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头好晕……”这是唐凌风意识中唯一的念头,“啊!我这是在什么地方?我是谁啊?怎么周围这么黑?啊……我失明了?”想得头晕的唐凌风潜意识地想挥动着手来拍打晕乎乎的头,“啊,怎么我的手动不了,啊……”想挥动手的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自由地挥舞双手,一阵惊恐过后,努力地与摆动团护在头前的双拳。
“啊,好痛啊!啊……”就在唐凌风努力扯动自己双手的时候,一位在花园中和丈夫唐镇南谈笑着的美丽少妇突然双手捂住肚子,猛地一下跪坐在地上,仿佛在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般。原本清秀端庄的面部不见了刚才的笑容,只见她双眉紧促,眯着原本大大的凤眼,冷汗不断地从从额头渗出,只一会的功夫,她的面部全部满了汗珠。
“雅儿,雅儿,你这是怎么了?”原本谈笑风生的唐镇南在看到妻子突然倒地叫疼的瞬间赶忙伸出手扶住她即将伏在地上的上身,顿时也慌乱了起来,一边询问般安慰着痛哼的妻子,一边向旁边的丫鬟仆人叫了起来:“小兰、小菊,赶快来帮忙扶夫人回房;竹心,赶快去丹药堂请二长老来……”
在附近的丫鬟们在听到少妇痛叫的时候就开始往这边赶了过来,唐镇南的话音刚落,就有两个丫鬟加快速度跑了过来,一左一右从他的手中扶过少妇,小心翼翼地往卧房而去;同时,正在往这边赶的竹心在听到他的吩咐后,一个急转身奔大门而去。
在一古典庄雅的中国式房间里。
“二叔,雅儿她没事吧?”当一白袍瘦脸的长须老人刚给叫雅儿的少妇把完脉后,守在床边的唐镇南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自从妻子被送进屋来,他就一直守在旁边,为了减少妻子的痛苦,他还亲自点了妻子的睡穴;在一旁看着昏睡中的妻子,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内疚和关怀的复杂情绪:如果不是自己一定要妻子陪自己出去散步,她也许就不会受这个罪了。
“哦,雅儿她呀,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动了点胎气而已,好好休养几天就没事了……”老者一边从药箱从取出笔墨纸砚,一边回着唐镇南的话,忽然他略微皱了下眉,话锋一转,“不过前几天我刚给她把过脉,还专门给她炼了一炉兹体安胎丸,按理说是不可能会动胎气的啊,奇怪了!你把当时的具体情况给我说说……”
一边在桌上整理着笔墨纸砚,一边听唐镇南细细地把刚才的情况详详细细地说了一遍。再次皱了皱眉,老者略微沉疑了微许时光,缓缓说道:“嗯,看来事情还是有蹊跷,连我也搞不清楚。现在我先开两服药给她补补身子、恢复元气,等过两天再看下具体情况。”言毕,老者执起毛笔略一凝气,在展开的纸笺上龙飞凤舞起来。
看着纸笺上若游龙走凤般飘逸的字迹,唐镇南心中一震“看来我唐家又将多一位先天强者了,能把气劲融于书法并达到这种境界,看来二叔这几年的进步可是不小啊,估计要不了多久他老人家就会突破先天壁垒吧……”当老者书毕,他马上恭敬地道:“谢二叔,也恭喜二叔功力大进!”
“哈哈哈,家主见笑了,老朽不过是对这不入流的技艺有些研究而已,登不了大雅之堂。对了,这是两服保体安胎药,先让小雅吃过后我再来看她。”说着,他笑着把刚写好的方子递给唐镇南,看来刚才唐镇南对他的恭维让他很是受用。
“那有劳二叔了……”接过药方的唐镇南双手抱拳微向老者一恭。
“都是一家人,哪来那么多规矩!再说,老朽执掌丹药堂,本就是为家族服务的,这也算是老朽的职责所在。家主在这么说就折杀老朽了!”赶忙托起躬身的唐镇南,老者客气地说道。
“那二叔也别再家主、家主地叫我了,没有外人的时候,二叔就叫我小南好了;镇南刚接手家族,以后有很多事还要仰仗二叔你们这帮老人呐……”顺势紧紧地握住老者的手,两眼直愣愣地盯着老者,唐镇南只差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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