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她挣扎著身子,这是做什麽?打一棒子再给一甜枣?她不需要……
“夜如歌,你不要太过分!”她的抗拒惹恼了他。
她则倔强地扬起头。
她没有逃避地闭起眼睛,而是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狠狠的,清秀的眉宇间不含一丝笑意,“放我走!”
这就是她的反抗?他从不知道他的小东西有一天也会这麽绝决,在她成长的岁月中,到处是他留下的痕迹,也是他将这副最爱的身子由女孩引导成女人,这是他的宝贝呵,他的宝贝!
他不自觉地俯低下身,吻上她的唇,她反抗地偏侧过头,柔软的唇便轻落在颊边,触上的那一小片肌肤带著咸咸的味道,是她的眼泪。
夜宸逸的脸顿时如同隐没在黑暗中,阴森地骇人。
“门就在那儿,你走吧。”他不耐地指著门边,冰冷地说道,“不过,夜如歌,我告诉你,只要你走了,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再见到那个孩子,想都别想!”
他的语调不是极度的愤怒,而是深深的无力,他怎麽也预料不到,那孩子竟然成了他留下她的筹码,这真是有够讽刺的,他活了这麽久,竟被自己养大的小东西折腾得方寸大乱,这个世界真是疯了,全部都疯了!
如歌傻站在那里不动,不见小痕,她的心不由地抖了起来,跳动地厉害,“不……你怎麽能?!”
可魔鬼还是魔鬼,即便在他看来自己早已是遍体鳞伤,满目疮痍,却依旧有他的震慑力。
“你试试,看我到底能不能。”这话他并不是吓唬她的,若她真敢就这样走掉,不要说那个孩子,就是整个世界,他也不介意毁了。
她全身僵硬,呆呆地与他对峙了两秒。
终於无力地瘫坐在地,她的眼眶再次湿润了,泪滴落在地毯,一圈圈深色在上面晕荡开来。
“我不走,不走了……”
“你让我见小痕,我要见他。”
“我想见他……”
如歌跪坐在地,垂著头,反反复复低喃。
她觉得好痛苦,其实究竟是为什麽她也说不清。是因为他拿小痕威胁她?是他说自己只是一个捡回来的宠物?还是为自己?这颗不争气的心无论怎麽左右摇摆,都逃不出他的掌心!为什麽会这样?她不求荣华,不求富贵,只想与心爱的人,愿得一人心,白首莫相离。而这,对她而言,永远只是奢望,无尽的奢望。
她这样子立刻就叫他难过了,心就有如撕裂般地疼痛,闷憋地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乖,只要你乖乖地,我就让你见他。”头顶传来他低沈有力的声音。
夜宸逸蹲下身,将她拉入自己怀中,“乖,不要哭了。”哭得他心疼。
“呜呜……”熟悉的温暖传来,她哭得更厉害了。
小脸埋在他的怀中,眼泪把他胸前的衬衫都沾湿了,一大片又一大片的水迹。
“乖,不哭。”他有些无措地安抚著,他从不知道她这麽能哭,这两天她几乎把一辈子的泪水都耗干了。
他突然想起,书上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做的”,他一向嗤之以鼻,以前那些女人撒娇地在他面前哭泣,妄图得到他的怜惜,通常他都是一甩手就走了,哪里还管她们哭得是死是活。
可现在,她靠著自己的身子,嘤嘤地哭泣,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她融化了,恨不得把天上的月亮星星都摘下来,只要能逗她开心。
半响,她终於哭得累了,方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是蜷缩在他怀里,而他就那样随意地坐在地毯上。
如歌咬住下唇,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从他胳膊里挣脱,余光瞟过他的衬衫,又皱又湿,是她的杰作,她的脸不自觉地红了。
夜宸逸有些懊恼地看著她忙不迭逃离自己的动作,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甚至有些愤愤地想,还不如让她一直哭呢,刚刚被他抱著多乖。
113小猫的爪子,饿兽的疯癫
夜宸逸有些懊恼地看著她忙不迭逃离自己的动作,脸上闪过一丝不快,甚至有些愤愤地想,还不如让她一直哭呢,刚刚被他抱著多乖。
“小东西,过来。”他闷闷地低吼道。
如歌故意忽略掉他语气中的愉悦,根本没有抬头看他的脸,努力深吸了口气後,她撑著地毯,想要站起身,然而脚下突然打软,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顿时失去重心,身体摇晃著向地上倒去。
她还没来得及喊叫,身子已被一只手紧紧揽著,夜宸逸压住她,抵著她的身子缓缓往下沈,直至她的背毫无缝隙地贴上地毯。
“你放开我。”她蹬著双腿,试图摆脱他的压迫。
夜宸逸牢牢控制住她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我怎麽不知道自己小猫的爪子这麽利了,夜如歌,你说我是不是该把它们拔得一个不留呢,嗯?”
未等她回答,他的唇,已经疯狂地覆上她的水嫩嘴瓣,如嗜血的猛兽般用力地蹂躏,啃咬,他的齿,咬破了她的下唇,苦涩的,鲜血的气息没有能阻止他的动作,反而激起了他内心狂躁的爆发点,要知道,他夜宸逸向来就不是吃素的男人。
“呜呜……”唇上的刺痛,激得她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却仍倔强地不让泪水掉落。
这样,其实才是最真实的他。
他或许已经压抑地太久了。
他的大掌拨开她的衣物,白玉如脂般的肌肤此刻正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下,如此柔软,醉人,像纯色的棉花糖般刺激著他的掌心,他盯著她粉嫩的胸前,怒火终於转为欲火,不可抑制地张扬急需宣泄著。
修长的指尖往下滑去,轻轻拨开脆弱的花瓣,手指直接探入密林中,在粉嫩的穴道中肆虐探索。
“痛……好痛……你拿开好不好。”她慌乱地摇头,她的身体再也经受不起他一连串的索取。
他像一头永不餍足的兽,手指没有从她体内抽出,反而又增加了一指,双指齐齐捅入她的体内,毫不怜惜地撑开肿胀的肉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