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熠把两块玉分装两信封中,对牢头说道:“跟员外爷爷说,事情紧急。”
牢头也不说话,立即掉头出去。陆熠一颗心才放了下来。叹了口气,暗道只有听天由命了。
话说那牢头去告假,因为想好了说辞,故而轻松批准。出了衙门,便叫了一辆马车,多使了些银子,很快便到了员外家。
事出凑巧,陆德治正好在员外家商量怎么让京城中王富贵活动活动,联络大员说些好话,把自己儿子给保出来。见一驼背瘸子过来,下意识多了几眼。员外则是立即认了出来,起身相扶迎到了内屋。
那牢头,待到了内屋,不由分说,就是三个响头,道:“恩人,当年之事没齿难忘!”
王员外一惊之下竟忘了去扶,半晌才道:“帮人帮己,你不在牢里看守,怎么跑这里来了。”
陆德治这才明白过来,感情这是看守自己娃儿的牢头啊,心中放心不少,至少陆熠在牢里不会吃什么亏。却见牢头死死看着自己,当下咳嗽两声,道:“多谢对犬子的照顾。”
牢头从怀里把那信掏了出来,道:“这是陆熠拖我带出来的。恩人这是给你的!”又给了陆德治一封,“这是给你的!”
见员外于陆德治急于拆信的眼神,牢头心道,总算不负重托,向员外一鞠躬,道:“恩人,出来时间有些长了。我怕……”
王员外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硬是塞给牢头一百两银子。叫来了下人,好生送到城去。
送罢回来,却瞧见陆德治面露喜色。拆开信一看,脑袋一拍,道:“德治啊。枉我们俩活了这么大年纪了。”
陆德治一阵唏嘘,道:“我们东奔西走,仍是治标不治本。求人不如求己,要是县令不卖面子,那求谁都是白搭。”
王员外亦是欣喜,道:“若是真如阿旺所料。出狱只是时间问题,最后说不定还有些功劳在里面!”
“是啊,是啊!”陆德治连连点头,道,“我马上把消息告诉云儿。这几天可苦了她了。”
“恩。也罢!信就放我这里。赶明儿个一早,我就托人送去。”员外见陆德治回家心切,知道是那陆德治思念娘子,赶鸭子似的把陆德治推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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