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丰身躯微微一顿,手上的蓝光汇聚徒然慢了下来。
心神一动下,头也没回道:“给我个理由。”
那老者笑眯眯的表情不由一滞,双眼半眯道:“年轻人,说话做事都不能太冲动,嘿嘿”
“岸.岸城主,您老怎么来了?”一旁的沈霸云惊讶道。这垂暮之年的老头,赫然就是咸羽城的岸城主。说来这城主的来历也颇有传奇色彩,当年以一介文士当上咸羽城主,与其抗衡争夺的人无一不惨死,可以说名噪一时了,平日里深居简出的,这几年越发孤僻,连沈霸云这样的人物都没见过几次。他也可以说是咸羽最老一辈的存在了。故就连沈霸云也要以晚辈自居。
“岸城主,救我,救我!”赵天尘冷汗直流,那全身关节被卸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眼见忽然冒出咸羽城主,竟有意救他,心中固然疑惑,但也似捉住最后跟救命稻草般的狂喜喊道。惹得岸城主眉头不经意一皱。
徐丰撇了眼已有痴狂之态的赵天尘,立刻将他吓的赶紧堵上嘴。
他转过身来,脸上似笑非笑,
“哦,这位就是咸羽城大名鼎鼎的岸城主了?城主当真高人行事,先前长风遭屠杀时不来,偏偏这时来。”
华服老者闻言面色如常,叹息道:“唉,刘老弟与我昔日有旧,只是老夫一向不喜热闹,故今日他六十大寿也没来,只想改日亲自来拜访,没想到,没想到今日出了这般事,我也是刚刚收到巡逻衙役相告,方急忙赶来,只是事已至此,徐小兄弟就留赵天尘贼子一条性命,让我来处置吧,保证不会让他再出现在咸羽内。不知可否?”
但见长风镖局幸存的人闻言都是满脸不忿,固然对神秘的岸城主有丝敬畏,但凭此就要他们放了这罪人岂不太儿戏点了?
徐丰哈哈大笑,彷佛听到全天下最好笑的事,笑的岸城主原本还算诚恳的脸色渐渐阴沉,一旁的沈霸云则是暗自皱眉,他可是当初有幸亲眼见识到这貌不惊人老者手段之毒辣的人,当然不会流露出其余人那种微微不屑的表情来。苦笑一声,他看了看徐丰,眼前这人的实力也是神鬼莫测。故地才这么有些猖狂吧。
“徐神医难道觉得有什么不妥吗。”岸城主眼神半眯,脸色徒然阴沉下来。
“哈哈,我只是奇怪城主高人行事,便便有正门不走,喜欢翻墙倒瓦。”徐丰奇怪地嘲笑道。毫无所畏的盯着他。
“徐丰你..这话什么意思?”门外进来的刘雨掂量下轻重,见他有些狰狞的表情,还是苦笑问道。
徐丰不屑道:“哼,岸城主可会武功?”
“岸城主一介文士,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的啊?”刘雨愕然道。
“那就对了,嘿嘿,昔日我煞费苦心从郊外移植来一种异草,将它们种满长风镖局的屋顶。这种异草不但十分细小难觉察,而且湿润多水,长时间沾上的话,一定会有水气附上,你那是什么!”徐丰猛然指向华服老者身上。
眼见当真有一滩不大不小的绿色水迹在华服老者的腰侧处,在淡色的衣服上显得十分刺目。先前众人没发现,但此刻仔细看倒真的挺怪异。按理说就是平时水若不小心倒身上的话,也不应该是这位置的。
众人皆是惊讶,随即难以置信的看着脸色逐渐难看的岸城主。连赵天尘也是将信将疑起来。
就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