim卡递给她。
张小涵拨了家里的电话。
“嘟嘟……”
“喂，你找谁？”孔晓彤富丽的声音传来。
“请问是张云栈先生的家吗？”这是一个悦耳的女声，张小涵压低了的嗓音。
“是的，你有什么事吗，不过我只能传个话。”孔晓彤显然见多了人情世故，对这种事很了解。
“不，我是想告诉他，自从那天后，我有了……”女声变得越来越低，但是很清晰。
“什么，张云栈敢在外面，花天酒地！他回来我和他没完……”颤抖而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逗得张小涵咯咯直笑。
“小涵是你？我听出你的声音了，你个丫头连我都骗，看你回来我怎么收拾你……”后面孔晓彤说了张小涵又逃课的事，还有她爸爸不该让她买手机什么的云云。
孙月忍住不笑，粉脸憋得通红，却是异常的鲜艳，清亮迷人的秀目让笑意挤得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